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會?”張曲陽疑惑想著,似乎,就是那個有一次在酒吧打了吉平郎的幫會啊...龍生有這麼笨嗎?找一個惹禍精去深海市大鬧把事情鬧這麼大,不止小刀會扛不住,就是他清安會也會受清洗。
“算了,這件事情等會再說,你去安排點吃的東西送過去,想來我們的貴客現在還沒有吃飯呢!”張曲陽笑了起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八郎助現在的情形。
推門進去,角落裏,沙發上的一個人立馬就站了起來,巴巴地望著門口,見到張曲陽的刹那,驚呼:“是你龍神?”
張曲陽滿臉溫煦,笑眯眯走過去,伸出手:“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八郎助,我們真是有緣。”
八郎助有些愣神地和張曲陽握了握手,在張曲陽的示意下,坐下。
張曲陽看了看桌子上的酒瓶,笑道:“八郎助,真是好興致啊。”
八郎助抿了抿嘴,盡量做出理智的表情,深吸一口氣,道:“不知道龍神找我什麼事?”
“不急,我想你肯定沒有吃晚飯,談事情最好不要空著肚子,對理智的判斷會存在著極大的影響。”張曲陽道,八郎助氣勢一滯,剛剛恢複的鎮定又有些慌亂了,被張曲陽這種吃定的表情打亂,猜測張曲陽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漂亮的服務員端進幾個餐盤,放在桌子上,道了句您請慢用,退了出去。
用完盤中餐,八郎助才覺得腹中饑餓感減少了不少,看向張曲陽的眼神也鎮定了不少,怎麼說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起初確實有些驚慌,怕自己這來之不易的地位頃刻間崩塌,但是想想,若是這個龍神真有這個心思,就不會聯係自己了,直接曝光自己的視頻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聽說這是英巴王室禦用的美酒,每年的產量都不多,嚐嚐,不會比82年的拉斐爾差多少。”張曲陽舉起酒杯,晃了晃杯子,示意八郎助嚐嚐。
八郎助心靜之下也開始變得理智,不慌不忙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前一亮:“沒想到龍神閣下竟有這樣的珍藏,真是讓八郎助羨慕。”
張曲陽微微驚訝地看了眼八郎助,沒想到這麼快就鎮定了下來。
八郎助一邊品著紅酒,一邊陪這個男人聊著天,隻是,這個男人一會兒說著嬰幼兒奶粉的市價,一會兒聊到小泉東京的房價,偏偏不提視頻的事,這個畢竟是相關著自己的前程,八郎助哪裏會不關心,所謂的鎮定也隻是強自而已。
見八郎助麵色上有些微急,張曲陽心中一笑,道:“說起來八郎助先生和我還算是舊識了,他鄉遇故知,乃人生一大幸事,來,幹杯。”
“是是。”
八郎助心道,笑著和張曲陽幹了一杯,就聽張曲陽略帶低沉的聲音道:“最近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希望八郎助先生作為朋友可以伸出援助之手。”
“朋友?”
“狗屁的故知,狗屁的朋友。”
八郎助在心底破口大罵,恨不得將手中的紅酒潑到眼前男人的臉上,但是,現實就是,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去享受八郎助對於這個理會的很是透徹,笑著對張曲陽道:“不知道龍神閣下有什麼地方需要吩咐的?”
張曲陽擺擺手:“哪裏談得上吩咐,既然是朋友,我也不瞞你,我的一個朋友是這次是談判團裏的成員,出於朋友的義氣,我是不是理所應當的幫他打探一下小泉商貿團的底線,好為他的談判增加一些砝碼?”
八郎助原本還能表現得鎮定,但是聽了張曲陽的話,臉色立馬就巨變了,變得鐵青,幾乎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要我泄露公司的底價這...這不可以,被上層調查出來我會被開除的,會坐牢的。”
“坐牢總比死了好,總比叛徒好八郎助先生,你似乎忘了那個視頻,那個足以讓整個小泉人唾罵你的視頻,你的親戚朋友鄰居都會因你而羞恥,甚至憤怒的小泉公民會把你們家都砸了,啊哈,當然,那個時候或許你已經被你們公司開除,而且,你也可能進監獄裏呆著了。”張曲陽毫不留情的冷聲道,“而且,我可以保證你在監獄裏不會活過三天,你的家人或許也會因為你的錯誤而死於車禍,多麼的令人痛心我想,以上的這些,你們小泉菊花會的某個長老願意為我效勞的。”
八郎助似乎被張曲陽描述的情景嚇到了,嘴唇哆哆嗦嗦:“菊花會奧不,龍神閣下,您不能這麼幹...”八郎助心裏已經恐懼到了極點,自己怎麼會和他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