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可以。”
薄司商的臉色越發的邪魅,時小悠隻覺得被他這麼盯著,心裏如同小鹿在跳。
“我可以替你做什麼?”
時小悠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心跳,保持平緩的語氣對著薄司商問道。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曖昧,她幾乎不敢直視。
他不會是想要在這個時候,跟她做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畢竟每一次這樣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做的,所以她此刻也順著以前的套路想到。
而想到這裏,她的臉色都羞紅一片。
“當然是……”
薄司商停頓了一下,然後動手解開了胸前的紐扣。
“你……”
果然,這男人又想要做那個事情了。
他還有傷口呢,而且他的腿好全了嗎。這段時間她都不在他的身邊,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允不允許他這麼做。
“薄司商,現在不合適!”
時小悠羞得滿臉通紅,嘴巴都像是要打了結,說話的時候眼睛根本不敢看向了已經赤裸著胸膛的薄司商。
“不合適?”
薄司商的語氣帶了一絲笑意,時小悠並沒有察覺,隻是使勁地點頭。
“當然不合適,等你好了……”
時小悠羞得說不出連貫的話,就在她絞盡腦汁想到一些好說的詞彙時,薄司商再次開口。
“我隻是想要讓你替我換藥,你想到哪裏去了?”
時小悠猛地抬頭,看到他那雙含笑的眼睛,瞬間明白他剛才是在戲弄她。
“薄司商……”
她生氣了,眼睛睜地大大圓圓的,一張俏臉更是由羞紅變成氣紅。
“嗯?我剛才可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你自己想到那裏去了。”
此刻他看著她的樣子,分明是帶著戲謔的。
他這是說她思想不純潔!
時小悠鬱悶,但他剛才那副樣子,分明就是讓她誤會不是嗎。
“你隻是手臂受傷了,脫衣服幹嘛?”
他就是故意戲弄她的,時小悠鬱悶地反駁。
“這衣服太緊了,不適合上藥,所以需要脫了。”
薄司商睜著眼睛說瞎話,那睡衣分明十分寬鬆。而且為了他的傷口,徐又喜還專門命令人給他準備了這件更為寬鬆的睡衣,怎麼可能會太緊了呢。
當然,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告訴時小悠的。
時小悠無語,隻好拿起一旁的藥物幫他上藥。隻是對於剛才的“誤會”,她的心裏還是有些疑惑。
她絕對不會想到,冷漠的薄司商竟然也是那麼悶騷的人!
薄司商手臂上的傷口很長,時小悠一邊小心地上藥,一邊有些懊惱。一個不小心,歎息聲從唇邊溢出。
“怎麼了?”薄司商問道。
“你為了掩護我都受了傷,但我最後都沒有找到爸媽的研究成果。”
時小悠很是遺憾,那保險箱這麼嚴實,說不定研究成果就被鎖在了裏麵。她當時要是能夠打開,說不定就能夠拿到研究成果,而薄司商的傷也算是沒有白受。”
“魏贏狡猾,你找不到研究成果也是正常的。”
薄司商淡淡地說道,一點兒都沒有覺得事情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