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服部一藏的身體滑出十來米,手裏拿著武士刀,因為武士刀一直在顫抖,他的手也一直在顫動,然後隻聽得嘎嘣一聲,武士刀竟然斷裂成了兩截,服部一藏麵色一青,張曲陽的力量沒有讓他受傷,但是武士刀的斷裂帶給他的傷害比打傷他還要大。
服部一藏身體一顫,表情十分的沮喪,自己苦練劍道,足足六十年,在日本擁有著不可替代的威名,沒想到來到華夏之後竟屢屢受創,自己引以為傲的劍道似乎並沒有給自己帶來自己一直希望的榮譽,反而伴隨著的是屈辱。
張曲陽咧嘴一笑,滿臉陰笑,你武士不是崇尚武士道嗎,丫的,把你的武士刀都打斷了,看你還有什麼臉在這個圈子裏混。
沒錯,張曲陽就是故意的,自己的力量和服部一藏的內勁在刀身裏糾纏,爆發出來的力量將武士刀給震裂了,所以說武士刀的斷裂服部一藏自己都有著一半的功勞,想來這是服部一藏最吐血的事情吧。
卑鄙的華夏人,佐藤家的武士,這個人使用陰謀詭計將服部大宗家的武士刀弄斷,侮辱了小泉帝國的武士道精神,一起上,用他的鮮血雪恥。
張曲陽這才細細觀看這尊銅鼎,大約高135厘米上豎兩隻直耳,圓腹,三足鼎立,花紋均以雲雷紋為底,器製沉雄厚實,紋飾獰厲神秘,刻鏤深重凸出,看著有些年月了,將鼎身的厚厚的灰塵拭去,上邊雕刻的雲雷風紋栩栩如生,細細看去,張曲陽身臨其境一般,風雲翻卷,雷霆肆虐。
張曲陽丹田道力湧動,將張曲陽拉回了現實,張曲陽嘖嘖稱奇地打量著銅鼎,果然不是簡單的鼎,連自己這修仙之人都能夠吸引入內,可見不凡。
“喂,玉簌子觀主,你這鼎可有鼎蓋張曲陽問道,自己煉丹自然是需要鼎蓋,不然如何煉丹,溫度豈不是都跑光了。”
“鼎蓋好像沒要不我去找找?”玉簌子本想說自己從來沒見過這盛積香火的銅鼎有什麼,但是看到張曲陽的臉色,立馬改口,總得給人留一點念想不是,若是一下子拒絕,怕是會眼前這個假道士發飆,可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張曲陽點點頭,其實他也不抱什麼希望,堂堂丹鼎竟然用來盛積香火之用,可見在他們的眼裏鼎蓋隻是一塊廢銅,估計早就遺棄了,自己這麼問,隻是抱著一絲希望而已,看來,得自己去找鍛煉工廠打造了,隻是,不知道造出的鼎蓋能不能達標。
果然,玉簌子像是死了老母一樣苦著臉走出來:“道友,我沒有找到你想要的鼎蓋。”
張曲陽點點頭,沒有露出意外之色,道:“好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拿了你的鼎,自然不會讓你吃虧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汗,衣衫襤褸的哪裏有什麼口袋啊,扔了過去,這些錢算是為了補償你道觀損壞和鼎的費用。”
玉簌子忙不迭失地接到手,兩眼發綠。美鈔哦,看厚度。應該有著一萬美金,據自己昨天在財經節目看到的,現在的彙率是6.2270,那麼這裏就有6萬多人民幣了,真是一筆大錢啊。
看向張曲陽的眼神不再那麼的畏懼,笑眯眯道:“道友,可要入觀喝一杯茶老道我可以幫你聯係人手,這口三足鼎足足有832.34公斤,沒有幾個壯漢是抬不動的。”
“這個就不勞駕觀主擔心了,隻是,還要煩勞觀主打個急救電話,省得這些家夥死在這裏汙了三清聖地,二來,他們進醫院不得交醫藥費,也算是拉動了國內的需求。”
張曲陽笑眯眯道,玉簌子連忙笑著點頭。哪裏還有什麼道家風範,整個勢利小人,不過也是,現在所謂的道觀,真正靜心修煉又有多少呢萬不足一物欲橫流的社會,吞噬了多少原本純潔的心靈。
那這口鼎玉簌子遲疑,然後,就是目瞪口呆,像是見了鬼一般。
隻見...
起!
張曲陽抓著鼎口的兩方耳,大喝一聲,在玉冇簌子以及那些重傷倒地但卻並沒有昏死過去的三四個武士驚駭的眼神下,大鼎的三足竟然慢慢地離地。
這口大鼎可是足足有一千六百多斤,這是什麼概念,一輛小汽車告訴行駛的撞擊力也就這個力度,而張曲陽,竟舉起了這等重物,須知提及一個人的拳力的時候,往往指的是他的爆發力,而非持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