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傑大駭,蹬蹬蹬的一連退了五六步,退得老遠,一雙眼驚恐之極的盯著張曲陽,在這個時候,他倒是真的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張曲陽的對。
張曲陽此時收了手,背著雙手慢慢的走出八個雕塑一般被點住的人圍著的圈子,麵對朱傑,嘿嘿冷笑道:“朱隊長,我這個人呢,說實話吧,是極不喜歡跟人動手的,因為沒幾個人能是我的對早便提醒過你,當然,我知道你看不順眼我的意思,那我就告訴你個明白,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來市局是工作的,不是來談情說愛,我對這個沒興趣,我說這個並不是怕事,若是有人想要跟我較量身手,我不反對,不過下次就不是隻點住對方的身體了,我本人是比較容易生氣的,一火起來,再動手,也許被點了穴道的人以後即使被解了穴,那也說不定會跛腳殘手的,或者半身不遂啊,嘴歪眼斜腦子不好使什麼的,我是醜話說在了前頭。”
張曲陽一席話,把朱傑的動機和對王可的看法都說了出來,雖然沒有挑明,但意思卻是所有人都聽得出來的。
王可氣哼哼的一跺腳,沒想到張曲陽就這麼不給麵子的把話說得這麼死,仿若不知道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般。
朱傑一張臉又紅又驚,以他那麼強的散打搏鬥身張曲陽麵前卻是毫無用武之地,無論他出手多麼快,多麼狠,張曲陽也能在一刹時間製住他們,他們九個人便如同一個人般,張曲陽絲毫沒有多費半分力氣,仍如之前一樣輕鬆的就製住了。
張曲陽對朱傑又淡淡道:“朱隊長,我之所以沒有再製住你,不是因為你在他們動手時退縮開了的原因,而是我想製住他們給你看一下,如果我要製住你,那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張曲陽這個話,純粹就是說給朱傑的八個手下聽的,那八個人給定住了,但耳朵卻是能聽得清楚,聽到張曲陽這樣這才明白到,原來他們都是給朱傑當成了炮灰,當成了出頭鳥。
張曲陽一是說的事實,二是離間一下這個朱傑和他的手下,誰叫他想整治自己呢,要是換了另一個人,說不定就會吃大虧了,所以自己整治他也不算冤枉他。
朱傑給張曲陽說出了秘密動張臉更是紅得發紫了,漲紅著臉又不敢說什麼,如果惹到張曲陽不高興,說不定就把他也點住了,到現在,他還沒能夠看清楚張曲陽是如何動手的,所以他根本就沒辦法抵擋張曲陽的動手。
張曲陽又是嘿嘿一笑,轉身便往訓練室門外走去,王可呆了呆,瞧了瞧身周這九位,個個如泥雕菩薩一般,朱傑雖然沒被點住,但卻是怔得傻呆呆的,跟另外八個人沒什麼區別。
王可呆了呆後,趕緊跨步朝張曲陽追過去,叫道:“張……張曲陽,等等我。”
王可追趕的時候,心裏還在想著,這些被點住的人要怎麼辦?總不能被定在這訓練室裏吧?再說張曲陽自己也說過,被他點過後可能就會有殘疾的後遺症,朱傑等人再討厭,那也不能把他們弄傷弄殘吧?
張曲陽自然想得到這個問題,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他們被點的穴道,馬上就可以自動解開了,我隻用了兩分力度。”
張曲陽如是說著,一邊又運起異能把被他凍結住的八個人解除掉禁製,當張曲陽把訓練室的大門打開走出後,那八個人各自打了個寒顫,手腳立時可以動彈起來,不過身子軟軟的,都忍不住軟倒在地,一雙雙眼都驚恐的瞧著門外的方向,不過張曲陽此時已經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朱傑也望著門外的方向,張曲陽人已經不見,伸手摸了一下額頭,這時才發覺額頭上,背心中,全是冷汗,白色的背心都給濕透了。
哪裏冒出來這麼一個古怪又厲害到極點的人?
王可緊緊的追出去,追到張曲陽身後,然後一邊瞧著他,一邊喘著氣,張曲陽此時仍是那一副淡淡然的表情,與之前也沒有什麼兩樣,但王可的感覺就是不同,之前認為張曲陽不過是走後門進來的關係戶,經過這麼一下後,馬上就認定張曲陽是個真正的武林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