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早上,眾人待在房間裏等著,但是那該死的海盜似乎不怎麼配合,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讓得法拉蒂極其煩悶。
下午,他就拉著張曲陽出去了,開著一輛路虎弛騁在街道上,法拉蒂大聲道:“曲陽,我受夠了巴拉蒂的壓迫,我需要反抗,如果這件事能夠完美的得到解決,我在家族的地位會大幅度上升,那麼我就有資本與巴拉蒂抗衡,我就不必忍氣吞聲!”
“相信我,會有這麼一天的,而且距離這一天的到來不遠了!”張曲陽擲地有聲道。
酒店裏,古平郎埋怨道:“奧,該死的上帝,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受苦受累!”看了眼留下來保護自己的鐵軍,古平郎才好受一些,手裏熟練的撥弄著眼前的電子設備。
法拉蒂開著路虎,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一座教堂門口,他看向張曲陽道:“曲陽,您有信仰上帝嗎?”
張曲陽歪著腦袋道:“我的腦袋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我並不需要上帝的指引,而且,我覺得上帝有時候甚至還沒有我英明!”
法拉蒂笑道:“在上帝麵前您競然說出這樣的話,如果被印尼狂信徒聽到您的這番言論,他們恐怕要揮舞著菜刀找你拚命!”
“您並不是一個狂信徒,不是麼?”張曲陽聳肩道。
“是的,我並不是一個狂信徒,但是我自小就信仰上帝,上帝就是我入生的指向燈阿哈,我甚至忘了今天是周末,我應該去做禮拜的!是,您介意陪我這個虔誠的信徒去聆聽上帝的教誨嗎?”
“雖然我極其不情願,但是顯然我是不介意的!”
兩人同時笑道,一同走進大教堂,另外一輛車,幾個彪漢下車,遠遠吊在身後,亞特走到教堂門口的時候皺了皺眉,他對這裏沒有絲毫的好感,也就懶得進去了,坐回車裏,有張曲陽在,他並不擔心法拉蒂的安危。
看著法拉蒂一臉虔誠的對著上帝的神像在念叨著什麼,張曲陽不由得好笑,這個家夥明明不是一個信仰者,但是此刻,卻成功的欺騙了自己,或許,這是他獲取心靈寧靜的一種方法吧?
張曲陽如此想到!
忽然,張曲陽眉頭微微粗蹙起,伸手,手上多了一樣物件,正是龍蛇從海底的那頭大龍蝦洞穴裏偷來的頭環,通體全是白色,不知道是用什麼藤枝編織而成的,一根根倒刺豎立。當初其中蘊藏的古怪的力量被空間戒子完全吸收了,沒想到,在空間戒子裏,競是發出一絲絲躁動的氣息。
“咦?”
張曲陽忽然定睛看去,發現手中頭環競開始發熱。
透視眼延展而出,在侵,入頭環的時候競被阻擋在外,讓得張曲陽吃驚了一把,努力的幾次無果之後,也就放棄了,雖然沒有探測到頭環內部的構造,但即便這般,也夠張曲陽驚訝一把了,因為他發現,正有一縷縷信仰之力慢慢的從四麵八方融入頭環之中。
“這個頭環競然能夠吸收信仰之力?”
張曲陽詫異地望向身前那巨大的耶穌受難神像,那一縷縷純淨的信仰之力正是從耶穌神像之中溢出,仿佛受到某種神秘的召喚,點點滴滴的融入手中頭環,而頭環的表層,競也流轉著一絲絲白色的氣息。
“這個頭環,競然能夠提煉信仰之力為精純的聖力?”張曲陽有些愕然,這種白色的氣息張曲陽實在是太熟悉了,梵蒂裁判所的成員擁有的聖力和現今白色力量如出一轍,但是,頭環中孕,育的白色聖力明顯的更加的精純,比那位死去的苦修士法蘭克釋放出來的聖力還要純淨、精純。
原來那頭巨蝦就是經過日積月累的吸收了這股精純的聖力才變異成那般恐怖的,那麼這個頭環就是張曲陽忽然想起西方教廷的某個傳說,教廷共有三件聖物,分別是聖杯,聖甲蟲,荊棘冠。
聖杯乃是曾經盛裝了耶穌血液的杯子,而聖甲蟲則是受到耶穌祝福的一條甲蟲,而這荊棘冠就是當初羅馬用荊棘編製而成,戴在耶穌頭上用以侮辱他的,那些刺深深深深的插入耶穌的頭皮,汲取著耶穌的生命之源,據說能夠讓入永生。
誰也不知道這三種聖物是否真的擁有著不知名的力量,但是教廷卻深信不疑,因為荊棘冠曾經是曆代教皇的佩戴物。當初亞瑟王還親自尋找聖杯的蹤跡,可惜,一無所得。
“荊棘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