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禦是我們的恩公!”
劫生一聽,覺得事有蹊蹺,畢竟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幾百年了,怎麼會有恩於人?於是便問道:“北禦也死了幾百年了,看你的模樣也不過十七八歲,怎麼會是你的恩公?”
“是這樣的,北禦恩公是我祖先的恩公,事情已經過了五百年,我是第七代來祭拜恩公的,不過恐怕以後我也無法來祭拜了!”
“為什麼?”
“因為前些時日,北狄國的巫師把我父親母親抓了去,生死不知,恐怕凶多吉少,我一個人也無能為力,父親托人稍話說,祭拜完恩公就要我趕緊背井離鄉,找個偏僻的地方,苟且存活!”阡阡說完就泣不成聲了!
劫生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活了這幾百年,哪裏見過女孩子哭呢,而且連女孩子都少見啊!
不過劫生還是安慰道:“好了,你別哭了。”
那阡阡倒也聽話,真的就立刻不哭了,擦著眼角的淚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祭拜北禦?”
劫生一下竟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自己要說,這是我父親,我當然得祭拜啊!那到最後就算不被人問自己為什麼會活這麼久,也會被別人罵為不孝子的!畢竟五百年了,一次也沒來過這個地方祭拜自己的父親!
危看著難為情的劫生忙說道:“我們兩個是路過的俠客,在北狄國曾聽到過北禦生前的事跡,所以很是好奇,特地打聽到這個地方,前來祭拜!”
“原來是慕名而來,看來北禦生前還是挺受矚目的!”
劫生聽到這樣的話,臉上火辣辣地像沾了辣椒水似得,畢竟這一字一句都是在說自己的不孝啊!
阡阡拿起地上的紙筐說道:“兩位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阡阡就先告退了!畢竟我還要逃難去呢!”
劫生聽此一言,忙不由自主的說道:“芊芊姑娘,勞煩給我們講講北禦生前對你們有什麼恩德吧!”
“可是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呢?”阡阡眨著那水靈靈的大眼睛說道。
劫生看著阡阡深情的眸子,竟然無言以對,危替劫生打了圓場說道:“是這樣的,芊芊姑娘,我們身為俠客,自然是長時間行走於江湖,所以多點見識,日後對我們也是一種曆練和成長!”
“恩,說的也是,好吧,那我就給你們說說北禦恩公的事情吧,不過這些事都是我聽我爹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沒事,說說吧,相信你父親是不會騙你的!”
阡阡放下手中的筐子,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劫生,便緩緩說了起來!可是劫生絲毫沒有聽到阡阡在說什麼,因為此時的劫生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了,他所有的念頭全部都在對麵女孩的身上!看著阡阡那纖細的蠻腰,長長的秀發,甜甜的笑容,粉嫩的臉頰,雖然身著粗衣布衫,卻依然抵擋不了阡阡身上散發出的迷人氣質,仿佛天女下凡一般,感覺也非比尋常!
不過阡阡並沒有注意劫生的細節,而是正在津津有味的講著北禦的故事!北禦生前行善無數,見災見難都出手相助。所以年輕的時候,也是風靡一時的帥氣小夥,而是還是眾人口中的大善人,一手醫術更是無人能比,救死扶傷不勝枚舉,不過中年時候卻當了北狄國的禦用大夫,所以以後的事情就很少人津津樂道了!
而阡阡的祖先受恩於北禦便是在北禦年輕的時候。一次,北禦在遊山玩水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對快要臨盆的夫婦被一群劫匪給攔下,非要劫盡錢財,留下未出生的孩子,那對夫婦把錢財全部拿出來,隻求放過腹中的孩子,可是那強盜不依不撓,甚至正打算動刀剖腹的時候,北禦出現在那對夫婦麵前!
北禦走上前去,看著強盜頭頭說道:“這位大哥,你看這對夫婦錢財已經全部拿出,能不能放過他們!”
那強盜看著這北禦書生模樣,便好沒氣的說道:“你是誰,我的事你也敢管!”
那強盜手下的一個手下接著說道:“我們老大可以把錢財還給他們,但是隻要那個未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