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看去,花花綠綠的票子,婉拒道:“我沒聽說過什麼淩若彤,對這方麵不感興趣,就算了,留給別人吧,我就不要了!”
孫華堅持道:“張哥,您不喜歡的話就送給別人吧,你看?”
看孫華這麼真誠,張曲陽道:“好吧!”人家畢竟是一片好心,自己要是去排隊買的話估計也隻能買到最後那一圈的,孫華的老子是文化廳長,給的票自然差不了,張曲陽瞄了一眼,果然,都是前三排的。
孫華見張曲陽接了,笑了,道:“那張哥,我就走了!”上了孔缺的車,哪裏還有以前公子哥般的倨傲,這要讓以前的小弟看到,非掉了大牙。
下午去保安公司,讓程子兵他們教自己格鬥技巧,本來問行者如的,但是他卻給了張曲陽一個鬱悶的答案:我不會訓練人,而且我覺得老板已經很強了!
接下來的三天,張曲陽的生活一直這麼過著,上午學校,下午訓練場地,由於都是精英,即便身在保安公司,這些人也保持著訓場裏的作息時間,用程子兵的話說,這也是訓練,倒是讓張曲陽體會到了訓士的艱難。
三天後,張曲陽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易辰的:“米迦勒的事,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張曲陽興奮了好久,媽的,終於可以不用過深居淺出的生活了,問道,“你把他殺了?”
“沒有!”易辰道。
“沒有?那你說的解決了是什麼意思?”張曲陽道。
“本來打算將米迦勒殺死的,但念在他修行不易,重傷了他,將他趕出了華夏!”易辰淡淡道。
“你放了他?”張曲陽的聲音拔高,有些氣憤道,“你知不知道,那你這是放虎歸山,以後他還來怎麼辦?”
“那就殺了他!”易辰道,張曲陽一滯,這什麼人啊,思想這麼古怪,長歎道:“算了,反正已經跑了!”
掛了電話,張曲陽第一個就是給趙蔓晴打電話,這三四天一直都隻是和趙蔓晴電話聯係,自己也沒告訴她米迦勒的事,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張曲陽怕她擔心。
“喂!”
趙蔓晴的聲音還是這麼溫婉動聽,如一股溫泉淌過張曲陽的心田,心裏充滿溫馨,現在是下午四點多,張曲陽道:“趙蔓晴,晚上出來吃飯吧?”
“好!”那邊迅速傳來了趙蔓晴的回答,張曲陽一愣,他聽得分明,趙蔓晴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歡喜,隻是,被深深的壓抑著。
“呆會我來接你!”張曲陽道。
青年路,是一條步行街,整條長長的街道都是賣衣飾鞋子玩具的,偶爾在中間點綴著幾家食品店。無數的年青男女手拉著手、衣著時尚的從一個店出來又鑽進另外一家店,留下一行腳印的時候,也留下了以後美好或者悲傷的回憶。
一個人年輕的時候走過的路越多,那麼他年老後也會越加的幸福,因為可以供他回憶的內容會比別人豐富一些,這和年輕的時候經曆的是喜事或者悲事無關。
張曲陽和趙蔓晴就來到了這裏,默默的走著,肩並肩,身後,桐光和行者如也同樣吊在身後,像兩條小尾巴。
兩個人走著,張曲陽的手突然攀爬上了趙蔓晴的纖手,軟軟柔柔的,趙蔓晴象征性的稍稍掙紮了一番,便任由張曲陽緊緊地握著,隻是,耳根子有些紅。
“蔓晴,想我了沒?”張曲陽突然問道。
“沒有!”趙蔓晴幹脆道。
“啊?”張曲陽苦著臉,旋即看到趙蔓晴嘴角彎彎的一道勾起,猛然醒悟,趙蔓晴也會調皮的誑自己,拉著趙蔓晴的手一緊,用力一拉,將趙蔓晴的身體拉到自己的身前,讓她香噴噴的身體緊貼著自己,溫軟在懷。
“啊,你幹嘛呢?這麼多人看著呢!”趙蔓晴驚呼一聲,壓低聲音道,雙手去推張曲陽的胸口。
“真香!”張曲陽湊到趙蔓晴白皙的脖子上嗅了嗅,惹得趙蔓晴大羞,連忙撇開頭,“趕緊放開我!”她從沒想過,張曲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自己,張曲陽噴出的氣息弄得自己脖子癢癢的,有些酥軟。
“說,有沒有想我?”張曲陽左手繞過趙蔓晴的後腰,環住,雖然隔著線衣和外套,張曲陽還是能夠感覺出嬌軟纖細,彈力十足,不由得一陣摩挲。
“快點放開啊!”雖然這裏比較陰暗,但趙蔓晴仍舊感覺到路過的行人側目的眼光,將頭低得低低的。
“有沒有想我?”張曲陽抱著趙蔓晴,就是不放,有些霸道,同時,加大了摩挲趙蔓晴後腰的力道,有向下移動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