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曲陽如此狂妄囂張,那五個男子甚至覺得張曲陽是不是在故意尋死?不想活了?
為首的那個男子樂得很,揮手又對女服務生說道:“拿大杯子來!”
張曲陽卻是伸手一攔,“不用,嫌小,就用瓶子來,吹喇叭!”說著伸手撈起一瓶來,把瓶口用了個很瀟灑的動作打開,再挑釁的問道:“怎麼樣,敢不敢?”
那五個人都是呆了呆,沒料到張曲陽竟然提出直接整瓶吹喇叭的幹法,這要一杯一杯的跟張曲陽鬥,那是百分百的鬥死他,他們五個人可以輪流轉著來,喝一杯緩一下,而張曲陽卻是連連的喝,沒得鬆勁的,肯定死得慘。
不過現在張曲陽提出要用瓶子吹,這自己五個人可討不了好,首先上的人也得喝整瓶的,估計張曲陽最多兩瓶就死掉了,但自己這邊起碼也得有兩個人上去抗著啊,這一整瓶下肚,那算是殺敵一千,自損也有八百啊!
但張曲陽那挑釁的眼神,無論如何,這個麵子是不能失的,當即給幾個兄弟一使眼色,嗬嗬笑道:“敢,有什麼不敢的,不敢的他嗎還算是男人嗎?”
張曲陽淡淡的道:“他嗎自然不是男人,他嗎是女人,喝嗎?你們先喝還是我先喝?”
一個人對五個人,張曲陽這挑釁的話一說,他們五個人當然也掛不下麵子,為首那個男人倒是硬起了頭皮,也提了一瓶說道:“好,我們先喝,這第一瓶,我來!”
說完提起一瓶,把蓋子打開,仰頭就把瓶口塞進嘴裏,“咕嚨咕嚨”的就往嘴裏倒。
王可見張曲陽並沒有動武的念頭,而是跟這些人鬥起酒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剛剛喝了點酒就醉了,要是沒醉的話,那怎麼會做出這麼傻的舉動呢?
看著那男人把一瓶軒尼詩一口氣全部喝下肚去,喝完後,身子晃了晃,臉色漲紅,但還是穩穩的站立著,這一瓶酒,他還支持得住,隻是一口幹淨的話,確實有些刺激,要是分杯慢慢喝,他就完全沒問題。
那男子把喝完的空瓶子往台子上一頓,噴了一口酒氣,說道:“你,該你喝了!”
張曲陽嘿嘿一笑,更不遲疑,仰起頭來,把瓶口咬在嘴中,王可看著瓶子裏的酒直往下流進張曲陽的嘴裏。
張曲陽的喉嚨咕嚕咕嚕的直動,大口大口的吞著酒,雖然說他今天很想喝醉,但麵對這些闊少的挑釁,卻是不會傻到用身體來硬拚,酒在喉嚨中便用修為轉化吞噬了!
五個男人都有些驚訝,張曲陽這一瓶酒全部吹下肚,後麵的眼神和動作,顯然要比他們那喝酒的顯得輕鬆,而他們之中,最先喝酒的那個,酒量差不多算是最好的,喝兩瓶會醉,喝一瓶不倒,但一下子喝急酒就不輕鬆。
張曲陽把空瓶子放到台子上,淡淡道:“該你們了!”
王可也有些嚇到了,要真的隻是打架,她早知道張曲陽的身手,那也不用害怕,但喝酒,她可就不敢無所謂了,這酒喝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對麵五個男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其中一個昂頭站了起來,順手抄起一瓶軒尼詩,打開瓶蓋就喝,這時候,不把張曲陽幹翻,那肯定是不能罷手的,而且張曲陽已經喝了一瓶了,估計也就這一瓶,肯定倒下了,所以這一瓶,他們怎麼都得喝,後麵的三個人算是撿了便宜!
這個人的酒量要比頭一個小一些,一瓶酒下肚,嘴巴裏直是打抽,臉上也紅得涔出紫色來,把空瓶子放台子上一放時,瓶子就是倒著去的,差點沒摔碎,但嘴裏還是強忍著說道:“你……到你了!”
張曲陽不動聲色,旋即又提起一瓶酒,擰開蓋子,然後往嘴裏直倒,一口氣幹了,酒喝完,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對麵幾個男子搞得驚訝至極,雖然知道張曲陽是百分百會輸,但現在還是要再有一個人當炮灰了。沒想到張曲陽還能喝兩瓶不倒下,看來是還需要一瓶才能把他弄翻了,不過張曲陽把空瓶子一放,卻是又拿了三瓶來擺到麵前,把每一瓶的蓋子都打開。
其他人都不知道張曲陽這是現在的情形看來,卻是有什麼意思,也就都盯著他。
因為他們之間的拚鬥惹到了許多人觀戰,在大廳中,又一下子鬥這麼多酒,可從沒有人見過,鬥酒的場麵見得多了,但一個人鬥五個人,這種鬥法,純粹就是不公平的鬥法,也純粹就是一邊倒的形勢。
但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