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楊天成是沒有來過的,但這種雞,他卻是吃過,而此刻,他並沒有任何心思來吃東西,現在,他心裏是有強烈的心思想摸一摸張曲陽的底。
嘿嘿笑了笑,楊天成手一招,把服務員叫了過來:“服務員,有什麼酒?”
服務員當即念了一大堆出來,什麼五糧液,西鳳酒,董酒,茅台,劍南春等等,連牌子都不要,看來是經常做這種事。
楊天成手一擺,價錢也不問,直接說道:“五糧液,先來十支!”
那服務員一愣,隨即又欣喜起來,在餐廳裏,酒類一般都會有溢價,賣價通常會漲原價的百分之二十左右,而額外推銷的服務員會提成這百分之二十的百分之五左右,她所說的五糧液,價格是四百八十元一瓶,漲價百分之二十,賣價一般就達到六百元左右,而服務員能從這一瓶酒裏提成二十五元左右,像這樣的酒,一天在她們各自負責的台子中能推銷出一兩瓶,就跟她們的日薪幾乎持平了,推銷的酒類價格越高,檔次越高的,提成就越高,像幾十塊或者百來塊的酒,提成最多也就幾塊錢。
楊天成說五糧液的酒,一下子就要了十瓶,這個服務員又怎麼能不高興?這十瓶酒,她就能提成兩百五十塊錢,這當她在餐廳工作好幾天的收入,平時來這裏吃飯的,喝幾十百來塊的酒類占多數,喝高檔酒的客人,畢竟還是比較少,而且餐廳的服務員眾多,誰也不知道哪個有運氣會遇到這種客人。
服務員急急的去拿酒後,楊天成就笑嗬嗬的說道:“那天與張先生在高經理的廠子中一見便覺得有緣,本想找個時間與你聚一聚的,但這兩天一直忙,今天有空了,剛好在公路上碰巧看到高經理的車,又看到張先生在車裏,也就跟了過來,想請張先生吃頓飯,聊個天,這可以吧?”
張曲陽笑笑道:“當然可以!”
楊天成說的這些話,基本上都是假話,他是想要幹什麼?是試探自己還是別有隱因?反正自己是想探探他的底細,隻不過楊天成想要用酒來灌醉他掏話的行為,卻是正中了張曲陽的下懷,有修在身,別說十瓶,就是千瓶萬瓶,那也沒有半分威脅。
高明遠卻是很不高興,但麵對楊天成,卻是不敢多言,即使現在自己身上擁有了數千萬的財產,他也仍然不敢在楊天成麵前過份,本想跟張曲陽好好散心玩一玩,以促進兩人之間的情誼,拉攏關係,以後好跟張曲陽長期合作,這樣的機會卻是被楊天成半路劫走了。
要說請客,他高明遠就算沒有張曲陽打賞的幾千萬,以他上百萬的年薪,請張曲陽吃幾頓飯,玩幾天,這一點消費自然算不了什麼,他也不是支付不起,也不會承受不起。
不管高明遠願不願意,楊天成一點都沒在意他,如果不是張曲陽的意思,他甚至都會把高明遠趕到一邊,由他單獨跟張曲陽在房間裏談事。
服務員很快就把酒拿過來了,擺在角落裏,服務員把酒先開了一瓶,高明遠眼尖,早看到瓶子裏有一張一元的美元,張嘴就想讓服務員拿過來給他,但一想到是在張曲陽和楊天成麵前,這才硬生生的把這話吞了下肚,要連一美元都要跟服務員爭搶一下,那就太失麵子了,要注意一下,現在不是跟他的那一幫狐朋狗友在一起,檔次要高了。
一般的高檔酒裏麵,都會放一些諸如美金港幣之類的現金在裏麵,大方的客人自然就不會跟服務員計較,而小氣的客人就會對服務說,把裏麵的錢給他。
而張曲陽和楊天成卻是完全就沒有注意到這個,也不會去注意這個,他們兩人之間,幾乎都是在打主意探測對方。
隻不過兩人的想法念頭各不同而已,張曲陽是想掏他的隱秘,看是不是與他想要接恰的毒販上家有關,而楊天成卻是想掏張曲陽的口風,想把他拉攏到一起,以便合作利用他的能力來賺取更多的錢財。
但楊天成也知道,張曲陽身擁過百億的財產身家,要想以普通的條件,那肯定是難以成功的,得拿出過得去的優厚條件才能讓他同意。
楊天成這一類人,最懂得的就是抓捏人的弱點,擅於捕捉人性,在國內,他已經拿下了許多人,用他的口號就是,你喜歡錢,我就給你錢,你喜歡房子,我就給你房子,你喜歡美女,我就給你美女,總之你喜歡什麼就給什麼,而且在給的這方麵,他從來不小氣不會舍不得,不會肉痛,因為在後麵,通過這些拿他的人手中,會得到更多更高數十倍的收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