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
說完後，宋齊就那麼看著他，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內心裏在想什麼，更無法推斷出要是自己拒絕了，他會怎麼做。
費斯感覺到全身冰冷，宋齊說殺就殺的風格他一時間還沒有適應。
當然了，索爾死了就死了，不要說剛才索爾還坑自己過來了呢，就算他沒有坑自己過來，在他眼中，這個家夥也不過就是隨手都可以丟棄的下屬而已，要說其他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死了，大不了自己再換一個合作者就是了。
但是殺他來震懾自己，他就得好好掂量了一下了。
宋齊陰冷地看著他，眼睛就好像是毒蛇一樣，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可以確定，這個人可能是自己遇到的最難對付也是最為瘋狂的一個人，從他的某些手段來看，其實他跟自己所在的海魂有著某些相似之處，比如說他們都足夠瘋狂。
沒錯，眼前的男人就足夠瘋狂的。
他沉吟了一聲，看著這個男人，這才開口說，“我可以說。”
林展鵬笑了，他就知道在宋齊的壓力之下，但凡是想要活命的人都不會拒絕的，因為他們沒有辦法能拒絕宋齊。
宋齊最大的能力就在於我能讓你感覺到絕望，同時又能讓你感覺到希望，而且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能不顧一切地把你殺死。
這就是他們麵對著宋齊時候的無奈，我們真的不想跟你說什麼，但是我們為了活命，又不得不跟你說什麼，你說這多麼諷刺啊。
“你能告訴我什麼？”宋齊緩緩地說。
“首先，我的上級就是我們這個區的教父了……”看這樣子，他應該是準備開口了，所以一點都沒有客氣，一開口就是一個驚天大秘聞。
宋齊跟林展鵬都嗬嗬冷笑了一聲，要是你們早就這麼配合，我們也不用玩這些了。
“其次，你應該是一路調查那些失蹤人口的對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地方，那裏可能是全世界最大的青樓……沒錯，就是銷金窟，而且那裏玩的都是有錢人，但凡是你有錢，不論是想玩什麼都可以，因為在那裏的女人都不是人，隻是貨物而已，隻要你給錢夠多，你想要了她們的命也沒有問題，你應該很感興趣吧。”
宋齊冷冷地盯著他，甚至已經有些憤怒了。
他當然很想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雖然他知道應該是存在著這樣的地方的，但是他也怕知道，因為他知道這必然是很殘忍的事情。
但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這才開口說，“你可以告訴我，這一次我跟你承諾，我會放過你。”
林展鵬有些奇怪，在他看來，這個家夥應該是已經死了的人，但是宋齊竟然會放過他，看來剛才這個家夥的話確實是打動了他。
費斯鬆了一口氣，從宋齊的語氣來看，他也認為宋齊應該是準備放過自己了，要不然他不可能這麼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