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說了這樣一句話:生活就像是一場強-奸,假如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說的真TNND對。
問題是,你要怎樣才能享受的起來。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
佛家說:□□空即是色。此身不過是一具臭皮囊罷了,生帶來死不帶去。我漸漸地看來,唯一有些不忿的是,縱然這身體是你的,卻不能受你自己控製,反會受別人的擺布,倒是為難了。
距離當初第一次,已經兩年。
林妹妹同寶姐姐各有兒女,聽聞塵世生活,過得美好。
偶爾她們回來榮國府,我們自會相見,彼此寒暄,宛如陌路人,偏偏表麵仍舊和藹恭敬,天衣無縫。
我心寒,複平靜。
我無心娶妻。
襲人自一年前被他哥嫂贖出去,我便求了賈母。賈母做主,便叫我娶了襲人進門。
此生,我隻連累她一個便是了,再不去糟蹋別人。
榮國府一切如昔。
迎春姐姐嫁了孫紹祖,聽聞那廝中山狼的性情,很是凶惡。
我帶了人,約他出來酒樓上,話不投機,叫人將他暴打一頓,事後扔下一句:“倘若再敢對她不好,下次取你狗命。”
真是無法無天啊。然而看著那廝鼻青臉腫的醜態,心底卻是痛快的。
曾幾何時,我有個夢想,便是做個古代惡少,帶三兩條狗,幾個奴仆,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女子……如今我果然成了古代少爺,帶三兩惡仆,替家姐出頭,快感倒是相似的。
賈政聽聞,不免大發雷霆,將我責備一頓,但卻不曾動手。
隻因我現在已經有官職在身,在吏部裏做個小小侍郎,人人稱讚。這兩年來,賈政不知聽了多少好言語,自也歡喜。
且,人人知道我同北靜王爺相好——相好的意思,倒是有趣,你可以理解為朋友間的友誼,也可以理解為……
孫家自也知道,故而隻咽了這口氣,第二日我就登門再看,見迎春沒吃什麼虧,才笑著又安撫了幾句孫家之人,揚長而去。
囂張,要有囂張的資本。
我有,故而我不用忍這些狗頭。
或者說,這個世間,我隻須忍一人而已。
他將我抱了,肆意溫存。
我仍有些抗拒,身子僵硬,卻難抵他手段高妙,不一刻便為春水。那麼多次,也習以為常,便隻閉著眼睛,任憑他為所欲為。
事罷,北靜王抱著我,說道:“聽聞你最近打了孫紹祖?”
我答應一聲。
北靜王笑道:“你向來在眾人麵前都是溫和的,怎地這一次一反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