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地下那三尊老怪物竟沒有出手,反而還很是忌憚的模樣!
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封天絕地中啊,像地窖裏那三個老怪物一樣不受壓製的人太少了,且還是在自己的沉眠區內!
如此情況,任意出來一個,就足以顛覆某個輝煌的古族,怎的就忍氣吞聲了呢?
事實上,便是柳生次郎也不明白,本來他聽聞袖裏刀等人去了地窖,還曾暗自竊喜,覺得這橫行霸道的幾個中原人終於要栽在服喪了!
可誰能想的到,這幾人,竟在進去後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來,扯淡呢?
然而,更加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麵。
下一刻,不僅是柳生次郎,便是宮本他們也都更懵了,呆呆的看著袖裏刀不知從哪摸出一把通體綠瑩瑩,散發巨大能量的寶刀,愣在了原地!
“村正!”崗村二郎臉龐抽搐,愕然中帶著震驚的呢喃道!
“這,這怎麼可能?”
隨後,宮本也頭皮發麻,看著這把傳聞的凶器被袖裏刀拎在手裏,總覺得自己腦袋不安全,隨時會被這刀暴起發難,無差別攻擊!
就連柳生次郎也忍不住狠狠挑了下眉,總算明白地窖裏那三位底蘊級老怪物為什麼忌憚六怪了,這特麼的袖裏刀,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要知道,封天絕地之下,除了妖刀的本來主人之外,從未有人能將其掌控的,否則服喪也不用十年籌劃,換取天塔高手出動了,自己便能強行易主!
可此時,那把刀卻很安詳,被袖裏刀拎在手裏,一點掙動的意思都沒有,像是本來就認他為主了一樣,這特麼的,難道是這刀又瘋了,認不清其主人是誰?
“這刀即已認我徒兒為主,那以後便不再屬於神社了,改性中原吧!”
就在這時,淡漠如清水的話語從袖裏刀嘴裏冒了出來,不過卻帶著種不容置疑的口吻,並非是商量,隻是通知罷了!
聞言,本已呆滯的崗村二郎和宮本全都一呆,繼而竊喜,看向柳生次郎,靜等這位社長發飆,再次坐山觀虎鬥。
“唉……”
可惜,還沒等柳生次郎開口,大殿外就再次傳來一道聲音,帶著無奈和默然,幽幽一歎後,語氣突兀冷冽了下來,道:“柳生社長,神社的事情,何時輪到黑龍會和赤軍旁觀了?”
語畢,一股浩大的威壓突然降臨,似乎讓此地再次陷入了三天動蕩期的時候,讓所有人都一驚!
尤其是宮本和崗村二郎,全都身體一緊,隨後麵色難看,咬著牙齊聲道:“前輩,您這是何意,想要開戰嗎?”
“哼,就憑你們倆,有資格跟我談開戰嗎?”那道聲音冷哼,隨後一點麵子都不留道:“三十秒,時間一過,爾等若還逗留在神社附近,就休怪老夫大開殺戒了!”
“你!”
崗村二郎是個暴脾氣,一聽這種話便欲大怒,作勢就要發火,因為黑龍會也有高手來了,此刻就隱匿在神社外圍,隻等他們信號,便隨時會攻進來,並不是太過懼怕。
隻是,那宮本卻明顯察覺了不對,悄悄拉住了崗村二郎,隨後齜牙一笑,這才陰陽怪氣道:“前輩息怒,我等隻是擔憂柳生社長年少輕狂,會冒犯了幾位中原的貴人,因此為神社帶來災難罷了!”
“宮本,你這是找死!”柳生次郎嘶吼,眼睛都紅了!
袖裏刀與地下那三個老怪物怎麼說他不在乎,畢竟或年長,或武力值高於他,所以就算柳生次郎其實跟百變魔君他們平輩,但六怪向來一體,稱其年幼倒還勉強可以忍受!
但特麼的,自己貴為神社社長,又是柳生家現任家主,無論怎麼算,其地位都要比這倆個黑龍會和赤軍的關鍵人物還要高啊!
尤其是宮本,隻是赤軍統領麾下的大將罷了,論起來,其地位還不如神社的太上長老高呢,甚至連崗村二郎這個黑龍會會長的親子都不如,也敢大言不慚,說堂堂神社社長柳生次郎年少輕狂?
這跟一個小屁孩說自己的叔叔輩少不更事有何區別?
簡直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可惜,那宮本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絲毫也不在意柳生次郎的態度,反而笑的異常開心,恭恭敬敬的對袖裏刀他們鞠了一躬,這才道:“幾位前輩,既然神社的底蘊都出了關,那我等也就放心了,先行告退!”
“嗯!”鬼醫仙點頭,默認了宮本的恭維,而後身子一橫,擋在想要發飆的柳生次郎麵前,淡淡道:“怎麼,宮本是來協助我等辦事的,你想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