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轟鳴,下著大雨,整片世界正在下雨,下著血紅色的雨。
大地淒涼悲蕪透著傷心的氣息,為誰而悲傷。
從空中傳來的淡淡的悲歌是為誰而歌唱?
大地上的生機一點一點的減少,黃昏的血雨,將夕陽染的更紅,天空卻沒有紅霞。
無盡的深淵,無盡的絕望,籠罩在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類的心頭,一聲衝天的嘶吼,從天上傳來。
帶給了所有人類無盡的絕望;妒忌,憤怒,貪婪,色欲,懶惰一切一切的負麵瞬間爆發出來。
人間界引來了最令人悲傷的時代,混亂的時代開始。
不過這些事情也沒有任何‘神’回去關注了。
奧林匹斯山之上,整個被血染紅的奧林匹斯山現在正在哭訴著。
在那山上布滿了無數的屍體,有完整的,有殘缺的,有神的,有斯巴達人的,有泰坦人的,不一樣的屍體,不一樣的種族。
一樣的結局,毫無生氣,沒有一點生命的氣息。
風在怎麼的吹,隻能吹散的是他們的悲涼,吹不盡的是怨恨和恐懼。
麵麵猙獰,以及麵目驚恐的臉在那些屍首的臉上盡顯,而他們身上還不停的往外麵流著鮮血。
早奧林匹斯山神殿外的堆積著大量神與大量泰坦的屍首,堆成小山高的屍首山上有一個人影,而悲傷的哀歌似乎是從她的口中傳來。
被血染紅的奧林匹斯山上,隻有她一個人正在悲唱著,譜續著眼前悲涼的情景。
她睜開了她那猩紅的眼瞳,卻令人畏懼的是右邊的眼睛在睜開的時候是豎立瞳孔的獸瞳,泛著嗜血的光芒,又在一瞬間變為普通的紅色眼瞳。
仿佛剛才那泛著嗜血光的獸瞳根本就是幻覺一樣,瀑布的紅色長發好像是被血周圍的血所染紅一樣,分不清是本來的顏色,還是被眼前殘酷景色所染上的顏色。
少女?不,應該說那名年輕的女子起身,那足足180的身高讓她纖細的身體顯得高挑,蒼白的皮膚就好像常年不見陽光似得。
一件牛仔褲,一件中性化的襯衣,有一種別樣的狂野和血腥的魅力,這一點從她那雙不安分的紅瞳就可以看出來。
停下的哀歌,猩紅的瞳孔裏閃過一絲無奈和苦澀和憤怒,用力一跺腳,本來滿是瘡痍的奧林匹斯山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倒塌。
浮在空中,女子捂住臉苦笑道。“孤縱使五萬餘年,未嚐一敗,什麼神!什麼泰坦!!卻都在我力之下全部灰飛煙滅,這個時代!!沒有敵手的時代!!不要也罷!!!”
“孤之名!!雲姬!!這個世界沒有留住孤存在的意義,這個世界!!困不住孤!!!”
用力向身後的空氣上一錘,碰的一聲,蜘蛛般裂紋出現在那空中,不斷的向周圍擴散開,一片一片化為玻璃一樣粉碎掉,露出如星辰般皎潔的宇宙。
“外麵的世界,應該會有無數的強者吧!孤求的是血與戰鬥,求的是無盡的殺戮和瘋狂!!那麼,外麵的世界又有多少讓人期待的地方呢!!”
穿過那破開的‘門’,在一瞬間天旋地轉下,雲姬落到了一個有著溫柔陽光的世界。
同時在這個世界裏,不少的強者都一愣,瞬間起身往雲姬所在處趕去。
“哦~孤的運氣不錯!!居然一來就碰上有強者的世界呢!那麼孤看看那些世界的強者到底是什麼樣的。”
某個正在推銷的人影苦笑後,向著雲姬所在的方向走去,某個正在道場裏看著一個少女揮舞木劍的年輕女子皺了皺眉,起身向雲姬所在處走去。
不到幾刻,雲姬周圍出現了許多人,一個穿著陰陽服的浮在空中,一個同樣穿著陰陽服的人從雲姬背後的森林裏走出來。
接著在嗡鳴聲中,一個腳上穿著輪鞋的人從森林裏飛了出來。
一個穿著黑色的學生校服,一臉微笑,泛著異樣氣息的人,正步的走了出來,而穿著輪鞋的人看到那一直掛著微笑的人,臉立刻沉了下來,大有立刻對著那個微笑的人發起攻擊的意味。
“那個,你是誰?為什麼來到我們的世界裏來……”
安培睛明試圖和雲姬交流,不過進入雲姬的耳裏卻是異樣的感覺,而雲姬抬頭說道。
“汝是再和孤說話嗎?”舔了舔舌頭,妖異的紅眼睛裏帶著嗜血的光芒,除了個別人,在場裏有許多人都泛著強者的氣息。
而這個時候一個年輕女子走了出來,對向雲姬的眼神。
一瞬間不用言語,力之極致與技之極致的本能讓雲姬瞬間發難。
而空中的安培睛明忽然發現雲姬一瞬間衝向了楚韻,那拳頭揮舞帶來的強大暴風,吹著周圍幾棵樹連根拔倒。
那拳頭要是命中在人身上,大概會一瞬不到的將人轟成碎片,而這個時候,掛著微笑的霖月落對著一個人影輕輕一踹,將他踹了出去,同時方碎空抓住被踹出來的人影往雲姬攻擊的路上丟去。
打著強大的拳風,雲姬的攻擊將人影給打飛了,看著人影在空中翻轉三萬六千度,頭著地並且旋轉的如陀螺一般,插進了地麵裏。
所有人囧了起來,而雲姬愣住了,剛才她的那一拳雖然介紹了十足的威力,卻根本不可能隻有這樣的威力,一般人挨住了直接會斃命的。
而楚韻隻是微微一皺眉,雖然討厭某個已經插進地麵一半的那個人,但是那個人也是屬於自己這個穿越者聯盟裏的人,更重要的是楚韻對眼前的雲姬感興趣了。
力之極致與技之極致。
兩者巔峰的人同時聚集在一起,不引發一起戰鬥是不可能的,霖月落正步的走到插入地麵裏半身的人影身旁,輕輕的一敲人影的腳,笑道。“還活著嗎?”
“廢話~”人影的傷勢和衣服的破損一瞬間消失了,這一幕也讓和楚韻對視的雲姬微微一呆,看向霖月落的眼神猶如看獵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