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老傅是望京的大佬吧,那也不應該把他的命不當數吧?任何人都沒有這個權利,他老傅做得就太過份了!
老傅在動手之初便想到了後麵的事,劉書記肯定是要怪罪他的,這時見到四五個警察上前來控製住了郭昌德,這才對劉書記道:“劉書記,對不起,郭昌德的手槍,已經早被我的臥底人員破壞了,實際上他的手槍裏的子彈都是打不響的假彈,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也為了穩住郭昌德,讓他多吐露一些秘密,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請劉書記諒解!”
劉書記一聽到老傅這個話,心裏雖然仍有些不痛快,但對老傅的埋怨卻是沒有了,人家也是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才這麼做的,不算得對不起他。
隻是確實惱火,省裏這一次,這個醜丟大了,還得趕緊向書記彙報,看看怎麼來收拾一下殘局,挽回一些聲譽。
“把郭昌德抓起來!”劉書記喘著氣吩咐在身邊的警察,一個廳級官員出了這麼大的岔子,事情不可謂不大,何況又有老傅這麼個身份地位都不容忽視的望京在場,容不得他有所怠慢。
老姚他們四個富豪賭客被蒙了臉押進一輛車中,楊天成關到另一輛車中,警察封了別墅,然後地毯式的搜索著。
張曲陽見事情圓滿結束,後麵也不需要他再出麵了,當即對老傅道:“我先回酒店,你們安排好了我們再回望京,要不我先走也可以。”
老傅擺擺手,吩咐一名下屬送張曲陽回酒店,然後說道:“不用,楊天成和幾名毒販我們將馬上押解回望京,就一起走吧,隻是我們與這邊還有些交結,你先回酒店等一下,估計幾個小時就好了!”
張曲陽點點頭,他們內部的事,自然不用他過問,隨即跟老傅指派的下屬一起上車,等回到酒店後,那名下屬又開車回楊天成的別墅處候命。
張曲陽回房間裏把行李整理了一下,把衣物裝進了箱子,又提了提那個裝了蟲子翡翠石頭的箱子,挺沉,來一趟玉台,除了運回百多噸的毛料外,就得到了這麼一塊石頭,也不知道有沒有作用,不過反正也沒費錢,拿回去即使不值錢,自己也可以把它打磨出來,作為一件觀賞物也不錯。
銀行帳號上又憑空多了近二十個億的現金,讓張曲陽有些好笑,這錢也來得太容易了,加上在賭場那邊的兩億多,這一趟來滇南可是豐收了,收了這麼多現金不說,又花低價買了百多噸的毛料,那些玉石的價值,至少也是幾十億起。
又想到那賭場還欠自己的票據現金五億,高明遠也有兩億多,想了想,就給高明遠打了個電話。
這家夥跟那幾個美女胡天胡地的混了一夜,此刻正筋疲力盡的呼呼大睡,張曲陽的電話打過去後,接聽電話的聲音都是胡裏胡塗的。
“老高,我要回望京了,你有空的話,就來我酒店這邊,我有事跟你說!”
高明遠怔了怔,忽然間清醒過來,馬上跳起來大聲道:“什麼……老弟,你要回望京了?你等等我,等等我,我馬上過來……”
這一次,高明遠倒是及時起來,沒用半個小時便趕到了酒店,氣喘籲籲的奔進張曲陽的房間中,見到房中擺著兩個整理好的行李箱,看來張曲陽說得沒錯,他真是要回望京了。
“老弟……怎麼忽然就要回望京了?”高明遠表情極是失望的問道,臉上盡是不舍的神色,這幾日來,張曲陽讓他從地下直升到天堂,又讓一直瞧不起他的人也對他有了應有的尊重,讓高遠山對張曲陽有了一種莫明的依戀,這一下聽到他忽然要走了,心裏空蕩蕩的很是難受,這時就算讓再多的美女陪著他,也覺得沒有興趣。
張曲陽笑了笑,拍了拍高明遠的肩膀,說道:“老高,這天下間就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來這邊,事也辦完了,要回去了,叫你過來,一是跟你道個別,二是想交待一件事!”
高明遠失望之色溢於言表,問道:“什麼事?”
張曲陽把那張賭場開的票據遞給高明遠,然後說道:“老高,我這裏這張票據給你,如果賭場把這些錢賠付了,你不是想自己開個廠子嗎?那就算我跟你合股吧,一人一半,經營歸你,我沒有別的要求,大概一年三四次,我會過來采購毛料回去,我是開珠寶公司的,這跟你說過,毛料拉回去,我是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