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是止痛藥,你……算了,我看你也不需要。”

這男人還在自責沒有保護好她的事情,要給自己止痛的話,哪裏還需要他來做什麼?

知道徒弟會沒事後,駱景王放寬心的走到同樣因為鬆了口氣而跌坐到了凳子上的嶽青衣麵前,道:“我們出去談談事情吧。”

把人帶到院子裏的駱景王看著自己那些已經曬好了的藥材,道:“謝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

嶽青衣很輕,也很真摯,“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采取非常極端的方法讓她恢複過來。”

駱景王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很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道:“以後有什麼問題帶著她來找我就行了。”

“我知道。”

連這種禁術都能在短短幾天內解決的人,真的讓他大開眼界。

“客道話也說完了,現在說說傷了我徒弟的那個靈魂的事情吧。”

嶽青衣點點頭,道:“你可知道月清寒?”

“清寒?他怎麼了?”

見駱景王知道月清寒的事情,他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說,等他說完後,駱景王才皺著眉,道:“這其中的關係可真複雜啊……”

“是的。”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既然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就得用最快最簡單的方法解決,現在月清寒在你手上?”

“是。”

嶽青衣看著他,問道:“你有辦法?”

“我有一個想法,但還是需要找那個比較專業的人過來一起看看,討論一下才行。”

在這件事情上麵駱景王並沒有那麼自信包攬下來,而且他已經連續幾天幾夜繃著神經沒有休息,這會兒也不太合適做出決策。

“那白玉盒子估摸是就是鎖魂盒,靈魂放在裏麵會被滋養,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月清寒的情況,等過兩天我把人叫來,咱們再一起商量。”

“好。”

嶽青衣看到他眼下的青色和眉間的倦意,道:“你先去休息吧,為了綺歌的事,真是辛苦你了。”

“她是我唯一的徒弟,做這點事情也是我應該的。”

更何況平時也沒給她什麼好處,這會兒救她一命而已,根本談不上辛苦。

駱景王擺擺手,“你先跟夜鳳棲回去等消息。”

“好。”

嶽青衣點點頭,站在原地等著駱景王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才動身去赤蛇王府。

先他一步回來的夜鳳棲已經吩咐早已經在府上候命的計言帶他去休息的地方,一路上計言並沒有多說什麼,等把人帶到了住處,他才略帶擔憂的開口問道:“前輩,不知道我的兩位主子……情況可還好?”

王爺回來的時候麵色蒼白,更別說在他懷裏躺著的那位也是一臉毫無生氣的樣子,看的他無比擔憂。

要是月小姐發生了什麼意外,他們王爺……

計言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隻想從嶽青衣的口中知道一個肯定的答案。

“放心吧,他們都會沒事的,隻是累了幾天,都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