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雇傭兵,替我殺人!”老者道。
“殺人可以,但我隻殺壞人!”張曲陽堅定道。
老者冷笑一聲,望著遠方道:“如果有一天。你碰到殺不過的對手,就去天山,尋找它!”拿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卷地圖,張曲陽看完之後,就被老者收回。
從那天起,老者便徹底失蹤,張曲陽這些年足跡踏遍世界各處,有心尋找,但,師父老者卻像人間蒸發一樣,沒留下一絲線索。
在張曲陽心裏,始終記著師父留給自己最後一抹複雜的微笑。
那笑容裏好像飽含著一場陰謀,讓張曲陽至今也讀不懂的陰謀。
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不會去長白山,就算有陰謀在,也會石沉大海。
但如今,他忽然發現,師父老者所做的一切,就如同他身份一樣,神秘而悠遠,算盡一切。,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老頭子說,那裏是一處古墓,想要進去就得有超凡的盜墓技巧,我單槍匹馬就算能找到,也未必能尋到裏麵的東西!”張曲陽悵然道。
就在這時,牢房的大門忽然被人打開,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將一個精瘦的男人推了進來。
哢擦哢擦,男人手上腳上掛著沉重的鐐銬。
鐐銬是特製的,不但鎖住手腕腳腕,連十根手指頭都被鎖死。
“小子,你犯了很大的事?”男人嘴角挑起一抹譏笑的弧度,主動跟張曲陽說話。
“何出此言呢?”張曲陽瞄了眼對方。
不但手腳掛著四十幾斤的大鎖頭,身上也被折磨的體無完膚。
你都被打成這熊德性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活該欠揍啊!
“之前,我幹死了六個獄友,你是第七個!沒犯重罪,他們會殘忍到讓你與我作伴?”男人詭詐一笑,拖著精瘦身子,朝張曲陽緩步走來。
“兄弟。你要跟我打架?”
張曲陽瞪大眼睛,一臉惆悵道:“我勸你,好好冷靜一下,再過來,我會把你打得你媽都認不出!”說著,輕輕扭了扭脖子,不介意來點激情互動的小遊戲。借此消磨時間。
“之前六個人,也像你這麼說!”男人臉上一片祥和,看不出一分殺氣。
可話音剛落,他雙腿徒然一點,帶著四十斤的負重,身體竟然拔高接近一米,居高臨下,就要用沉重的手銬擊打張曲陽頭部。
“有點意思!”張曲陽劍眉一凝,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手臂輕抬,以下犯上,竟然牢牢架住對方的致命一擊。
“你也不錯嘛!”男人心中一凜,心知遇到了練家子。
鐺鐺鐺,五秒鍾時間。兩人在原地交手不下十回合。
推手,肘擊,力量的硬抗,擒拿與反擒拿相互過往,完全電光火石,看得監控室中的江誠等人咋舌不已。
這個死刑犯,是江誠特意安排進去的,對方的罪名跟張曲陽不相上下,都是國之重罪。
不過,張曲陽是爛命一條,不值幾個錢,而那個男人,可是牽扯十幾件國寶級文物,黑市的價值高達幾十億,而且其中一件有價無市,是國家必須追回的重要文物。
在之前,他們已經用各種審訊手段,足足折磨了那個男人半個月,對方死不鬆口,不肯透露一點文物的去向。
嚴刑拷打,高科技手段全都用了,一點效果都沒有,令審訊官愁眉不展。
本來這點小事,還不至於讓大佬們操心,可偏偏,這個男人身份不一般,其背後,可能牽扯到別國組織,損害華夏利益的大陰謀,比張曲陽犯下的案子要緊的多。
江誠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將對方跟張曲陽放在一個牢房裏,就是希望能有奇跡發生。
用一起更大的事件,彌補張曲陽的簍子,將功補過,雖然。希望十分渺茫。
牢房中的打鬥還在繼續,兩人從床上戰鬥到地上,交手三十餘回合。
張曲陽用單手出招,而且他身上帶傷,可以抵消對方四十斤鐐銬造成的影響,沒占對方任何便宜。
這男人眼見張曲陽的招式,處處刁鑽。不落俗套,力量和敏捷度皆是不俗,一種棋逢對手的心理油然而生,打的愈發起興。
可手腳的鐐銬,實在束縛,讓他根本無法施展出全力,心下憋屈至極。
就在這時。咯嘣一聲,張曲陽握住對方手上鐐銬,兩手用力一擰,拇指粗的純鋼鐵銬,硬生生被他折斷。
啪啪啪,他手掌連連翻動,將對方手指頭上的鐵套也全都拔下。
“帶著東西打,老子不爽,幫你拿掉,咱倆放開了幹!”
張曲陽虎軀傲立,威風凜凜,綠林豪傑姿態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