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把酒氣吞噬完,表情就馬上精神起來,笑問道:“大哥,要不要我給你醒醒酒?”
老傅笑了笑,說道:“好啊!”老傅是想用身體來親自感受一下張曲陽的奇特能力,以前隻是看到和想到,卻沒有親自感受過,張曲陽現在自己這麼說,不如就順手推舟了。
不過老傅以為張曲陽要伸手來給他像把脈一樣,或者像是武俠電影中的鏡頭那樣,運功把手掌貼在他後背上,但等了一會兒,卻沒見到張曲陽有任何的動作,不禁詫問道:“老弟,你不是給我醒酒的嗎,怎麼沒動作?”
張曲陽雙手一攤,笑道:“好啦,大哥難道你還沒感覺到?”
老傅一怔,摸了摸下巴,說實在的,他可是真沒感覺到什麼,不過甩甩頭,審試了一下自己,卻發現到自己頭腦真的無比清醒,而且沒有半分喝酒後的麻木感覺。
在這之前,他可以清楚,雖然自己酒量比較大,但隻要喝了酒後,老傅就能清楚的從腦門上感覺到,腦子皮層腦門一帶,都是有些麻木的感覺,沒喝醉是一回事,但有沒有喝酒卻是另一回事。
而現在,老傅就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喝酒後的感覺,但問題是,他知道自己明明喝過酒,而且還不少,他們三個人一共喝了兩瓶五糧液,要說量有多少,至少是七兩左右,這點酒醉是不會醉的,但喝酒後的麻木感卻是很清楚。
張曲陽是怎麼動的手?是如何動的手?
老傅真的無法想像,以前也知道張曲陽的能力很特殊,現在可以說是親身體會了!
“兄弟,有你的,老哥也弄不明白,不過老哥我也不想弄明白!”老傅一邊說,一邊讓他的手下把車開往宏城廣場,先把張曲陽送回去,然後他自己才回去。
現在時間尚早,才中午十二點左右,淩東回去開會,而老傅回單位上等候他的通知,當然同時還要把張曲陽的身份和調令弄好。
有級別的,正科級幹部以上的調遷令,老傅就沒那麼輕易好弄了,必需得經過正常的程序,但像張曲陽這種不需要任何級別的,辦個假身份,再把他設為廳以上的領導才有權限調查,那基本上不容易露出馬腳。
低級別的警察查不到,沒有權限,高級別的領導又怎麼會來查他這麼個無名小卒?
張曲陽回家後,阿昌在花園中擺弄花草,在淩峰那兒,他也是每天陪著老爺子整整花草,來這兒後沒別的事,閑不住。
客廳裏,趙蔓晴和劉嫂陪著嬸子金秀梅看肥皂劇,張曲陽回來後又看不進去電視劇,索性到花園裏陪阿昌,學著認識和擺弄花草。
阿昌對花草的認識和熟悉那都是老爺子教的,以他的能力,最熟悉的還是槍械,閉上眼都能把槍械拆下又裝上。
有趙蔓晴一天的陪伴,金秀梅明顯的好很多了。
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張曲陽起了一個大早等待,準備老傅通知他,不過卻是沒有等到他的消息,張曲陽也不好意思過問,恐怕是他還沒弄好,也說不定淩東那兒並沒有通過對老傅的代局長提議,所以張曲陽才不好意思問。
一直到天黑也沒能等到老傅的消息,張曲陽便知道不會有通知了,天黑通知了也沒用,幹脆就放開了這個念頭,晚上陪著家人玩到十二點才睡。
房間裏,趙蔓晴也不再要求張曲陽睡到沙發上了,臉紅紅的上床睡下,背對著張曲陽,張曲陽自然明白,笑嘻嘻的脫了衣服,然後關燈鑽進被子裏,一把摟住了趙蔓晴,趙蔓晴嬌哼著,略微掙紮了兩下便任由他去了。
女人就是這樣,沒有發生的時候,寶貴得不得了,一旦失去了,成長為女人的時候,就反而會是另一個模樣了。
一晚的瘋狂纏綿,張曲陽睡得死死的,早上準備睡一個大覺,卻是被電話吵醒,睡眼蒙朧的睜眼拿起手機,一聽是個陌生人的聲音:“張先生是嗎?我是傅廳派過來給您送東西的人,就在您家門前!”
張曲陽一怔,一點兒也沒想到老傅居然來通知了,自己昨天等了一天,他沒來通知,今天準備睡大覺時,他卻來通知了!
不過張曲陽還是趕緊起了床,趙蔓晴早就起床陪金秀梅做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