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居然跟冰錐子洗鴛鴦浴,我砍死丫的!”
張曲陽心碎欲絕,一股腦衝進廚房,左手水果刀,右手砍肉刀,喊打喊殺的就要破門而入。
“你冷靜點,趙蔓晴雖然出,軌了,你不還有我呢麼!”蔣小蕾趕忙攔住,嬌軀貼近連番勸慰。
“小妖精,等我砍死那個小白臉,就帶你亡命天涯!”張曲陽虎軀一震,推開蔣小蕾就要往裏麵衝。
“那你不要趙蔓晴了?”蔣小蕾晦澀道。
“那個薄情寡義的女人,綠帽子都給我帶到家裏來了,要她作甚?”張曲陽欲哭無淚,抬起一腳,就要踢開浴室大門。
可還沒等踢過去,卻見大門忽然打開,趙蔓晴穿著紫色的睡裙悠然走出。
趙女神白皙的臉上,透著羞澀的紅潤,好像剛滋潤過,額頭浮現細密的冷汗,看起來楚楚動人,嘴角還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似乎在裏麵玩的十分開心。
見狀,張曲陽小心髒碎的稀裏嘩啦的。
他娘的,老子都沒碰過冰錐子的身體,居然被野男人捷足先登,不把他大卸八塊,我誓不為人。
“你拿刀幹嘛?”趙蔓晴看見張曲陽雙刀橫立的別致造型,柳眉不禁一簇。
“殺人,你讓開,我砍死裏麵的野男人!”張曲陽咬牙切齒嚷嚷道。
“你瘋了,把刀放下!”趙蔓晴走上前來,就要奪過武器。
在趙女神心中,張曲陽對外是浴血殺神,但在家裏卻是她最信得過的男人,別說是他拿刀,就算是扛著炸彈筒,趙蔓晴也不會有半點怕。
“這種時候,你還為那個小白臉說話,你讓我太寒心了!”
張曲陽頭搖撥浪鼓,感覺身體力量頃刻間被抽空,絕望的情緒無端蔓延,這輩子都沒有像此刻這樣傷心欲絕。
“我為他說話怎麼了?難道不應該嗎?”趙蔓晴柳眉緊簇道。
鐺鐺兩聲,手中的菜刀無力脫落。
張曲陽絕沒想到,被抓,奸在床,趙蔓晴還能如此從容,絲毫不顧及自己感受,反而為野男人說話。
“全是水,累死我了!”
就在這時,野男人的聲音,忽然在浴室中響起。
“咦,老大,你怎麼才回來,家裏水管子壞了,你也不知道修一下,要不是有我在,兩位嫂子澡都沒法洗!”
男爵從裏麵走了出來,擼胳膊挽袖子,名牌西裝上全是水。
他的強項是引導水流出來,修水管有點超出他的能力範圍,確實累壞了。
見到自己兄弟出現,張曲陽頓時瞪大眼睛,有些懵逼。
他大手狂抓頭皮,看了看俏臉寒霜的趙蔓晴,又看了看身後嬌笑不已的小妖精,顯然是中計了。
“你他娘的怎麼來了?”張曲陽沒好氣道。
“我不是想你了嗎,小隊解散後我就沒事情做了,整天泡妞也不是個事,所以我們哥四個就決定來華夏投奔你,泰山,鬼手,猴子,他們過幾天也都來!”男爵悠哉道。
聞言,張曲陽心中一暖,知道兄弟們難舍多年的情義,就算小隊解散,也想一輩子待在一起。
歐陸和非陸始終太亂,還是大華夏在黨的領導下欣欣向榮最好過。
“行,既然來了,就先住下吧,過幾天等他們三到了,給你們租個大點的房子,不過,華夏不是別的地方,你們收斂點,做些正經的生意吧!”張曲陽說道。
“老大,你這話唬弄鬼呢啊?我聽蔣嫂子說,你已經在望京立大旗,準備跟九門開戰了,你這日子過的真叫個安分!”男爵揶揄道。
“去你妹,我正愁著過幾天開打,沒有得力幫手,你來了正好,打電話催催猴子他們,要他們快點過來,晚了就沒戲看了!”張曲陽搖著二郎腿,心情自是爽哉。
他之前並沒有集合暗夜的兄弟,是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但,如今兄弟們主動來投奔,他也沒有隱瞞的道理,一切都是天意,幹一場便是。
況且,如今局麵符合張曲陽的預期,與北戰堂的火拚勢在必行,必須打出青幫的風采。
“老大,兄弟們水裏火裏跟著你,你是不是也給我們發點福利啊?”
男爵搓著手,目光不著痕跡的看向廚房裏洗水果的冰火雙驕,一臉詭詐。
“看哪呢?嫂子的主意你也敢打!”張曲陽忿忿道。
“嫂子的主意我當然不敢打,不過兩次來華夏,我發現這裏的妹子確實不錯,老大你手頭資源這麼多,也給兄弟們發幾個唄!”男爵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