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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比賽規則,兩場比試過後,選手們將休息三天,以消除疲憊。
這休整的三日,江喬羽從沒走出過後山。
師傅既沒有誇獎他,也沒有責怪他,談吐間依舊是那副和藹可親的笑容,但是江喬羽能感覺到,因為自己的“嶄露頭角”,師傅有點不高興了。而且,原本住在對麵閣樓的二師兄關勝子和師叔陸一夫竟然搬了房間,一左一右住在了他隔壁。
江喬羽知道師傅是在有意保護他的安全,可是,他自己覺得多此一舉。
在他看來,師傅除了擔心郭嘉背後使黑,還因為必殺記上麵的名字“郭蒙才”。
郭嘉再傻,也不會在自己主辦的京封大典上搞事。況且,他與移陽的恩怨主要是針對白日仙君曲子服,跟師傅郭子軒沒有生死之仇,更不用說和他們這些普通弟子了;至於“郭蒙才”,江喬羽已經肯定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無論如何,所謂的“郭蒙才”都不會是召空大師郭嘉二子、風語門的二少爺。
理由很簡單,二人無怨無仇。
盡管郭蒙才人品一般,但就因為上次在小舟山的事情,至於上門取自己的性命嗎?
五月初十,新人賽的抽簽開始了。
看著麵前八名威風凜凜風語門的弟子時,江喬羽心裏絲毫不曾緊張。自己能進八強已經不錯了,又怎能和這些七八歲就開始修煉的名門之秀相提並論呢?那個時候,自己還在地球上瘋狂的打電玩呢。
更何況,看到隊伍中有郭嘉的二子郭蒙才,在上丹莊的小姐上丹-千仙雪,以及郭嘉三女何采時,江喬羽是徹底的喪失了信心。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江喬羽是抱著“重在參與”的態度,自己剛修煉半年多,輸了也不丟人,更能如師傅所願,兩全齊美。
當然,抽簽是公平的,自己有可能遭遇他們,也有可能是自己身邊的其他各派弟子。
看著對麵的風語門弟子個個對號入座,江喬羽暗地高興起來,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因為有三名風語門的弟子很不幸的抽到了自己門派的人,注定是要“同室操戈”了,而江喬羽的對手極有可能是其他門派的新人,相對而言,他們的實力要相對弱一些。
“土神寺俗家弟子安始皇對陣移陽江喬羽,第八場!”
司儀官一聲宣讀,江喬羽自己倒還沒反應過來,周圍的人群便開始搖頭晃腦起來。而對麵的千仙雪也回頭看了一眼江喬羽,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仿佛也在為江喬羽歎息。
回到隊中,包括朱多多在內,眾人都垂頭喪氣,看都不看江喬羽一眼。
“師叔……我還沒比呢?你們這是……”
江喬羽來到師叔陸一夫身旁,半天沒回過味兒來。
“算了,小羽,俺好歹也是你的師叔,俺就不打擊你了,你去問多多吧,讓他隆重介紹一下你的對手,你做下思想準備。”
陸一夫兩眼看天,雙手搓弄著手中的斧柄。
切,神神鬼鬼,難道他比秦始皇還厲害?
江喬羽心裏一聲嘀咕,倒也聽話,轉身來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樣垂頭喪氣的朱多多身旁,笑道:“多多……這個安始皇……”
“安始皇,男,二十二歲,身高八尺零三(襄蘭一尺約25CM),手中有土神寺的傳家法寶中山梁,更重要的是,他是五年前京封大典的男子第三名,衛冕仙君定山!總之,他比抽到風語門的人更可怕,打完這一場,我們就可以洗腳下山了。”朱多多嚴肅的一口氣說完,又上前來拍了怕江喬羽的肩膀,嗬嗬一笑:“羽師弟,節哀順變吧。”
江喬羽愣在了當場,半天才回過神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師兄師弟們沮喪的原因。和一個京封的“定山仙君”相比,哪有贏的道理?換句話說,要是修煉半年就能趕上“仙君”的水平,那這些京封的仙君頭銜豈不成了園子裏的蘿卜菜,人人都能薅一把嗎?
這時,一股香氣撲鼻,師嬸王暵走了過來,江喬羽抬起頭,為自己的無知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羽,別灰心,師嬸還是那句話,好好比,輸也要輸得精彩。”
王暵這句話讓江喬羽的心裏一震,這才暖了許多。
“師嬸,那安始皇到底有多強?”
“論天賦,他不如你,但是人家勤勤懇懇修煉了十六年;論機智,他也不如你,但是他有師門嫡傳的法寶中山梁,穩中求實。總的來說,你沒有任何機會,但是不排除一點,那就是你能隨機應變,找到他的一點破綻,利用你的身法和技巧,或許還有一線希望,但這隻限於理論。”王暵看著不遠處的安始皇,娓娓道來。
順著師嬸的目光,江喬羽也看了過去,隻見安始皇靜靜的坐在土神寺觀武區的地毯上,兩眼直直的看著地下,既不跟人交談,也沒有半點表情,高高挽著袖子,露出肌肉發達、古銅色的臂膀,摟著一根金黃色的大棍,乍一看,倒跟“金箍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