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贏了大錢,昨天在高明遠那裏就一塊石頭就賺了三千五百萬,而今天更是贏了幾個億,又怎麼可能是為了經濟困難呢?
而情傷,看張曲陽的樣子也不大像,為情而傷的人也看得多了,又哪裏能夠像張曲陽那般絲毫不動情不動容,平平靜靜的?
楊天成又看清楚了高明遠那邊投注的數目,頓時就思索起來,剛剛張曲陽才讓他也跟著贏了一個億回來,現在又下了七千萬,數字比上一局的少得多。
但楊天成懂得多,這一局的賠率是一賠十,七千萬就是七個億,如果真贏了,那得到的賠額比前麵幾局加起來都還要多得我,這個是明白的,所以想了想,楊天成是決定要跟注的,那獅子如此凶猛,張曲陽依然要去搏這一把,那絕對是有什麼把握的,以他對張曲陽的了解,張曲陽又怎麼可能會把自己送上絕路?
而且一直覺得張曲陽是個不簡單的人,楊天成也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力,所以他才肯瞧著張曲陽投的注跟著下重注,結果還真是贏到了!
現在這一局呢?楊天成是個老玩賭的,而且在國外也經營著賭場,對於賭場裏麵的肮髒事,楊天成極是清楚,通常想要在賭場裏把錢拿走,而且是大筆的錢,那就得有相當大的能耐,這個想必張曲陽也不是不清楚。
這下多少注,還真是個頭痛的事,前麵幾局,楊天成並不知道莊家一共是收了多少注額,他又沒有張曲陽那般能力,不清楚莊家到底是什麼想法,特別是兩邊分別下的真實注額,這個其實是最重要的分析點,但大屏幕上顯示的,百分之九十的時候是假數據,所以沒有分析的必要。
如果張曲陽知道的底數的話,那麼從他下的注額可以勉強估計到兩邊各下的注額是多少,楊天成相信張曲陽是從什麼渠道知道了真正的投注額,有可能是花大價錢買通了賭場裏的數據員吧,剛剛那一局,估計莊家除了賠開他們贏的數目外,還是有得賺。
楊天成想了一下,時間不等人,當即拿起電話投了一個億的注碼,這一次,比張曲陽他們多出兩千多萬的數字,不會高太多。
前一局,楊天成估計得是差不多的,但這一局,卻是估計有誤,張曲陽簽完字後,投注獅子的注額立馬便直接過了兩個億,而且漲勢還很驚人。
陳總陰沉著臉,張曲陽那邊下了七千二百萬,這一局,他們本來是要安排人獲勝,下獅子的注碼肯定巨多,但張曲陽卻偏偏又下了他自己,難道他知道賭場這邊要安排人員獲勝?
有些不大可能,控製室的人是又經過詳細的排查過的,而且全部人手都被探頭監視起來,沒有哪一個曾經打過電話,而且賭場內的網絡都是獨立的,與互聯網並不連接,所以他們也不可能與外界通過網絡連接上,通訊工具是進場時都在警衛那兒留下了保管了的,進門還有探測器,根本就無法通過進來,所以有人與張曲陽勾結是可以排除的。
而且從監視上看,張曲陽和高明遠兩個人,絕對沒有與任何人有過聯係,從頭到尾的行事都是獨立的,投的注,就是張曲陽自己決定的,沒有跟任何人接觸討論。
陳總一看到數據員報告說又有一個貴賓室的人投了一億的巨額注碼,投的方向又是張曲陽,這就奇怪了,他們沒有絕對的把握敢下這麼大的重注?
陳總惱怒起來,這一局,注碼方向根本不用推廣,直接便朝著獅子去了,現在投獅子的是兩億多,快過三億了,投張曲陽這邊的就是隻有一億七千二百萬,就張曲陽跟楊天成兩個人,沒有其他人。
賠獅子這邊的注額,如果是獅子勝的話,那就是得賠一個億不到,獅子獲勝的賠率是五賠一,五塊才賠一塊,而近三個億的注碼隻賠不到一個億,而投張曲陽的一億七千二百萬,如果張曲陽贏了這一局,那麼賭場就得賠十七億兩千萬,會得不償失,這個數字太大了。
陳總及一幹手下急得汗水直淌,他的弟弟索性凶相一露,說道:“哥,我找人把這兩個做了!”
“混帳!”陳總惱怒起來,喝著他弟弟,“你就隻知道做了做了,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來路?你把他們今天做了,我估計不到晚上,就會有部隊或者公安方麵的大批人馬來做掉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