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盯著高明遠和張曲陽,瞧了半天,將高明遠瞧得心裏更是慌亂不已,然後才沉沉的說道:“不要錢,乖乖的拿一件東西出來,隻要拿出來,我們也不害你,要是不拿出來,可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綁了你們加石塊裝麻袋沉到江裏喂魚,自己考慮吧!”
“給給給,你們要什麼我們就給什麼,隻要你們不傷害我們就行!”高明遠一連串的答應著,看到這些人凶狠狠的樣子,早就嚇破了膽,再說了,這麼多人專門來劫持,肯定是有目的,還是盡量不要觸怒他們。
不過張曲陽倒是有些感覺到,這些人並不是真想傷到他們,隻不過是想得到某種東西,這就讓張曲陽心思想開來,有這種念頭,那麼極有可能就是楊天成的人了,是不是想他答應合夥幹什麼?
那為首的男子又道:“你們兩個,各拿一張票據出來,隻要給了我們票據,也不難為你們,識相的就趕緊拿出來!”
張曲陽這一下就恍然大悟了!
原來這些人是賭場的人,來的目的隻是想把他跟高明遠手裏的票據欠條要走,他們兩個人的欠條上,一共是要賠七億多的現金,看來賭場方麵並不想把賭場關門,而是想暗中把這些債主解決掉,過兩天賭場開門後給一眾賭徒的表麵現像仍是守信約,有實力的莊家,繼續幹他們的聚錢買賣。
張曲陽心想倒是錯怪了楊天成和那神秘的毒販上家了,這些人隻是賭場方麵不想賠錢而請來的打手而已,又因為賭場的經理陳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也不敢把他真怎麼樣,最好就是請打手製服他們票據欠條拿到手,隻要沒有了憑證,賭場方麵就可以不認帳了,賭場的經營也是跟彩票一樣,有機器打出來的密碼票據為憑,或者手機投注的有賭場發出來手機短信確認,如果沒有手機短信和票據等等,賭場方麵就可以完全不認帳,這倒不能說他們賴帳,規矩是這樣的。
高明遠還是很糊塗,沒搞清楚他們的意思,當即問道:“你們要……要什麼票據?我們廠子的發票嗎?”
“發你嬸子的大頭鬼,少跟老子裝蒜,我要的是昨天你們在賭場裏投注的票據!”那男子揮著刀狠狠的說著。
這個人腰間還有一把手槍,本來他們來的時候,是沒打算帶槍的,二十一個大男人對付兩個赤手空拳的人還要帶槍,那真是可笑,不過後來陳總又說了,張曲陽可是個武術高手,一拳把獅子都打死了,一拳又把兒臂粗的鐵欄杆打斷,對付普通人,想來三五個肯定不是難事,所以他才和另一個手下帶了兩把手槍出來,而且這二十名手下又都是擅打心狠手辣的角色,張曲陽再厲害,那也厲害不過手槍子彈吧?
高明遠呆了呆,這才明白過來,不禁“啊”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們……你們也太狠了吧,想要賴帳嗎?”
對高明遠,陳總可是說清楚了的,高明遠無關緊要,但張曲陽切記不能傷到性命,隻能嚇唬,所以那男子幾個大踏步過來,就想給高明遠手臂上來一刀狠的,用來殺雞給猴看,不過張曲陽又怎麼會容許他行凶傷人?
還沒走到三步,離了張曲陽和高明遠有三米遠的樣子,便如中了定身法一般的定在當場,手中揚著刀,邁著步,張著嘴,這樣子極是搞笑。
張曲陽附嘴在高明遠耳邊低聲道:“老高,放心,這個人已經被我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你想要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別的人都在我控製的能力範圍中,一點都別害怕,來一個我點一個!”
因為張曲陽並沒有做明顯的動作,所以那男子的手下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他們的頭兒在搞什麼怪,隻是停了好幾秒鍾後,見老大還是那個樣子,跟個雕塑一樣,就覺得不對勁了,趕緊衝上前,一邊問一邊扶。
“老大,幹嘛呢……”
“老大,學表演嗎?”
“老大,這姿式挺美啊……”
隻是衝上前的幾個人剛圍在老大身側,便即遭到了同樣的命運,一個個都定在了當地,各自表情不同。
高明遠一下子奇了,側頭看了看張曲陽,見他笑吟吟的怡然自得,這才估計到真有可能是他幹的,又想到了昨天他赤手空拳把獅子活生生打死了的事情來,看來張曲陽不僅年少多金,賭技好,頭腦精,功夫深,而且還有神奇的點穴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