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曲陽算是看明白了一些絡頭,淡淡道:“原來這並不是要跟親王殿下的宴會,而是專程來找蔣小蕾的麻煩,趙先生,那我也不妨對你說吧,蔣小蕾是我的妻子,有什麼事都由我來承擔,你不妨衝著我來吧!”
張曲陽是心痛蔣小蕾,又有了身孕,本來就是要保重身體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況,又哪裏能忍,當即便對趙山河反駁了回去。
趙山河先是一愣,沒料到張曲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愣了一下,然後才嘿嘿一陣冷笑。
聽到張曲陽這樣的回答,又明顯極力的護短蔣小蕾,一邊的趙蔓晴淚水早在眼眶裏打轉,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湧而出,淚水模糊了眼睛,再也看不清麵前的這個男人!
趙山河嘿嘿冷笑著道:“嘿嘿嘿,好啊好啊,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來著?是怎麼對我保證來著?我雖然老了,可也不健忘,還記在腦子裏像刻著的一樣,你現在給我這個回答?”
冷笑了幾聲,趙山河又說道:“當初你在結婚的時候離家出走,我仔細問了蔓晴,她把一切都拉到了她自己頭上,說是自己不對,不關你的事,並且還要等你到老到死,你卻跟了別人私奔,這就是你給她的回答?”
張曲陽淡淡道:“趙先生,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沒有了以前的記憶,所以以前的事,我一點兒也不記得,是不是虧欠了趙小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現在不能虧欠小蕾,我有家有愛人,並且還將有孩子了,所以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妻子!”
趙山河再也忍不住,手掌在桌子上猛一拍,把一張玻璃茶幾都拍裂碎了,森然道:“好啊,孩子都有了,那你是徹底準備拋棄我們蔓晴了?”
張曲陽仍然淡淡道:“根本就不涉及到拋棄不拋棄,在我的腦子裏本就沒有其他的任何印像,趙先生的話,我隻能說抱歉,還有,如果趙先生今天就隻是為了這件事而將親王殿下請來,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們要走了!”
趙山河見張曲陽是這個表情口氣,氣得更是要炸了,張曲陽的能力他清楚得很,本人就比任何的醫術醫師更高明,修為超絕不可想象,以他這種能力,又怎麼可能會失憶?
趙山河知道張曲陽的能力,他不相信張曲陽是真的失憶,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張曲陽貪圖蔣家的權勢,他們趙家,能給張曲陽的就隻有金錢,而蔣家能帶給張曲陽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更大的權勢地位。
在現在的社會中,隻要有權勢地位,金錢,那還不是順手拿來的事?
再說了,蔓晴的相貌雖然是萬中選一的撥尖人材,但蔣小蕾可也是不遜半點色,有著跟蔓晴相比美的麗色,所以說,趙山河能想像得到的就是這個理由。
但趙山河看著張曲陽的眼睛表情,也覺得略有奇怪,因為張曲陽表情太自然了,渾然沒有表露出半分對不起蔓晴的表情,以他對張曲陽的了解,也覺得奇怪,張曲陽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個誠實踏實的年輕人,遠比當今社會中那些年輕人要可靠得多,要說現在這個表情是裝出來的,那張曲陽演戲的能力就太強了
但趙山河很生氣的是,因為他在去年中就已經把名下幾乎是所有的股份都給了張曲陽,去年在新聞發布會上宣布這個消息時還有一個保險條件,那就是張曲陽擁有獨立管理股份權的真正時間卻是得在與趙蔓晴結婚的那一天,在結婚的當天當時生效,誰怎知張曲陽竟然就在與趙蔓晴結婚的第二天就離家出走了,按照他的條約來說,這位合約已經正式生效了,當時他不覺得張曲陽是這種人,但現在看來,張曲陽就是為了騙取趙家的財產而跟趙蔓晴結婚的。
隻是張曲陽逃走的這麼久時間以來,張曲陽並沒有把趙家的股份財產賣掉或者轉移,這讓趙山河不放心中算是放心的一點,但終歸還是不放心,畢竟沒有發生的事誰也不敢保證,而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再相信張曲陽這個人了。
如果在場沒有其他人,趙山河倒真是想當場就要追問張曲陽,但現場中還有其他人,最關鍵的是還有蔣小蕾,這個張曲陽為了她而私奔的女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就是她唆使張曲陽幹的這一切,如果她很貪的話,那就會促使張曲陽來貪沒趙家的財產,所以得避開她再來責問張曲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