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樞想了想回答道:“有,解除的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就是太困難了。”
太元看了看天空之上的太陽,舒緩了一口氣回答道:“現在還有時間,不管怎樣,還是要試一試的,邪樞,你說吧,到底怎樣做?”
邪樞看著那個強大的封印說道:“這兩個力量是相輔相成的,兩個力量剛好持平,隻要有一方的力量強大過另一方的力量,那麼就可以讓這個封印不攻自破,但是這兩個力量一個是火,一個是水,這世間修煉這兩種力量的人雖然不在少數,但是都不會幫你的,而你我又修煉的不是這兩種力量,所以隻能在六界找尋這些力量!”
太元仔細想想邪樞說的也是對的,但是這些力量邪樞是不知道,隻能問邪樞:“邪樞,這到底需要什麼力量?去哪裏找?”
邪樞不緊不慢的回答道:“尤伯的眼淚,百葉龍的血,連心溪的水,極南之地的冰心!隻要得到這四樣東西,這強大的封印吹彈可破。”
元璟點點頭說道:“這些都和水有關係,隻要得到這些東西把這些東西施加到共工的力量之上,那祝融就會敗去,這封印自然可破!”
邪樞點點頭回答道:“不錯,正是這個道理。我現在告訴你們這些東西在什麼地方......”
龍山腳下住著十幾戶人家。有一家姓尤的老人叫尤伯,他特別喜歡下棋。他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兒子叫尤雲,還沒有成家。一家人勤勤懇懇,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這一年的夏天,尤伯到山上修理樹木。因天氣炎熱、幹了不大一會,就滿身大汗,又渴又累又餓,就想到西南麵那棵大槐樹歇會兒。到了樹下,看見兩位白發老頭在那裏下棋,旁邊放著一把茶壺和兩隻菜碗,便走向前去看了起來。
因他在家也經常和別人下棋,棋路很熟,不由地和兩位老人攀談起來,有時還指指點點。兩位白發老人對他也挺熱心,還讓尤伯喝了一碗茶。尤伯碗茶下肚,隻覺得一股清香從肚子裏往上升,什麼熱了,累了,餓了,渾身那個輕鬆自在勁就別提啦。不一會兒,就叭在兩個老頭下棋的石台前,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山邊的雲兒忽兒黑忽兒白,忽兒濃,忽兒談;山下地裏,忽兒黃,忽兒綠。等他一覺,兩位老頭棋還沒下完。越看越有些溪蹺,最後棋也看不懂了。一想明天兒子尤雲要到濟寧府去,便和兩個老人打了個招呼,匆匆忙忙下山去了。
尤伯剛走到山腳下,便覺的路越走越不對勁,和原先的不一個樣子。地裏人他一個也不認識,也沒一個人認識他。根據自己的印象,找到自己的村子,可村子比昨天大多了,人比昨天多多了。滿村子找自己的家,從南頭找到北頭,從西頭找到東頭,也沒找到。這時,一位發須雪白的老頭走了過來,他忙向老人打了個招呼,問了老漢的姓名、年齡,為什麼在這裏住。那老漢告訴他:他姓尤,祖祖輩輩地住在這個莊上,今天已九十三歲了。尤伯又問老漢:尤雲到什麼地方去了?那老漢告訴他:尤雲是他的老爺的老爺。老漢吃驚的反問尤伯:“您怎麼知道我家老爺?”尤伯也沒有回答,就上山去了。他要找兩位下棋的老人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伯到了山上,找遍了整個山,也沒有找到那兩個下棋的老人和那棵參大的大槐樹,他越想越覺得悲傷:妻子沒有了,兒子也不在了,世間的人,沒有他一個近人,也沒有他一個認識的人,身不由己地趴在原先下棋的地方大哭起來。他從天黑哭到天明,又從天明哭到天黑,不知哭了多少天。落下的眼淚,把腳下的山石穿,形成了一個山洞。尤伯哭累了,就昏睡過去,在他昏睡當中,就聽著一個老人拍著他的肩膀,說:“徒兒,別哭了。你的淚要不流到東海邊去,這裏早成汪洋大海了。你看棋的時候,雲黑是雨,雲白是雪,雲濃是風。地裏黃和綠,那是一年四季的變化。這是你的刀,下山去,為人間做點好事吧!”他猛地醒來,什麼也沒有。四周一望,發現了他的那把刀,刀雖是原先的,可閃著金光,銳利無比。
尤伯按著那個老人的吩咐,便下山了。他在龍山住過多年,做了不少除霸安良的好事,後來玉帝把他召回了天廷。人們為了紀念他,就把淚水滴成的山洞叫“老尤洞”。
“這是尤伯,你們可以去找他!”邪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