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隨著空間粒子的消失,瞬間轉送到了一個水晶接收器平台之上。
一隻纖玉的手輕輕攆開信封,看到紅色的大叉以及老索爾的署名。不由輕笑道:“看來要親自過去一趟了。”隨後信封重歸於平台之上消失不見。
老索爾剛剛點燃了香煙,信件又忽而出現。仿佛早有預感,嘴上濃密的胡須輕輕的上挑一下。
新元年一千年五月十二日淩晨。
椿覺得餓,把那些沾染著肉球液體的土壤吃了,還是感覺餓,端了端自己胸前的兩塊肉體,感覺有些幹癟,不禁有些懊惱。赤身於深深的坑底,此刻身體虛弱,連著體於身上的物件也沒有,隨後躺在深深的坑底看著夜空,閉上眼睛,思考良策,節省體力。
“感覺有些微風,充滿香氣,仿佛是一種深海純植物高檔護膚品的味道。”椿心裏念想著:“有些不對勁...”
椿立馬睜開了眼睛,入目是一典型的中土女子麵龐,發色銀白,盤著典型的十字髻,垂落於臉頰兩旁半圓的發圈有點點金色點綴,眉梢高挑,單眼皮的眼睛,卻很大,瓊鼻小嘴,被黃金色薄紗宮殿裙包裹住的峰立,不禁讓此時的椿黯然傷神,痛不欲生。她在靜靜的觀察著自己,仿佛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睜開眼睛,眼神裏透露些許的驚訝,微微張開的小嘴,露出的潔白皓齒,吐露出一股香香的口氣,隨著微風,讓椿聞得一陣失神。
這樣的場景仿佛連微風的聲音都能聽到。
“那個...”椿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你用的什麼牌牙膏?”
這樣的起始聊天,使得空氣中的尷尬更加的凝實。
女子仿佛也覺得這樣不太對,這樣佇立於此靜靜的看著一位光落落的女子躺在地上,些許時間後被發現,竟然覺得有一些不明的羞恥。“什麼牌牙膏?”女子心裏念念想道,然後隨之脫口而出:“深海牙膏”
“護膚品呢?”椿迫不及待的接口而問。
“深海護膚品。”女子饒有興趣的回答道。
椿想著“深海”二字的品牌力量,不由的暗自懊惱,那是她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奢侈品。隨後又不明所以的說道:“你怎麼一直看著我?”
女子被這一問題問的有些臉目漲紅,有些懊惱的說道:“我不看你,我看誰?”隨後指間戒指閃爍,一套嶄新的潔白色宮殿裙子出現於手中。橫橫的扔給椿:“趕緊穿上!”
椿有些莫名其妙於她的生氣與懊惱,聊得好好的怎麼突然生氣,怎麼還臉紅了呢?難道她有病?想著這麼漂亮的宮殿裙穿在現在的身體上有些糟蹋。隨後弱弱的問道:“你有水麼?”
隻見空中莫明出現的高壓水柱迎頭而下。狠狠的衝漱著椿的身體。椿沒有在意這個微微的小動作。隻是身體也覺得饑渴,皮膚不停的吸收著這些水分。幹癟的皮膚漸漸的豐盈起來,胸部的高聳漸漸的挺立。
女子看著椿手舞足蹈的穿著裙裝若有所思。
突然椿仰起頭說道:“你可以扭過頭麼?我有些難為情。”
打破了女子的思考,隨之不明所以的說道:“雖然我在看你,但是我沒有看你,我在思考問題...”
椿悠悠的插話說道:“你可以...”
女子突然惱羞成怒道:“閉嘴!”
換好裙裝,站立於女子對麵,椿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回答:“風。”
椿想著好颯的名字。
淩晨的微風沒有聲音,那是初次相識的沉默。天上月亮尤其的明亮,那是人生路上的彼此的明燈。隻是這個夜晚有些涼意,因為她的弟弟生死未卜。深坑的篝火燃燃升起,撲鼻的食味飄散開來。
若人生隻如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