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那些人在燈具裏安裝的攝像頭用電是直接在燈具裏接出來的,那就是說隻要張曲陽的房間裏有電,那就不會停止工作,所以說這威脅實在太大了,對他和家人都是最狠毒最傷人的威脅!
張曲陽在玻璃窗後目視,又用透視眼探測著,因為玻璃窗是用特殊質材做成的,隻能從裏往外看,而從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所以張曲陽才在玻璃窗後找著目標。
攝像頭和監聽器需要有終端接收器,而這個接收器設備不會超過兩百米,如果超過了這個距離,就會影響音質和視頻的質量。
而張曲陽的別墅是獨立型的,四周與別的別墅間隔超過了兩百米以上,所以要在有效距離中接收信號,那就得在他能看得見的範圍以內,也處在張曲陽別墅的範圍以內。
在花園外側,也是在別墅左後的方向,兩百米外,是停有一輛十二人座的藍色麵包車,因為超過了張曲陽能探測得到的範圍,所以張曲陽也不清楚那車裏有些什麼人和東西,不過那車窗也是從外麵看不進裏麵的。
張曲陽想了想,為了不驚動這些人,然後下樓到了車庫裏麵,因為探測到車庫裏麵沒有安裝這些,平時車庫裏也是鎖住的,今天那兩個來安裝竊聽裝置的人並沒有到車庫裏,而張曲陽透視眼也是可以探測出來。
坐到車裏麵,張曲陽才拿出手機來,先給李雷打了個電話,把今天遇到警察跟蹤,又偷聽到他們談話內容的事,一一說給他聽了,把那個張局和黃書記的名字也說了出來,最後才把又有人到家裏安裝攝像頭和監聽器的事說了出來。
李雷當即沉默了起來,隔了幾秒鍾才沉沉的道:“張曲陽,你先別驚動他們,我先安排人過來,等你控製了那些人後,我的人再把他們弄到我這來審問,這個我也有理由,我就說他們安裝竊聽裝置的房間,有我兒子和兒媳婦房間,要知道,我們的身份家庭都是受保護的,就這一點,我就能對付他們,可以把他們幕後人找出來,從而可以拿到台麵上來公然置問,第二,現行法律還是對公民的隱私是有保護的,他們這樣做,無疑也是違法的,但要看是對付什麼人,以你說的看,他們想要扳倒老淩家,那就絕不是簡單的人,不是與老淩家在同一級別上的人那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李雷雖然是軍人,但並不是個魯莽之人,一思索間,便即想出了對策,最後又叮囑了一下張曲陽:“千萬別讓他們有機會給幕後主使者發出信息,要一擊而中,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掌控先機,……這個對手,很不簡單!”
張曲陽答應下來,然後才裝作散步的模樣,從大門口出去,往那個麵包車停著的位置走了十多米,與之相距差不多還有一百八九十米的樣子,透視眼便探測了清楚。
麵包車裏,擺滿了監聽儀器,壁板似的顯示器上麵,四個鏡頭顯示著四個畫麵,就是他們在張曲陽家裏安裝了攝像頭的房間,監聽器裏也響著金秀梅和趙蔓晴談話的聲音,不過都是說小思陽和思思的話,沒有他們想要的內容。
麵包裏除了隨時待命的駕駛員外,裏麵操作監控的人員有三名,兩男一女,張曲陽往他們那個方向剛走十多米時,那個駕駛員便警覺的說道:“被監控人已經往這邊過來了,看樣子是不像發現我們了,要不要把車開離這個位置?”
他們領頭的人顯然是在裏麵監控的三個人其中之一,隻是他還沒有說話,張曲陽便運起靈氣把他們四個人一齊凍結,讓他們喪失了一切行動和說話的能力,不能給他們任何的機會,因為張曲陽也沒有把握他們此時有沒有與後台總部保持著聯係,如果是一直在通訊中,那隻要他們幾個人一句話就能暴露了,所以要完全控製住他們四個人。
然後張曲陽才慢慢的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又四下打量,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監控者在附近,過了一陣,行走了五六十米後,張曲陽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就隻有他們四人一車,別的地方沒有監控者。
畢竟警力出動也是有支出的,警力人手本就缺少,抽調出來調查監控張曲陽,也不可能會太過濫用人力,而且張曲陽雖然重要,但絕不是與社會,與國家為敵的人,所以用不著有那麼多的人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