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笑嗬嗬的道:“就是覺得好奇,張先生怎麼練成了那麼神奇的功夫,點穴術也隻是聽說過,硬功夫吧,劈木劈磚倒是聽說過,但卻沒聽說過能把獅子腦袋都能一拳打成兩半來的,另外那點穴術,也隻是聽說,可從來沒見過,即使聽過,那也沒有像張先生您使出來的這麼神奇啊,我就是想問一下,您是怎麼練成的?誰教您的啊?世界上真有這麼神奇的高人嗎?”
張曲陽淡淡道:“華夏武術,博大精深,比我這還神奇,威力還要大的也大把存在,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實話說吧,我是從小就被武當山的一個老道士教出來的,至於我師傅吧,他從來不想被別人知道,說出來也沒有人知道,一個低調的老道士而已,前兩年就不見蹤跡了,走之前曾經跟我說過,說是要雲遊天下的。”
那保鏢暢然神往,作為他的職業和身份來說,最喜歡的就是能練出一身高強的功夫來,平時跟幾個一起的同位訓練身手時,大家都相差不多,而且還自我感覺不錯,一個人打三四個普通人是不在話下的,但現在,這個自信卻是給張曲陽打得粉碎了。
在酒店門口處,張曲陽讓那保鏢停車放下他,然後告別,那保鏢也不跟張曲陽客套,直接調頭返回。
張曲陽一邊走,一邊又探測著他的蹤影,見那保鏢並沒有來監視他的行動,也就隨他去了,不再留意,隨後剩電梯上樓,回到他的房間。
其實這時候已經深夜了,本來還想到高明遠那兒去看一下他,不過太晚了,心想還是明天去吧,太晚了,雙方都不方便,再說高明遠也喝醉了,他去也沒什麼意思,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高明遠,那個毒販聯係不上,不如趁機再多走幾個地方多買一些石料回去,這個還有用。
回到房間裏,張曲陽再洗了個澡,一身輕鬆的回到床上後,先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因為太晚,這個電話隻是打給趙蔓晴一個人的,本來是想聽聽小思陽的聲音,但趙蔓晴說他已經睡了,吵醒的話就會大哭的,張曲陽也就算了,跟趙蔓晴說了一句“蔓晴我好想你!”
趙蔓晴停了停,然後才回答道:“我也是,張曲陽,我覺得寶寶這幾天動個不停,老是在踢我,你辦完事就早點回來吧!”
“嗯,最多還有一個星期我就回來了,我在衝和聯係到一個廠子的經理,經他搭橋,我已經采購了成百噸的毛料,已經發車了,到了望京後你讓弟弟付另一半的車費,然後把毛料送進我們自己的解石廠中,安全方麵要抓緊一些,這一批石料比去年那一批要多多了,價值很大,這幾天我還想再采購多一點,那樣就可以讓我們的珠寶公司競爭力更強,也能支撐更久。”
趙蔓晴感覺到張曲陽並不緊張,看來是真沒有危險的事,也就隻戀戀不舍的說了一些情話,最後還是張曲陽主動掛了電話,否則趙蔓晴還不舍得,張曲陽是心疼她,懷孕了又在深夜中。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陣,又理了理思緒,那個毒販上家實在是太小心,也太有耐心,從他來到這邊後,就一直不開機不聯係,今天倒是開機了,但卻不接電話,讓他無可奈何。
張曲陽想了想,又拿起手機撥打了一次,很惱人的是,這一次撥打後,手機裏傳來的又是總台說“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張曲陽惱怒的把手機扔到床邊上,抱著頭又想著,就再等一個星期,如果一個星期當中,這個毒販上家再不開機聯係,那自己就返回望京,也算是交了老傅的差,想必老傅也不會怪他沒有破案,他已經盡力了。
躺在床上也沒有在去修煉,也沒有心思去看古董之類的書,腦子中想著趙蔓晴和小思陽,胸中盡是柔情,慢慢的入睡。
早上是給一陣急急的敲門聲驚醒的,張曲陽異能探測到門外的是高明遠,起身給他開了門過後,高明遠急急的進了房間,然後拉著張曲陽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問道:“老弟,那……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楊先生回去了?”
張曲陽點點頭,然後回答著:“是啊,當時你喝醉了,人事不醒,所以沒能讓你跟著一起去,我去了楊先生的別墅後也就喝了幾杯紅酒,最後覺得有些不舒服就回來了。”
高明遠皺著眉頭問道:“他……他們有沒有……有沒有對你……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