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恂想要從自己身上得知司慕青的下落!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花問月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矢口否認了自己見過司慕青的事情。
拓跋恂為了權勢,連自己的命都可以選擇放棄。
而以他對司前輩的偏執,要是知道司前輩在哪,肯定會不擇手段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她本來就欠了司前輩一個人情,怎麼能做這種陷她於危險之中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拓跋恂盯著花問月,眸內寒光微閃。
“信不信隨你。”花問月聳了聳肩,不以為意道。
反正時空隧道已經被毀,想要打開開天辟地石,必須擁有洪荒之力才行。
隻要她不說,拓跋恂就永遠不可能找到司前輩。
聽聞花問月此言,拓跋恂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才冷笑道,“你以為矢口否認,我就沒辦法找到她了嗎?”
“你想幹什麼?”花問月察覺到拓跋恂語氣中的危險,警惕盯著他。
拓跋恂意味深長的看著花問月,嘴邊噙一抹莫名笑容,讓人很是不舒服。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肯定是已經找到了時空隧道,或者是能隨意穿梭時空的辦法,才和司慕青遇到的。既然這樣,是不是隻要能控製你的思維,就能知道一切了?”拓跋恂笑道。
不等花問月開口,拓跋恂繼續:“我知道,憑借女媧神識和混元之力,想要控製你的思維可能不容易。但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反抗,你是可以高枕無憂,但你被關在水牢的家人和那個年幼的孩子呢?”
“卑鄙。”花問月雙拳緊握,咬牙罵道。
確實,以她現在的實力,拓跋恂想要輕易控製她的神識幾乎不可能。
但她沒想到的是,拓跋恂竟然會卑鄙無恥到用寶兒和兄長們的性命威脅她。現在怎麼辦?
是妥協,還是反抗?
當花問月被拓跋恂的人帶走之後,水牢三層牢籠中的眾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都去了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不會是出事了吧?”刑天在牢獄中走來走去,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
“閉嘴!”
“別胡說八道!”
花家三兄弟和寶兒在聽到刑天的話後,異口同聲的開口怒斥。
刑天被吼了,委屈巴巴,“吼我幹什麼?我這不也是擔心她嗎?”
本來在花問月被人帶走的時候,他是想要一起跟著的,但花問月卻說,要他留在這裏保護其他人。
刑天知道,這些看三界眼中的卑微人類,對花問月來說卻很重要。
所以,他不得不在成為臨時保姆之後,又接受了一個新身份,臨時保鏢。
“大哥,稍安勿躁。既然大嫂都說自己能應付了,那就肯定沒問題的。”神族二皇子見刑天擔憂的模樣,很是體貼的安慰。
“她不是你大嫂。”盡管心裏還是沒有徹底放下這份感情,但刑天他不想重蹈千年前的覆轍,隻能無奈解釋。
“大哥,你不用解釋,兄弟都懂的。女人嘛,都是要哄著的,你看你們孩子都有了,隻要用心去哄,她遲早都會心軟的!”二皇子沒把刑天的解釋當回事,隻以為是自家大哥還沒有哄好未來大嫂,自顧自的說著。
刑天:……算了,何必與傻子論長短,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