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吃了一條烤茄子,這種燒烤茄子,味道真的很不一樣,又麻又辣的,入味均勻,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在街邊的燒烤攤,味道是很獨特,又便宜。
有點辣,張曲陽吃完這條茄子,就順手拿了一罐啤酒打開仰頭往嘴裏倒,這酒是凍過的,冰冰涼涼的,又解渴又解辣,不過張曲陽的酒量極差,現在喝的酒又都是實打實的喝,沒有用異能轉化吞噬,酒一入肚,酒精就上頭了,暈暈呼呼的,而王可也沒有節製,喝了好幾罐啤酒,以前從沒喝過這麼多的酒,臉上火辣辣的。
不過王可喝了兩罐啤酒後,便又試探著問道:“張曲陽,在夜總會裏喝酒,你是怎麼做的手腳?”
張曲陽醉眼蒙朧的問道:,“你想知道嗎?”
“嗯,我想知道!”王可隻是點頭,說實在話,是真想知道,張曲陽一個人喝了一百多支酒,就算是魔術,那這個魔術又是怎麼做到的?怎麼瞞過了現場那麼多人?
如果王可不是跟張曲陽一齊出來的,又是她隨意帶了張曲陽到那家夜總會的,事先,張曲陽根本就不知道會到那一間,所以絕無可能是張曲陽和那夜總會的經理合夥來欺騙她,要能解釋的話就隻是張曲陽做了手腳。
張曲陽嘿嘿笑了笑,然後把頭伸過去一點,說道:“你過來,我……我……悄悄告訴稱……,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哦……”
王可一喜,趕緊把頭兒湊了過去,張曲陽沒有準度的把嘴一湊,沒附到王可耳邊,卻是一口貼在了王可的臉上。
王可臉一紅,正要縮回來惱他,但張曲陽卻又是“嘩啦”一聲,壓翻了小桌子,整個身子就都壓在了她身上。
王可措手不及,急急的問道:“你……”……你幹什麼?”
那邊老板的小工人也過來幫手,把張曲陽扶著坐在地上,然後說道:“小姐,你男朋友喝醉了!”
攤子是張曲陽自己弄翻了,燒烤也撤了,但自然不關老板的事,王可當然也不會怪到老板頭上始還以為張曲陽是裝醉,要是沒跟張曲陽接觸這段時間,還會認為張曲陽是借機想揩她的油,但這段時間以來,她基本上還是知道張曲陽的性格,人家的妻子比她更漂亮,而張曲陽在單位上或者是私下裏也從沒向她和別的女同事說過半句調戲的話,照理說,應該不會是存心來調戲她的。
不過張曲陽一雙手倒是緊緊的摟著王可,王可有些羞急,張曲陽的手橫在她胸口,接觸的是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當即用力一堆,張曲陽便偏向另一邊,“叭”的一聲,挺幹脆響亮的倒在地上。
王可一怔,見張曲陽倒在地上就玟絲不動的呼呼大睡起來,這才知道,他應該是真醉了。
那燒烤小工還以為王可是扶不動扶不起張曲陽才讓他倒下去的,也就沒有再扶張曲陽,醉酒的人都是這樣,也多了去。
看來這燒烤是吃不成了,又看到張曲陽醉成這個樣子,問的話沒問出來,卻是忽然就醉倒了,王可奇怪得很,明明張曲陽很能喝,就算那是用了魔術手法,但此刻他怎麼就不用?實際上也並沒有真的喝多少,但醉的樣子卻是不淺!
王可又拭探的彎腰拍了拍張曲陽,問了好幾聲都沒見到回音,皺了皺眉,心想怎麼把他弄走呢?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弄,這時候要是自己把他送回去,恐怕趙蔓晴會懷疑怪罪吧?
但如果不送回他自己家裏,那還能送到哪兒?自己租房裏就一間單房,把他弄回去子,那自己又睡哪裏呢?
想得頭痛,而腦子裏的酒精也發作起來,王可自己也是暈暈呼呼的,感覺是真醉了,不敢耽擱,從袋裏掏出一百塊錢就遞給了那燒烤小工,說道:“算了,不用找了!”
把燒烤和啤酒一除掉,這一百塊錢,說實話,能剩下的也不多,王可是不敢把兩百塊錢都給了他,否則等一下坐車都沒車給了。
那小工把錢拿回去給了老板,聽說王可不用找零贖,當即就又派那個女工過來幫王可把張曲陽扶到大路邊上去。
王可這個樣子,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開車了,張曲陽就更不用說了,與那個女工一起把張曲陽扶到公路邊,然後攔了一輛普通的出租車,把高級的瑪莎拉蒂拋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