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微微點頭,扶著女孩繼續走著,當初自己讀書的時候也有這種人,不讀書不上課,整天混日子,有時候還和社會上的人廝混,打架鬥毆啥都幹。
“喂,何馥香,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你看哥哥我怎麼樣?哥哥那方麵的功夫絕對讓你滿意!你說在大學沒人敢碰你,寂寞了你是怎麼解決的?”其中一個青年調笑道。
女孩臉色一白,咬了咬嘴唇,羞澀的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超平,你小心點,這種話最好不要讓周軍聽到,小心他和你死磕上!”其中一人提醒道。
“靠,我會怕他!”被喊作超平的年青人嘴裏強自道,聲音卻是弱了。
張曲陽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那幾個小年輕,倒是沒有開口的意思,在學校碰見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當然,隻要不太過份,張曲陽並沒有找這幾個人麻煩的意思,如果在得寸進尺的話,那可就不客氣了。
兩個人到了醫務室。
張曲陽坐在門口的長椅上,見等了十來分鍾女孩還沒有出來,便無聊地走走,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醫務室的後邊,這裏基本上沒人過來,倒是幽靜。
繞了一圈,張曲陽發現,那棵兩個人合抱的巨樹還在,還沒有死透呢,枯敗的樹幹上還是有幾根樹枝的,樹身表麵溝溝痕痕,散發著滄桑的氣息。
張曲陽伸手拍了拍龐大的樹幹,這棵樹見證了雲海大學的建立與興起,可惜,萬物都有興有衰,不過張曲陽見這棵樹上盡是被蠹蟲咬壞咬空,想來,令得巨樹衰敗的罪魁禍首應該是蟲害吧。
“唔...”
張曲陽突然沒由來的一道生吟,旋即嚇了一跳,自己剛剛怎麼了?就那麼一刹那,感覺像是升到了九霄之上,極致舒爽。
意念看向體內,旋即一愣,隻見那套被自己視之為雞肋的繁複到令人眼花的經絡之上,存在著一抹綠色,是的,張曲陽確認自己沒有眼花,真的存在一抹綠色,剛剛就是這道綠色融入身體才讓自己感覺神清氣爽。
張曲陽一陣疑或,努力回憶剛剛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這棵樹的原因?”張曲陽狐疑地望著眼前這棵巨樹,手掌再次貼上樹幹,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進入意念集中的狀態。
是的,這種感覺又來了,如全身三百六十五萬個毛孔都在呼吸,吃了人參果一般,旋即,張曲陽細心地發現,通過貼著樹幹的手掌,一縷縷淡綠色的靈木之氣溢入體內,竄進那套由太淵穴和太白穴連通的經絡,順著經絡流淌。
張曲陽大喜,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也知道,吸入這些靈木之氣對身體沒有壞處,於是,集中精神加快吸收,沒一會兒,便告罄了。
張曲陽回神過來,訝然發現,眼前的百年老樹竟然完全枯敗,像是死去了好幾年一般,原本有著幾根綠色樹葉的樹枝已經枯老,張曲陽這才知道,自己吸入身體的靈木之氣竟然是這棵百年巨樹的生命精氣。
張曲陽試著將一縷生命精氣輸回百年老樹,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其中一根樹枝竟然快速長出綠葉,竟然在冬天長出了綠葉!
懷著發現新大陸的欣喜之情,張曲陽將百年老樹周圍的幾棵大樹都試了個遍,卻是發現根本不能從它們身上吸取生命精氣,但張曲陽輸入一點點生命精氣,整棵樹便會散發出極強的生命力,樹葉都會變得更綠,充滿生機。
算算時間,看醫生也該出來了,張曲陽便走回醫務室,正見白色簾一挑,女孩慢慢從裏麵走了出來,雖然還有些跛,但已經不用靠人攙扶。
醫藥費是用校園卡刷的,這讓本來想付錢的張曲陽有些尷尬,自己把人撞到了,還要人家自己掏錢付賬,有些說不過去。
將女孩送回宿舍,張曲陽便出了校門,不想在校門卻是遇到了沈傑,剛欲開門背後便傳來了喊聲:“老板,老板!”
“怎麼了?”張曲陽轉頭道。
沈傑走過來,喘著氣,道:“老板,你闖大禍了,那個...那個徐泰東放言要你好看,說下次碰到你要好好收拾你!”
“徐泰東?”張曲陽被沈傑弄得成了丈二和尚,“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沈傑有些訝然。
“上車說。”張曲陽坐上了車,沈傑答應一聲,鑽了進來。
“抽煙嗎?”張曲陽隨口問道了一句。
“嘿嘿,抽。”沈傑可是知道張曲陽口袋的煙是好煙啊,上趕著拿了一根點在嘴裏,耳邊又放上了一根,讓得張曲陽一陣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