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蠢貨,我當然沒死了。”
之前那個謊報江沐楓身受重傷的小魔也是她,不過是為了混淆神魔獄獄主的視線。
至於那些流言蜚語,她早就安排好了,魔衛一查,自然知道這消息的真假。
再假裝成漣姬殺了神魔獄獄主,接下來,魔軍便會如同散沙,沒有再戰之力。從孤芳亭出來後,花問月思慮再三,還是沒有回九荒。
她咽不下這口氣,勢必要將爹爹和花家人救出來才甘心。
這幾天,她偽裝成侍衛,遊離於各處,已經摸索到了花家人關押的地方。
一步一步的計劃完成,花問月露出一抹輕鬆的笑。
“說起來,這招還是你教會我的。”
看向已經了無氣息的神魔獄獄主,花問月眼神複雜。
當年神魔獄獄主讓紫月假扮成她,如今她假扮成漣姬。
也算是還給他了。
摸索到神魔獄獄主的令牌,花問月正打算用化屍水不留痕跡的將這人處置掉,卻看到了他用粗繩子串起掛在脖子上的鈴鐺。
將那個刻有蓮花的鈴鐺拿下,花問月坦然的用化屍水毀屍滅跡。
出去時,她又用了幻術,幻化為一個小魔。
走到魔牢,看到重兵把守,花問月手心微微冒汗。
“獄主有令,差奴前來帶人審問。”花問月拿出令牌,神色凜然,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魔衛看了一眼,隨即跪下,不再阻攔。
進到牢房,看到被折磨不成樣子的一家人,花問月眼睛酸澀。
“帶走。”兩個魔衛前來將人押出來。
“滾開,你們別碰我。”容夫人在魔衛即將碰到她的時候,連忙叫喚。
原本看著虛弱無比的,在這幾聲嗬斥中倒是鮮明了不少。
“母親,我們還是走吧。”花文彥開口。
若是惹惱了這群人,少不了還得受折磨。
想來這夥人抓他們隻是為了威脅小妹,他們暫時不會有什麼生命威脅。
可若是惹惱了這夥人,他們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做不出?
容夫人聽此安靜了幾分。
將一夥人押至邊境,兩個押送的魔衛察覺出幾絲的不對勁。
“站住,獄主可有口諭將人押至何處?”
花問月頓住,沒有回答那人的話,雙手微動,兩道混沌真氣像是風刃割斷了兩人的脖子。
“啊!”似乎是受不了眼前的刺激,容夫人尖叫一聲,嚇暈了過去。
花姥無奈的歎息一聲,幻術褪去,轉過了頭。
“婼婼!”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
這裏是是非之地,不是什麼談事的好地方,也不是好時機,這麼想著,花問月連忙將事情交代下去。
“大哥,你帶父親母親回去,護好他們,若有機會,給我向九荒帝君帶句話,就說我沒死。”
此事涉及廣,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花問月誰也沒有告訴。就連九荒收到的她死的消息,也的的確確是魔族放出去的。
隻怕江沐楓已然是信了。
想到這裏,花問月不禁有些頭疼。
“婼婼,你不跟我們回去嗎?”花堅沉聲,眼裏帶著擔心。
花問月是女媧之後,但這魔族如此危險,他壓根就不放心。
“嗯,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們快回去。”
花問月看著孤芳亭的方向,眼神很是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