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在房間不知躺了多久,期間茯香茯沉來探望過幾次,江洋都假裝在昏睡之中。
直到小神醫與秦武等人一同走進房間,江洋才緩緩睜眼。
小神醫手裏拿著一顆丹藥,麵對著江洋,背對著眾人,輕輕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吞下這枚丹藥,然後用靈力將其化開,吸收藥力,好好休養三天。”
“這段時間,就不要來打攪他了。”
江洋的手忽然抓住小神醫的手腕,“多謝小神醫救命之恩。”
小神醫麵色驟變,不過轉瞬即逝,依舊笑盈盈的說道:“吃下去吧。”
小神醫將丹藥喂到他嘴邊,江洋將其含在嘴裏,然後便在小神醫的攙扶下強撐起身子,開始打坐療養。
眾人見此,紛紛鬆了一口氣,也沒有出言打攪。
隨後一眾人全部離開房間,江洋則吐出一直含在嘴裏的丹藥,“這狗雜種莫不是想攜款潛逃?”
那可是價值五六十萬的幾株草藥,小神醫若真是趁他‘療傷’這段時間逃走,他還真沒轍。
“賠了夫人又折兵?”
接下來的三天,江洋獨自坐在屋內‘療傷’,這段時間,並沒有任何人來打攪江洋,小神醫也未曾來。
到此,江洋已經確信,被坑了,被坑慘了。
丟了一萬靈石不說,價值五六十萬的草藥,飛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協助下。
想到此,江洋懊惱不已,又上了一堂課!
直到三天後,才有人來探望江洋,茯香和茯沉都在,秦武似乎有事,並沒有來,看著江洋逐漸好轉的臉色,茯香也放下了一直以來懸著的心。
江洋掃了一眼二人,茯沉還是一副平淡之色,茯香看上去有些憔悴,笑了笑,江洋說道:“吃了那顆丹藥,好多了,我感覺要不了幾天,應該就能痊愈。”
茯香連忙走到江洋身旁,急道:“不急,你慢慢療傷,等你痊愈之後,秦叔叔會派人護送我們去京城。”
一向沉默的茯沉也說著:“上了心脈,最近一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戰鬥,否則引起什麼後果就遭了。”
“哥哥說的對,都怪我…”
說著,茯香又露出一臉愧疚自責之色,哪怕江洋一直不斷說不怪她,她也認為這件事是因她而起,小姑娘的心思,複雜的很。
江洋也不和茯香爭辯,沒聊幾句,江洋忽然問道:“小神醫可還在?我還沒好好感謝他呢。”
茯香搖了搖頭:“不知道,到時候我幫你問一問秦叔叔。”
沒聊多久,茯香和茯沉二人告退,江洋又一次獨自一人坐在小房間中。
自己造的孽,怎麼著也要撐下去,小神醫必然已經攜款潛逃了,早就沒了影了,隻期盼自己以後還能遇見,不然這次是真的當了一次冤大頭。
他覺得自己比蘇家更冤。
轉眼七日已過,江洋已經能下床走動,麵色也恢複正常,雖然不如小神醫說的那般活蹦亂跳,但正常起居生活,已經能夠自理。
茯香則趁著這個時間,帶著江洋逛逛城主府,時而到靜謐的花園散布,時而到涼亭坐看小魚暢遊。
江洋‘享受’了三天的平靜生活,差點沒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