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搖頭道:“沒有關係。”
施國強皺眉,沉聲道:“那昨晚張先生為何要妨礙我們的行動,你知道嗎?你救的那名武士襲擊了我們的人,已經危害到了國家的安全,我們有義務也必須將其擒拿歸案。”
狗屁的安全,張曲陽心中腹誹,嘴上道:“施隊長,昨晚的那個武士其實是我的朋友,她在華夏一向奉公守法,我想請求你們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了她父親與哥哥,可以嗎?”
“你...你的麵子?”施國強好笑道,“張先生似乎和我們第五部隊沒有多大的交情?”拒絕之意不言而喻。
張曲陽麵色一赧,旋即有些惱怒:“雖然和施隊長沒有什麼交情,但至少上次在雪山上我對你們伸出了援助之手,這點你們不能否認吧。”張曲陽實在是被施國強的那種表情刺激到了,才會做出這種挾恩邀功的事情。
施國強站起來,冷聲道:“我們並沒有請求張先生出手,不是嗎?”
張曲陽麵色一滯,是啊,說到底都是自己主動出手的,原本想著自己張嘴,他們至少會賣自己一點情麵,沒想到拒絕的這麼徹底,幸好這裏沒有旁人,否則這臉真是丟大了。
“嗬嗬,國強,切勿激動。”一直沒有開口的玉真人笑嗬嗬道,“張施主,你也不要生氣,國強就是這樣的人,不懂得變通,為人太死板,不僅這麼對你,就是老道,平時也沒少受他的氣。”
“話不投機半句多,多謝道長款待。”這般說著,張曲陽也站了起來,打算離去,人家都不打算給麵子了,待下去就顯得無趣了,至於柳生宮的事,看來有些難辦了,看了眼施國強,也不知道這個冷麵家夥看自己哪裏不爽,原本還以為是很好說話的人呢。
“張施主,你這一去,柳生宮的事情怎麼辦?難道你不打算救回柳生宮了嗎?”玉真人見張曲陽大步向外走去,急忙道。
“道長難道有法子?”張曲陽忽然轉身興奮道,待看到玉真人一臉含笑以及冷麵的施國強,張曲陽有些回過味,不對勁啊,按理說堂堂第五部隊隊長怎麼會如此魯莽行事?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麼古怪?
玉真人看了眼施國強,對著張曲陽道:“來來來,先坐下再說。”
待施國強和張曲陽憤憤落座,玉真人道:“張施主也不要惱怒國強的無情,他也是最近被一些事情給鬧的,上次深海市教廷叛徒的事施主也是知道的...說起來還是第五部隊的人手太少,華夏之大,區區幾十人怎麼顧及的過來。”
接下來玉真人就不說了,施國強也是看著張曲陽,看他如何回答。
張曲陽搖頭道:“道長意思我明白,隻是我追求的是逍遙不受束縛,若是加入了第五部隊,實在是與我本心有違,恕難從命,至於柳生宮的事,我隻能愧失信而對朋友了。”說著要站起來。
施國強連忙給玉真人使眼色,玉真人喊道:“張施主切勿誤會,貧道並沒有強求張曲陽加入第五部隊的意思,隻是,施主想要換回柳生宮父子,總是需要一些籌碼的不是麼?”說完,玉真人自己都覺得臉上發燙,本事方外之人,竟是談起了這等世俗之事。“籌碼?”張曲陽訝然,再看眼前兩人,頓時明白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怕自己開口一下子回絕了自己不好,而直接答應又顯得吃虧,這才唱起了雙簧,想到這裏,張曲陽似笑非笑:“不知道區區小子又有什麼能夠讓堂堂第五部隊惦記的,還請施隊長指教?”
施國強見小伎倆被看穿,臉上有些尷尬,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倒是令張曲陽愕然,隻見他哈哈站起身大笑,聲若奔雷:“哈哈,難怪楊天那小子不斷地說你的好,果然是一表人才。”
張曲陽看得愕然,真不愧是當隊長的,臉皮還真是厚啊!
大笑過後,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施國強道:“在我說出條件之前,也有一件事需要向張先生請教。”
“請說。”張曲陽道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得罪第五部隊總是好的,畢竟人家是官方機構。
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讓我們重視的實力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張曲陽轉身,不知何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已經走到了自己二十米處,緊身牛仔褲秀出驚人的長腿,可以想象出極具爆發力,上身是緊身皮衣,臉上冷冷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