眾人一聽,看向顧卿卿的眼神都變了,都開始嘀咕起來。
“怪不得那天沒見她回來,原來是幹了那擋子事。”
“咋回事?咋還爬床了?啥時候的事兒?”
……
裏正被洛山媳婦說的話氣到了,但到底還是沒製止,畢竟都是洛家的,說重了不好看,說輕了顯得偏心。
顧卿卿冷笑幾聲:“你這顛倒黑白的功夫倒是不錯,誰不知道那天是夫君陪我進城的?進城以來我一直都跟夫君在一起,哪裏來的時間爬床?又爬了誰的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江皓楓一臉陰鬱,但也附和的點點頭:“我一直跟小娘在一起。”
洛山媳婦一陣心虛,卻仍嘴硬的說道:“誰知道你對江家小兒施了什麼妖法!他當然會替你說話,我還就不信,你能一天到晚都跟他在一起?”
顧卿卿隻覺得好笑,嘴唇微啟:“汙蔑也要有個限度,誰不知道那天你差點害了整車人的性命,得罪了陳家小姐,又嘴碎被衙役抓了去。陳家小姐好心替你說情放你一馬,你倒回來倒打一耙,當真是狼心狗肺。”
“不要臉的小娼婦,你說誰狼心狗肺?要不是你多管閑事,哪裏會有那麼多的事?你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嗎?咱們臨潮村不要你這種狐狸精,早晚要將你這個爬床的騷婆娘浸豬籠。”洛山媳婦依依不饒,如今老賬被人翻了出來,她也就越加氣憤,要不是這個騷狐狸多管閑事,她怎麼會被抓起來,被那麼多人拿棍棒嚇個半死。
江皓楓忍無可忍,黑著臉就要去揪洛山媳婦的衣領。顧卿卿急急拉住他,輕撫他的胸膛。“別急,我還應付的來。”
但是說什麼江皓楓也不讓她露麵,執意把顧卿卿推到身後,護著她。
顧卿卿從他身後露出腦袋來,譏笑出聲:“口口聲聲說別人爬床,難不成你還真見了?既是沒見,又怎麼讓人相信?空口說白話我可不依,我可是要請你吃牢飯的。要是你見了的話,那你晚上是不是也沒回家,這麼說來,我見你半夜不回家,難不成你也爬床了?”
這話說的洛山媳婦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洛山媳婦見說不過顧卿卿,便嗷一嗓子就衝了上來。女人打架,無非就是後退幾步,猛衝上去,把對方撲倒,然後開始撓臉、褥頭發。洛山媳婦以前沒少用這個方法跟別人幹仗,每次都打的對方措手不及。
今天,她還想用同樣的方法收拾顧卿卿,可她剛衝到江皓楓麵前,江皓楓將顧卿卿擋在背後,洛山媳婦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江皓楓,不禁有些發怵,加上江皓楓眼神太過冰冷,就像看死人一樣,讓人實在覺著不舒服,洛山媳婦害怕的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