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石韜坐鎮城外學府,又命黃忠全權負責成都學府的安全防衛。不想黃忠布置完新兵營和成都學府的安保後,又回到府衙,待在徐庶身邊形影不離。也是,劉璋臨走曾吩咐過,要他保證徐庶的安全。徐庶無奈,隻得隨他去吧。
處理完必須的事項後,剩下的就是如何穩坐中軍帳了。
徐庶終究是三國中難得的智謀之士,這種小場麵還是能應付的。
一方麵,徐庶命人四處散布關於南進大軍的流言和虛假消息,比如今日突進到哪裏,明日克進多少多少裏,後日攻下什麼險關,剿滅了什麼什麼蠻夷,總之是凱歌高奏,捷報頻傳。徐庶是按圖索驥,流言編的那是像模像樣。
另一方麵,徐庶經常出現在公眾視野之內。每天都要在府衙門前溜達晃悠那麼一兩下。還時不時的接見接見世家大族,討論討論生意發財之事。每隔幾天,還邀請府衙的僚屬,去聽琴軒聽聽曲兒,娛樂一番。總之,就是歌照唱,舞照跳,一派的歌舞升平。
“徐主簿,外間都在分說太守大人南進的戰況,有說大勝的,有說慘敗的,你是太守大人親信之人,消息最確實,能不能給我等一個準信,大人現在到底是勝是敗。”幾個世家大族的當家的,這一段時間來,已經問了徐庶無數次了。每次見麵必問項。
“哈哈,這個我也說不好。太守大人畢竟是年輕,又未經戰陣磨練,兵凶戰危,沙場多變,就算是一時勝或敗,大家都不用太在意。”徐庶說的氣定神閑,似乎在說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
“怎麼能不在意,我等如今和太守大人休戚與共,福禍相依,自然是盼望大人早日得勝歸來。徐主簿,你是大人信重之人,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最新消息,隻管告訴我等才是。”
“確實沒什麼消息,大人昨日發的戰報也是剛過瀘水,才入南中,距離益州郡首府滇池還有些距離,諸君盡管稍安勿躁,靜候佳音即是。”徐庶品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
“太快了吧,太守大人這般輕兵冒進,犯了兵家大忌呀。”
“是呀,才幾天就突進了那麼遠,太年輕氣盛了,太急於求成了。”
“元直呀,你是太守大人信重之人,當緊著勸著些才好。”
“嗬嗬,諸君放心,庶別的不放心,對太守大人還是很放心的,當日的天下英雄會如何,大家也都親眼所見了吧。我倒不怕他輸,我倒是希望他能輸上一兩場,現在就怕他勝的太輕鬆,殺人太多。諸君別以為我這是虛辭,我這真是肺腑之言。太守大人還年輕,太一帆風順不好。
勝的太輕鬆,殺人殺的太多,會被天下側目,成為眾矢之的。
總得經過些溝溝坎坎,這樣才能看清誰是敵誰是友,如此,砍掉幾個礙事的腦袋,踢掉幾個攔路的絆腳石,這樣才能成熟。諸君以為如何?”
徐庶說完,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幾位。
眾人被他盯的有些發冷,急忙紛紛言道:“高見,徐大人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