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朝堂上的事,沒有你本王睡不好,寒毒還算穩定。”他眼中含笑,懷中溫度讓他心情很好的挨個回答,順勢摟著她走了出去,“冥想中身體雖然停止了時間的流逝,但醒來後還是會很餓,本王先帶你去用膳。”
“好~”
她確實是有點餓了。
通過努力恢複成人類模樣的月綺歌直到進餐前都保持著一個好心情,隻是當她看到坐在餐桌旁的人時,眉頭不由得一皺,隨即又鬆開,很自然的推開他,走到餐桌邊坐了下來,看都沒看那兩人一眼。
陰魂不散就是陰魂不散,改日她一定要去書樓看看有沒有驅魔師陰陽師這種職業的書籍,如果有,她一定要好好鑽研一下,怎樣才能把這兩隻陰魂給超度了。
咬著油條就像在嚼著仇人的骨頭,那力度就連夜鳳棲見了都有些牙酸,更不要說是在場的其他人。
月詩雪氣色很好,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在族長那兒求來了讓她悔過的機會,下定了決定不管月綺歌再怎麼針對她,她都要忍耐,並且與她交好。
而坐在她身邊的月清寒這一次算是監督月詩雪,看她的表現是不是真如她在族長麵前說的一樣,不發怒,會隱忍,為了家族願意獻上一切。
夜鳳棲坐在主位上,想要喂月綺歌,卻被她直接奪過手裏的碗,然後看著她轉而坐到他的對麵,從頭到尾也沒看自己一眼。
他知道她在氣什麼,不過是不想看到這兩個人罷了。
要不是這一次月家用來交換的東西有點意思,他也不會同意這兩人入府。
本來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也就忘了跟她說。
看她似乎很生氣的樣子,這要怎麼把人給哄開心呢?
夜鳳棲神色淡淡,動作優雅的吃著碗裏的清粥,而月詩雪左看看右看看,發現他們都不打算說話後,本來想說什麼的她選擇了沉默。
這一次絕對不能出風頭。
月清寒把她的表現看在眼裏,還算滿意的看向月綺歌。
隻見在月家被嫌棄的傻子這會兒一點形象都沒有的敲著二郎腿,一手端著粥,一手捏著油條,嘴巴邊上還沾了一點飯粒,那吃東西的速度就跟難民窟出來的人一樣……
月清寒在禮儀上受過嚴謹的訓練,他剛要忍不住說教,就聽見把嘴裏東西咽下去的人對他說道:“您老人家是不是又要對我說教啊?”
直接把碗裏剩下的粥一口悶,吃完了擦擦嘴,道:“都說了那麼多次別管我了,真是不聽話呢?”
月清寒皺眉,而月詩雪則是驚訝她竟然還敢用這樣的語氣對月清寒說話,是不要命了嗎?得罪月家有什麼好?
“隻要你一天是我月清寒的妹妹,我就有那個資格去管你。”
他不怒自威,而月綺歌天生就能屏蔽掉她看不上的人的氣場,又撚起一根油條,咬了一口,斜睨著他,懶洋洋的說道:“那你繼續說。”
這一圈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