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1 / 2)

兩人這才各自打開看月邑給的儲物袋,許修文袋中是一個鍛造之器,想必是聽兩人閑談時,知道許修文需要這樣的物件。

雲舒這才打開,卻是一驚。原來,儲物袋裏麵赫然是剛才在寶庫中見到的月泉水。

不管月邑剛才是不是試探了自己,但這份心意確確實實難得。將心比心,自己對剛剛認識不久的人,肯定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小姑娘哭的實在可憐,雲舒兩人哪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雲舒瞥了一眼佯裝無辜的許修文,看來是指望不上了,隻能自己上前勸解一二。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許大哥就是刀子嘴,心裏沒有怪你的。”雲舒給月邑擦擦臉上的淚珠:“看看,這麼好看的眼睛給哭紅了,這麼可愛的小臉蛋,也哭的皺皺巴巴的了。”

畢竟還是個小孩子,雲舒溫柔地哄了幾句,月邑也就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隻是整個人還是蔫蔫的,全沒有之前的活潑。

那廂許修文卻又開始作妖:“你看看,明明是咱們倆被人騙了,還得上趕著安慰人家,誰來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啊!”

剛才弄哭了不管,現在又來招惹,雲舒再一次感慨,許修文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要長嘴呢!

眼看月邑又要天晴轉小雨,雲舒決定,誰惹的事誰處理去。那邊許修文還想再說,終於很有眼力價的閉了嘴。

可是使了半天眼色,雲舒卻還是不為所動,許修文終於認識到,自己可能被放棄了!

原本月邑和雲舒站在一起,許修文走的快,在前麵已經離了有一丈遠近。

許修文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回身去找雲舒:“小舒,你怎麼不理我了呀。”

臨近跟前,才好像突然發現一般,看向月邑:“你怎麼又哭啦?我們不是都原諒你了嘛。”好像剛才在那邊說話的人不是他一般。

雲舒很是欽佩這人的厚臉皮,自己是無論如何拍馬都及不上的。

許修文又道:“你這孩子太脆弱,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啊。再說了,哪有前腳試探過別人,後腳就把自己的底細,馬上交代給別人的傻子啊!”

月邑自小被人誇獎聰慧,哪裏肯承認自己是個傻子,尤其還是這個壞人說的,止了哭:“我不傻,我是相信雲舒哥哥,才不是相信你呢。”

“還說不傻,我和你雲舒哥哥是一夥的。”

“我不傻!”月邑有些激動起來:“雲舒哥哥和我才是一起的。”

“好好好,你不傻,我傻行了吧。”許修文敷衍道:“但小舒就是我的,誰來也不帶不走。我們還是一起進來的呢,你忘了?”

小姑娘剛才有點激動,沒想到許修文在這等著自己呢,重點是,自己居然無法反駁:“以前是你的,以後都是我的。”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許修文拍拍月邑的肩膀:“那麼現在的月邑大聰明小姐,能辛苦您先把我們送出去,咱們再繼續討論麼。”

雲舒已經無力吐槽這兩個人了。自己的存在感這麼低的嗎?居然就當著自己的麵,在距離隻有一尺的地方,用那麼洪亮的聲音,在討論自己的歸屬問題。

“你們兩個真的夠了!“雲舒終於忍不住打斷:“許兄,再吧月邑惹哭了,你就還自己去哄。”

說完板起臉來對著月邑:“你修文哥哥雖然說的有些不中聽,但你如此輕信別人了,萬一我們是壞人呢!從今往後,看來以後還得多加管教才行。”

看那兩人都消停了,盡管無語,看著恢複了生氣的月邑,許修文抽空還給了雲舒一個頗為自得的眼神。

三人離開寶庫,雲舒握著手中的儲物袋,心情有些激動。不管事原身還是自己,最大的限製就是這是這具拖後腿的身體。

曾經也幻想過能夠改變,但可以徹底改變或改善若者體質的東西屈指可數。雲舒自認家族即使有如此珍貴的靈寶也不太可能給自己使用;而靠自己努力,更是遙遙無期,除非天上掉餡餅。

雲舒沒想到,餡餅的到來如此迅速,甚至自己送上門來。

雲舒反複確認了,這瓶月泉水送給自己不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後果後,便和許修文商量,不如就在這遺跡中服下。

一來現在外麵危機四伏,兩人還要帶著一個小女孩,按現在的情況,自保尚且是個問題。自己兩人把小姑娘帶出來,並不是送她入虎口的。

遺跡中空置的房間不少,月邑將雲舒安置在離自家不遠的一處,囑咐雲舒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原來,月泉水既然號稱可以洗經伐髓,自然不是空穴來風。尤其是雲舒這樣胎裏帶來的體弱,更是相當於下了一劑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