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苦笑:“我真的不是教廷的人,我信奉的是我們華夏的三清道祖,隻怕神父誤會了!”
修斯還是一直搖頭:“不可能,我不會感應錯誤....?隻有對我主極其虔誠的人才能夠凝聚出如此精純的聖力,怎麼可能....”
張曲陽卻是心念一動,肯定是這幾天一直將荊棘冠帶在身邊沾染了然荊棘冠上的聖力才導致這個神父的誤會,可是自己又不能夠說明原因,否則,隻怕這位和善的神父立馬就要與自己翻臉。
張曲陽特意的運起自己丹田的道力,讓其充斥著全身,果然,沒一會兒,修斯便疑惑地看著張曲陽,好一會兒,吐了口氣,道:“或許是我的錯覺,讓你見怪了!”
張曲陽連忙搖頭,眼珠子卻不時地瞄向那尊耶穌神像,在思忖著能夠有什麼辦法能夠取得這尊神像,難怪會有著如此龐大的信仰之力,估計這個苦修士每天至少有著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這裏禱告了,再加上他修為強悍,極其虔誠,幾十年下來不多才怪了。
修斯並沒有多留張曲陽,半個小時後,張曲陽下了山,心裏卻是還在惦記著教堂內那尊耶穌神像,就像是一個狼整天惦記著美女一樣。
回到雲海市,張曲陽沒有料到許博文會找上門,高興的請他進來坐下,很快,許博文說明了來意,翡翠戒子已經製作好了,而且還帶了過來。
“哦?那趕緊拿出來看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許博文小心翼翼的從自己手提箱裏拿出一個檀木盒子,然後將檀木盒子打開,兩個精致的翡翠戒麵戒子便出現在張曲陽的眼前,陽綠冰種,雖然鑲嵌在戒子上的那一抹陽綠並不大,但是隻有識貨的人認得出,這可是極其少見的帝王品質,這戒子拿到市麵上至少也是千萬以上的。
一個精致細膩,顯然女性化,另一個稍微顯得有些大氣,男性化一點,完全按照了張曲陽的想法設計出來的。
“哈哈,我很滿意,那麼,我應該支付你多少傭金?別跟我說算了之類的!”張曲陽道。
“五十萬吧!”許博文沉吟道,其實五十萬都算是少的,看設計就知道費了多大的心思,張曲陽也知道這點,當場站起來上了臥室,下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袋鈔票,足足有五十捆,看得許博文咋舌。
“嗬嗬,不習慣取錢,所以就多存了一些現金在家!”張曲陽笑道,旋即又道。“晚上請你吃飯,可一定要賞臉!”
許博文原本有些失落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道:“張先生請客,我感到極其榮幸!”
送走許博文,張曲陽給黎老頭打了一個電話,自從上個月他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都很久沒有聯係了:“喂,黎老頭,最近忙不忙?不忙,那好,今晚請你吃飯啊,還在老地方,介紹一個人你認識!”
晚上,“再來一次”飯店,李雨時站在門口,見到張曲陽從一輛銀黑色寶馬下來,愣了一下,笑嗬嗬的走過來:“張老弟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這車是一輛一輛的換啊!”
張曲陽和李雨時撞了撞手,李雨時願意親近他,他也不介意結交李雨時,笑道:“李大哥可是在寒磣我了,你要是回昌南開一家飯店,那生意絕對是大火!”這話沒說假。就憑著他那大佬的哥哥,就有一大堆子人上趕著去他開的飯店吃飯,不過李雨時為了避嫌,並沒有這麼做,也算是很有原則的人。
李雨時道:“我還要謝謝張老弟照顧我的生意,就怕請人在這裏吃飯會讓人覺得掉價!”
“吃飯吃的是氣氛,又不是錢,再說,黎老頭他敢說在這裏吃飯會掉身價嗎?”張曲陽道。
“他敢我就讓他好看!”李雨時眉頭一挑,笑嗬嗬道。
“哎喲,張老弟,這上會兒洗手間的功夫你就到了!”黎老頭從飯店裏走出來,一臉的笑意,這幾個月不見,麵色紅潤萬人迷啊,看著根本就不像是五十歲的人,一身西裝倒也有一些範兒。
幾個人聊著天,黎老頭問今天介紹什麼人,張曲陽卻是不說,隻說是他最想見的,讓得黎老頭心裏癢癢。
等了一會兒,都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張曲陽有些蹙眉,許博文看著不像是會放自己鴿子的人。
果然,沒一會兒,就接到了許博文的電話,那頭傳來他焦急而又抱歉的聲音:“真是不好意思,張先生,這個您說的‘再來一次’飯店這是在哪裏啊?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