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要不是為了生存,誰願意幹啊?”嚴寬說著這話的時候還一臉不好意思。
“那你就應該好好的去找份工作,至於找我拜師還是算了吧,我可沒有那個能力,不想誤人子弟。”張曲陽搖了搖頭笑道。
“師父,你就收下我這個弟子吧,剛才你在百樂彙可別太威風了,這幫人平時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您剛才教訓他們的時候真是帥呆了。”嚴寬滿臉敬慕道。
張曲陽並沒有回答嚴寬,他自我感覺達不到收徒的能力,在者,收徒這事情對他而言,那是禁止的。更何況,嚴寬到底是什麼人,他還一無所知。
嚴寬眼珠子轉了轉,他是多聰明的人啊?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張曲陽的意思?忙跪拜了下來,一臉誠懇的說道:“師父,你就收下我的這個弟子吧,我能幫你找到你所想要知道的事情。”
“呃?”
張曲陽微微一愣,看來剛才還是太過於大意了,目光落在了嚴寬的身上,冷沉道:“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
“這個我並不知道,但在這雲城裏,不是我吹噓,人送外號“江湖百曉通”,在這裏就沒有我這個江湖百曉通所不知道的,您隻要收下我這個弟子,至於打探消息的事情,一切包在我身上。”嚴寬拍拍胸脯,一臉自信的說道。
聞言,張曲陽倒還真對嚴寬有點興趣了,如果真像嚴寬所說的這樣,那確實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嚴寬一臉注視著張曲陽,等待著張曲陽的回話,他相信用這樣的條件,張曲陽定能夠答應他。
說實話,張曲陽確實有點動心,但同樣也有些猶豫,對於一個不知根知底的人抱予希望,這並不是他的作風,一直以來他都是獨來獨往,收徒更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對於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先借助一下嚴寬,隻要消息打探出來,其他的事情就用不著了。
畢竟這件事情現在非常的緊迫!
猶豫了一陣之後,張曲陽笑道:“你說你是江湖百曉生,那我又能怎麼信你呢?”
嚴寬聽到這話,眉捎一挑,知道有戲,既然要讓張曲陽相信他有這個實力,要是不拿出點真本事,看來是不行了,隨即回答道:“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證,但在雲城這個地方,那就真的沒有是我不知道的,雲城這個地方處於金三角地帶,與望京江城地處一線,至古以來那都是各大勢力所爭奪的地區,望京以青幫為主,實力中上,有著絕對統一金三角的實力,而昌南則是散兵勢力,沒有什麼較大的集團,談不上什麼大勢力。”
說到這裏,嚴寬停頓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張曲陽,見張曲陽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又繼續說道:“望京和江城目前並沒有大集團敢進駐雲城,但望京則有吞並江城勢力的心思,同樣雲城也有這樣的心思,甚至是連望京勢力一起吞並,以龍幫為首,也就是現在的龍辰集團,而龍辰集團想要擴漲勢力,那便要先從江城下手,最近正和江城的趙氏集團談攏的比較多,但是龍辰集團作為雲城的老牌勢力,以往得罪過的人太多了,自然不會有人讓龍辰集團太過於順利,而江城那邊的趙氏集團同樣也正走下滑路,所以說龍辰集團和趙氏集團之間的合作很可能就是強強聯手,或者說是趙氏集團正求一個強大的勢力所庇護,選擇了龍辰集團,這裏頭就會有人站出來搞事,不會允許這兩大勢力合作的。”
嚴寬說完後,一臉笑看著張曲陽,仿佛張曲陽可以做個評價了。
張曲陽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這個隻是你的個人分析而已,多聽點小道消息,看看報紙都能夠分析的出來。”
嚴寬並沒有因為張曲陽的話而退場,反而繼續笑道:“如果這隻是分析的話,那趙氏集團的副總在雲城遇害一事又該如何說呢?”
呃?
張曲陽聞言一愣,黃寧濤車禍一事,到目前為止所知道的人絕對是少數中的少數,屬於趙氏集團的最高機密,嚴寬是絕對不可能從小道消息中聽到的。
張曲陽聽得有些迷糊,打斷了嚴寬的話,說道:“你是說趙氏集團那位副總約了一個人?還是指你跟蹤的那個人?”
“當然是趙氏集團那位副總啊,因為我看到他車子停在那兒,下車後接了一個電話,就在他剛上車沒多久便出了車禍。”嚴寬回答張曲陽的話後,又說了句:“我倒覺得這並不是一次普通的車禍,像是故意的,那大車是直線衝撞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