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放心,我可不搞基!”李為口無遮攔道,頓時引得經過的入紛紛望向這邊,這廝卻是旁若無人,談笑風生,臉皮之厚讓張曲陽高山仰止而不可及。
張曲陽無奈,也就懶得說話了,李為道:“最近在忙什麼?聽強子說,你老是出國,怎麼,打算在國外搞投資?”
“也沒什麼,最近在黃毛阿三搞了個小金礦玩玩!”張曲陽淡然道。
“小金礦?玩玩?”李為瞪大了眼睛,從張曲陽的表情上他看得出張曲陽並沒有開玩笑,雖然他家裏很有錢,但卻沒有接觸過礦產,好奇道,“你怎麼搞上黃毛阿三的金礦的?沒有關係可搞不定!跟我說說,大概價值多少?什麼時候去黃毛阿三也去參觀一下你的金礦!”
一臉的眉飛色舞。
“哪裏能夠跟你家比,不多,也就六億!”張曲陽道。
“六億?不少了,不過這個數相對於金礦這種行業確實不算多!”李為點頭道,他現在眼界高了,在張氏集團總部任職,現在以他手中的權力也能夠自由調動五六億的資金。
張曲陽看著李為笑眯眯,說了兩個字:“美金!”
“嘎巴!”
李為下巴差點掉了下來,不可思議的抬頭,卻隻見得張曲陽神秘一笑,朝著大廳走過去,晃了晃頭,李為連忙追上去,追問張曲陽具體情況,六億美金?我草,有錢人阿!
換成那可就是相當於四十億阿。
回到座位上,沒有問出什麼東西的李為一臉歎然,唉聲歎氣的,就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次日,張曲陽早早醒來,太陽還未升起,他便來到了院子,麵朝東方而立,然後放鬆心思,在天地交泰的那一刻,運行體內的道力,感悟這奇妙的自然規律。
昨夜的露水讓院子裏的藥材長勢很好,個個精神飽滿的,特別是那株枳果,花朵開始掉落,競是在結果了,有幾個青色的很小的果子隱現在茂盛的葉叢間。
而也就在今天,在強子幾個手下的帶路下,鐵軍他們一群人全部出動,找上了溪湖區一個叫黑子的老大,半個小時後離去,而此時的黑子的大本營,一家酒吧則是慘不忍睹,幾十個小弟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黑子本人也被痛扁了一頓。
第二天,黑子糾集了上百號人聚集在他的酒吧,因為昨天那一幫人說過,他們還會再來。
果然,在早上的時候,昨天那些人來了,不過很快的半個小時後他們便再次的離去,酒吧裏邊,一百多號人全部躺地不起,至於黑子,早就嚇得癱了,從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事情,他們是一群怪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伸伸手指就能夠將自己弄死一百次。
第三天,黑子就乖乖的投帖到了娛樂城強子手下,帶著一群綁著膠帶的屬下恭敬的等待著強子教訓。
強子沉著臉,道:“既然你識趣,以往的事我也懶得追擊,記住,從明天開始,我不希望見到維多利亞酒店有太平日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總之,給我記住了這點!”
黑子恭敬道:“一定一定,強哥,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維多利亞酒店好過的!”
與此同時,維多利亞酒店也迎來了它的多災多難的日子,先是溪湖區一帶有名的混混頭子黑子帶著一大幫人每天遊蕩在門口附近,而後又有客人曝光衛生問題,緊接著,溪湖區衛生局競派人下來檢查,這下沈華慌了,連忙請來自己的老爸沈慶豐出麵,但是沒用,衛生局負責人透露道,這次可是上頭的大佬親自下的命令,而且隱晦的指出,其中似乎有更上層的領導。
沈慶豐把沈華喊過來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自己這一陣子回港城辦理一些事情,酒店的事一直是沈華在打理,以沈慶豐多年的商場閱曆,知道這次檢查事件不同尋常,肯定是酒店得罪了那個大人物了。
是的,沒錯,這是張曲陽的報複!
而此時,張曲陽正和一個梳著油亮頭發的男子把酒言歡,這人正是楚良的秘書李綱了,而這次向衛生局打招呼也是李綱,張曲陽也就借著這個機會請李綱吃一頓飯,聯絡一下感情,畢競以前老說請人家吃飯來著。
李綱的姿態放的不高,可以說很低,作為二把手的秘書,即便是下邊的局長見到他也得客客氣氣的,但是今天他卻不敢放出自己的傲慢,眼前這位可是敢和自己的大老板稱兄道弟的,自己能夠結識就已經算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