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茹先是注視了張曲陽幾眼,隨即憤憤的說道:“張曲陽,你確定那就是你所謂的神秘高人?而不是一個爛醉鬼嗎?早知道你是讓我去接這麼一個人,我是不會去的,竟然還讓我保護著他回來,哼,真是可笑至極,我竟然還信你的鬼話了。”
張曲陽眉頭皺了皺,他現在完全是沒有心思去理會顧雪茹這些話,繼續問道:“顧部長,我現在就問一下,周玄樸道長有沒有請來?”
顧雪茹看到張曲陽的麵色一沉,雖然有著一肚子的火,但還是很不願意的指了指外頭,不悅的說了句:“估計還沒有清醒過來吧!”
張曲陽二話沒說,直接便轉身往外跑去,心裏卻是在低喃道:“什麼爛醉鬼?”周玄樸的酒量他可是太清楚了,就連他這種號稱啤酒隨便灌,白酒三斤半的人都不會是周玄樸的對手,要知道,周玄樸那可真是和現實神話劇裏的人物是一個模樣,喝酒那都是直接提缸喝酒的,而且也從來都沒有見他醉過。
所以對於顧雪茹的話,張曲陽倒並沒有認為是真的,因為他和周玄樸之間也算是有過生死之交的,而且兩人一起喝酒可是連續一天一夜的喝法,那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作酒逢知已千杯少的寓意!
當張曲陽打開車門的時候,果然,一個瘦弱、看似破爛不堪的身影躺在後座上,張曲陽不禁一笑,沒錯,這就是周玄樸,完全都可以不用去瞧他的真容了。
門被打開的時候,周玄樸抬手擋了擋外頭照射進來的陽光,然後伸了伸腿,打了一個哈哈,淡淡的說道:“原來這麼快就到了啊?”
“哈哈,周老道,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精神活現,一點沒變。”張曲陽笑著說道。
周玄樸沒好氣的掃了張曲陽一眼,埋怨道:“哼,你小子消失了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這個忘年之交比我先走了。”
張曲陽大笑了起來,然後扶攙著周玄樸下車,畢竟周玄樸已經是到了一大把年紀了,周車勞頓,倒也算是辛苦他了,若不是沒有辦法,張曲陽還真不會這樣做,倒是會主動去找周玄樸喝酒。
當然,對於周玄樸來說,能夠在有生之年遇到張曲陽這位小老弟,他也是極其的看重,也知道張曲陽找他來是為了何事,所以埋怨歸埋怨,但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隻是一旁的顧雪茹見到張曲陽和周玄樸,頓時眉頭微微一擰,這個周玄樸突然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所看到的可不是這樣的?
“奇怪,這家夥竟然清醒了?”顧雪茹嘴裏低喃了句。
周玄樸下車之後,也看了顧雪茹一眼,隨即笑笑道:“小丫頭,你以為那點酒真能讓我醉?”
顧雪茹沒有說話,隻是愣了愣,一點酒?
要知道,把周玄樸請來之前,這家夥可是在那破草屋裏喝了一大桶酒,在加上在車上最少也喝了三四瓶,全都是高度數的白酒,而且這些酒都是她親自去買的,要不然她還會以為周玄樸喝的都不是真酒,而是水!
張曲陽笑了笑,對著顧雪茹說道:“顧部長,周道長那可是海量,我就沒有見他醉過。”
說完,張曲陽和周玄樸二人便往別墅走了進去,留下了顧雪茹還在一旁愣神。
……
周玄樸一到,張曲陽便知道,趙蔓晴和肖曲冰算是有救了,要不然,他這次還得返回天龍堂拿解藥,而張曲陽同樣也是做了九死一生的準備。
周玄樸觀查了一陣趙蔓晴和肖曲冰的情況,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一旁的張曲陽和顧雪茹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心裏確非常的關急!
過了好一會兒,周玄樸才發出了一陣輕歎:“嗤,沒有想到,這種蠱毒又出現了?”
張曲陽聞聽,忙道:“周老道,她們中的是什麼毒?”
周玄樸又細細的仔細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你小子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蠱毒,看來你的本事遠超出我的想象啊!”
張曲陽尷尬的一笑,說道:“這不是因為當年跟在你身邊呆了一些時間,要不然,我還真無法聯想到這會是蠱毒。”
周玄樸撫了撫胡子,說道“知道這是誰下的蠱毒嗎?”
張曲陽搖了搖頭,隨即說道:“周老道,在望京附近,好像並沒有出現過蠱毒一說,天龍堂應該也並沒有這樣的人,應該是他們手上有著這種藥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