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知道,那個被陸霆琛扔在地毯上的電話,是否被接通了,又是否還在通話中。
她阻止不了陸霆琛,唯一能做的就是管住自己。
陸霆琛哪裏能不明白餘淺淺的意圖,但是他哪裏準許,冷笑一聲,手指撫上她的唇角,鑽進去,將她的牙關撬開。
所有的攻擊都集中在女孩體內的敏感處,大量湧來的歡愉終於超過她承受的極限,嚶嚀的聲音溢出唇角,聲音破碎帶著難耐的急促。
雙眼失聲的望著上方搖搖晃晃的男人,視線有些破碎,而她的手腕跟著來回摩擦。
被皮帶綁的緊緊地地方很痛,肌膚火辣辣的,皮膚都像是破掉了一般,但是在敏感身子裏堆積的歡愉卻越來越多,一次高過一次。
陸霆琛變換著姿勢擺弄著身下虛軟無力的女人,逼迫她承受他給予的,或快樂,或痛楚,或難受。
而,就在這整個過程之中,他的眼睛一直鎖著她的小臉,像是要將這張麵容刻在心底,烙印在骨頭裏一般。
餘淺淺的意識開始模糊,被綁了太久的手腕泛起清白的顏色,十指的指尖也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
這場歡愛持續的時間比餘淺淺想象中的長了很多,那無比漫長的過程中,她都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般,被他隨意的擺放蹂躪著。
嗓子也啞了。
哪怕她不願意發出絲毫的聲音,在他高壓之下也聲聲的叫著。
當男人的撞擊越來越猛,呼吸粗重,喉嚨裏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時,她的心聲一鬆。
終於……結束了……
灑滿燈光的大床上,餘淺淺就像是被撈上岸,又被暴曬了兩個小時的魚一般,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裏。
白皙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痕跡,那是男人之前殘暴的證明,卻也充滿了男人的氣息。
這一次致命的歡愛已經讓她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指尖再動一下都會勉強的。
男人終於肯好心的禁錮著她手腕的雙手放開,長時間的摩擦,已經有皮破掉了,滲出絲絲的血痕。
很疼,但是她根本顧忌不到,動都沒有動的閉上眼睛,在她即將睡著的時候,男人倒了一杯溫水回來,他將她扶起來,冰涼的玻璃杯沿抵在她的唇瓣,那流進口中的水讓她精神了一些,隻有嚐到了水的甘甜,她才知道自己之前渴的多麼厲害,急切的將一整杯水喝下去之後,餘淺淺這才覺得自己好過一點。
“休息夠了嗎?”陸霆琛低沉的聲音傳來。
餘淺淺覺得太陽穴在一鼓鼓的漲著,朦朧的睡意讓她並不能聽清楚男人在說什麼,隻覺得男人還抱著她,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向下拉,充滿磁性的低低笑聲在耳邊響起,“餘淺淺,折磨可不是這樣的。剛才不會僅僅是一個開始罷了。”
餘淺淺猛地睜眼雙眼,被包裹著收緊的小手裏是他握不住的欲望,那猙獰的模樣將她嚇得不輕,她慌忙就要收回手來,卻在男人的鎮壓下動彈不得。
“陸霆琛,我累了,你就放過我吧。”她低聲的請求著,昨天她被關在拘留室的時候就沒有睡了,又經曆了那樣一番晴事,她真的很累,很累了。
陸霆琛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素白的小臉,眼中隻有冰冷的殘忍,“那就給我撐著。餘淺淺,我們說好了是懲罰,你怎麼總隻想著享受呢。”
“陸……啊……”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喚完整,他就已經抬起她雙腿,再一次蠻橫的侵占了那方花園,那裏的每一寸柔軟都是紅腫,甚至有些撕裂的,再被他的猙獰如此侵入,餘淺淺能夠感覺到的隻有難以忍受和疼痛。
她的不配合和緊縮讓陸霆琛也不大好受,但是他依舊禁錮著她,看著她滲出眼淚的眼角,譏笑一聲,“他可真無用,這些年來都沒有將你調教的出息。”
餘淺淺的唇瓣慘白,因為疼痛而哆嗦著,聽著陸霆琛帶著侮辱的話,心中一刺,揚著下巴,慢慢的說道,“不,就是因為有他,你才能看到現在的餘淺淺。陸霆琛,你不知道他對我多重要。”
陸霆琛的黑眸一縮,心中被沉怒衝擊著,被憤怒的潮汐碾壓著,他忽而笑了起來,“可你卻在我的身下嬌吟婉轉。餘淺淺,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所謂的重要,那還真是一文不值!”
所以,他不稀罕!
永遠都不會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