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它發光了。”紅兒指著水晶錫驚奇地說道。
花問月也看到紫光,怔忡間,腦子裏浮出似真似幻的模糊記憶,她用衣袖擦了擦水晶鐲,滿腹不解:“好奇怪,聽說過阿拉丁神燈可以許願,還沒聽說過手鐲可以許願的,一定是我的記憶太過混亂,記錯了。”
“許願?”紅兒盯著水晶錫,頗有些興奮,“姐姐要不你許一個試試唄?”
花問月被逗笑:“噗哈哈,怎麼許?芝麻開門?魔鏡魔鏡告訴我?還是巴巴啦小魔仙變身?”
這時,表演台的幕布漸漸拉上,魔術表演即將開始,神神秘秘的,還真是魔術師的風格。
店小二高喊道:“魔術表演,大變活人,表演者唐升、白隆麻。”
茫茫人海的另一邊,陰癸宮。
“宮主,真是夫人自己一心想逃的,否則就憑一隻小小鯉魚精,絕無可能從我手中救走人。”
樞越為自己叫屈,憑什麼讓無辜的他背黑鍋。
“夫人還參加了選秀,過五關臝六將,好不容易才擠進殿試,馬上就要封妃了昵,沒想到被宮主壞了大事,換誰都生氣啊!”
不是他不想領罰,實在是罰得太重了。
宮主竟要罰他男扮女裝到集市跳豔舞,掙夠這次損失的軍費。
“胡說八道!”江沐楓怒摔酒壇子。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參加選秀?她真要做趙絡珩的女人嗎?
他奮不顧身地闖進皇宮大內,隻為帶她回家,就差一步,她竟跟著別人跑了,棄他於不顧。
他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皇帝老兒?
晏落歎氣,這一身酒氣,篷頭垢麵,胡子拉確又頹廢的男子,還是那個愛幹淨又自戀的三界第一美男子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智商為負!”
“什麼意思?”離桑一臉的求知欲。
晏落噎了噎,那是別人告訴他的,他哪兒知道是什麼意思。
然就算不知道也得裝作知道,可不能叫離桑小瞧了去,他傲嬌地說道:“就是陷入情愛的人都是傻子的意思。”
“何解?”離桑再一次不恥下問。
晏落一頭黑線,他哪兒知道如何解?這個答案也是別人告訴他的好嗎?
“問江沐楓。”晏落把難題推給了為情所困喝悶酒的江沐楓。
江沐楓喝得醉眼朦朧,滿臉通紅,再倒一碗酒,脫了外袍,打開中衣,露出放蕩不羈有自由的胸肌,敞開了喝。
晏落心疼得直跺腳:“哎呦喂,我的爺,可別再喝了。”說著走過去就要奪酒壇子。
江沐楓一把抱住酒壇,震驚地叫道:“你想搶本尊的羊咩咩?休想!”
說完抱著酒壇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神情漠然,自言自語說醉話,目光落在晏落的臉上,倏地一亮。
晏落背脊直發寒,迅速轉身要逃。
但已經來不及,江沐楓長臂一伸便把晏落抱住,拍著他的臉說:“羊咩咩,不要怕,狼哥哥一定給你一個痛快,先給你好好地洗澡按摩,然後把毛拔光……”
晏落哭道:“都說了別讓他喝白酒,你們也不攔著,還不快救我?”
“那也要攔得住啊!”樞越無奈道。
“糟了糟了,真醉了。”離桑虛弱地扶額,陰癸宮的人都知道,江沐楓酒品極差,一旦喝醉,極難清醒。“這衣衫有點礙事,羊咩咩你等著。”江沐楓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又開始脫中衣。
晏落趁機落跑,一麵大叫:“快把他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