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問月攬住紅兒的肩膀,紅著臉,極認真地挽回一些麵子:“那不是親嘴兒,是他強吻我,姐姐現在要去給他好看,讓你看看流氓的下場,走!”
花問月麻利追上前麵那個沒臉沒皮、沒害沒臊的古代帥哥。
紅兒緊隨其後:“姐姐,啥是流阪?”
南照國都城的街市繁榮程度絕不輸東臨國。
花問月在路邊攤上,買了幾串烤羊肉,特意往兩串烤羊肉上加大料。
“這可是變態辣,辣椒經過姐姐改良後,威力增加了一千倍,定能把他辣成香腸嘴。”
“哇嗚,好殘忍的懲罰,姐夫有點可憐。”
“不是跟你說了他不是姐夫嗎?”
“對不起,紅兒忘了,應該是流氓姐夫。”
江沐楓被要求站在路邊等候,看兩個女孩在烤肉攤上駐足,忙掏出一綻大銀子走過去付帳。
“不用找了。”
遇到個闊氣顧客,攤主笑得合不攏嘴,各拿了兩串烤羊肉遞給花問月和江沐楓:“大娘子小官人,這綻銀子都可以買下整個攤子了,隨便吃。”
“先吃這兩串。”花問月推開攤主手上新烤的肉串,把加了料的遞到江沐楓麵前。
紅兒緊張地盯著肉串,忘記了呼吸。
江沐楓先是瞄了一眼羊肉串,笑得眸光溫柔:“問月,你對我真好,原來你知道我喜歡吃羊肉。”
花問月笑得春花燦爛,當然知道了,是誰昨兒抱著別人嚷嚷著要吃羊咩咩的。
“這可是我親手烤的,趁熱吃,冷了就不好吃了。”花問月眨著天真無邪的晶眸,無害地勸道。
江沐楓伸手接住,紅兒倒吸一口涼氣,兩手梧住嘴,做賊心虛四字幾乎寫在臉上。
“媳婦親手烤的,是毒藥為夫也要把它吃個精光。”江沐楓溫溫和和地說完,烤羊肉遞到嘴邊時頓了頓,隨即張嘴一口就一整串烤羊肉全部塞進嘴裏,隨後含笑嚼了起來。
“太大口了。”對方塞得太快,花問月提醒得太晚,最後越說越小聲。
兩個女孩目不轉睛地盯著江沐楓,二臉緊張。
江沐楓麵不改色地將嘴裏的烤羊肉吞進肚裏,然眼眶裏慢慢地有了水光,嘴唇也開始腫起。
香腸嘴終於成型,江沐楓用手摸了摸,故作震驚。
“噗嗤哈哈……”花問月捧腹大笑,紅兒笑得前仰後翻最是誇張。
終於忍不住嗆人的辣味,江沐楓兩手扶著膝蓋直淌口水和吸氣,一邊跟著她們笑。
看到江沐楓對自己的“香腸嘴”竟一笑置之,花問月忽然笑不出來了。
拿出包袱裏她自己泡的菊花茶水,動作極其自然地遞到他嘴邊,喂她喝了兩口。
“你知道我在羊肉串裏動了手腳是不?”
江沐楓咽下菊花茶,雖然口腔裏依然辣到他懷疑狼生,可心裏異常的甘甜,他沒說什麼,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是傻的嗎?知道還吃?”花問月不由責備道。
江沐楓嘴唇太腫影響說話的清晰度,隻聽他餐聲甕氣,滿眼的深情:“隻要你不再生氣,嘴腫就讓它腫,反正又死不了,再說了……”
說到這兒,畫風大轉成一臉傲嬌:“嘴唇厚點挺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