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正麵對著自己。
對上傅瑾言那雙深沉的眸子,沈煙寧有些羞怯,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傅瑾言的臉。
上一次她是全程背對著傅瑾言。
傅瑾言打量了她片刻,嘴角圈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沈煙寧打了苟長智這件事並沒有讓他憤怒,反而有點莫名的喜悅,雖然丟了生意得罪了人。
看著傅瑾言輪廓分明的腹肌,不過分健壯,而是剛剛好的那種線條。
也許是職業本能,沈煙寧想伸手摸摸這肌肉下的紋理,借著幾分酒意也便做了,然後仿佛被燙到一般的縮了回來。
她在做什麼?那可是傅瑾言......
傅瑾言眼中的笑意更甚,他捉住沈煙寧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肩頭。
這樣的動作顯得十分親昵,她從來沒有跟誰如此親近過,沈煙寧閉上眼睛,死死抓住傅瑾言的肩頭。
“放輕鬆點。”
傅瑾言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降臨,相對於第一次的粗暴,傅瑾言這次顯得耐心溫和了許多。
......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事,沈煙寧累癱,而傅瑾言卻連大氣都沒喘幾口,隻是額頭些許汗珠。
傅瑾言點了一根煙,然後看著依然閉著雙目,睫毛不斷抖動的沈煙寧。
“你知道打了苟長智是什麼後果嗎?”
沈煙寧睜開雙眸,她當然知道,而且結果應該比她想的要嚴重。
“如果我不救你,你意欲何為?”
傅瑾言接著問道。
“弄死他。”
沈煙寧道,她原本打算好了,如果傅瑾言不救他,那她便是拚了死也不能讓那個狗東西髒了她。
她包裏放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可以輕易的割開一個成年人的脖子,她這算正當防衛。
傅瑾言笑了,把手中的煙掐滅,照例隻抽了兩口。
“都是為了錢,跟誰睡不是睡,你為何這麼抵觸姓苟的?”
沈煙寧愣了下,她肯定不能說是為了接近他,然後查出三年前發生的事。
“因為他太醜了,下不去嘴。”
傅瑾言又笑了,這算是個不錯的答案,可惜並不是他想要的。
“讓阿傑送你回去。”
傅瑾言披上睡袍,走進了浴室。
沈煙寧看著地上碎裂成幾塊布片的可憐裙子,隻得拿起傅瑾言的襯衫套在了身上。
還好傅瑾言個子高,襯衫也夠長,再用裙子在腰間紮了個半身裙,反正半夜也沒人會注意她。
阿傑一直等候在門外,地上不少煙頭。
看見沈煙寧這幅模樣出來,臉上掛著些許驚訝。
......
到了家門口,阿傑下車幫沈煙寧打開後門。
沈煙寧下了車,此刻她才感覺從酒醉中完全清醒過來。
“煙寧......”
沈煙寧一怔,然後才注意到路旁停著一輛保時捷,而方少艾正倚靠在車身上,手中的煙頭忽明忽滅。
此刻已是深夜,方少艾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是他一直在這裏等著她......
阿傑跟沈煙寧道了個別,便開車走了。
沈煙寧沒說話,任由方少艾跟在身後進了門。
燈亮,方少艾看見沈煙寧左臉腫了一片,身上穿著一件明顯不是女性的白襯衫,還有係在腰上那條破碎不堪的裙子。
沈煙寧頹然地坐在沙發上,她現在隻想好好睡個覺,但方少艾還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