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紫竹躲的快,估計早就被大卸八塊了:“小子你瘋狗啊,怎麼亂砍人,你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不要鬧了。”
一旁的雲疆皺眉看著這一切,人生中,他第一次主動提刀先揮向對方,見雲疆如此,紫竹頓時傻了眼:“雲疆,他瘋了你也瘋了是不是?你們兩個作什麼啊,幹嘛動真格的。”
雲疆與‘千讓’打到一起,兩人的劍速相當,可幾招下來,雲疆明顯勝了對方幾分。
一旁的紫竹看到了‘千讓’的劍法,頓時有些犯了暈,這個家夥什麼時候劍法開始這樣奇特了,完全沒有師門的規矩了吧。
雲疆隻試了三招,就已經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知道對方一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本打算最有一招將其製服的,可誰知道,對方竟在他最有一招出手前,手揚白粉末狀的毒粉,還雲疆中招。
待雲疆反應過來後退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粉末已入自己的鼻息。
紫竹上前扶住身體頓時就癱軟了許多的雲疆,伸手指著已經跑遠的‘千讓’喊道:“喂,你去哪裏啊,千讓。”
雲疆伸手按住紫竹搖頭:“別喊了,那根本就不是千讓。”
“怎麼可能啊,他可是跟千讓長的一模一樣。”
“可他們的武功路數卻相差甚遠不是嗎?”雲疆大力的呼吸著,紫竹擔心了起來:“你的身體怎麼樣,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大夫吧。”
雲疆搖頭:“隻是有些癱軟,應該沒有大礙。”
紫竹將雲疆扶起,攙著他往回走,“你還說他不是千讓,若不是千讓的話,他為何也會用毒?”
“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千讓,千讓是不會對我們下毒手的,而且你看他的眼神,裏麵分明就隻有冰冷。”想想剛才那人的眼神,雲疆頓時有些心冷,若那真是千讓的話,他不會那麼冷漠的。
“說起眼神,那人確實是很生疏,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甫風扮演的千讓呢,可…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想象的兩人呢,這太不合理了呀。”紫竹鬱悶的撓頭。
兩人轉過身走了幾步,雲疆發現之前還坐在這裏與他交談的老人們,竟全都一溜煙消失不見了,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雲疆皺眉吐口氣:“我想,那些老人應該知道些什麼,最好從他們口中套一下,扶著我去就近的農舍休息一下,要杯水喝吧。”
紫竹點點頭,有些不安的回頭看向另一個千讓消失的地方,心中大歎,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怪異的事情呢?
兩人來到農舍前敲門,老婦人走了出來,見竟是之前的小夥子,有些擔心的走到柵欄邊左右看了看,確定剛才那人不在了,這才低聲道:“小夥子,你快離開吧,我們也沒有什麼能再跟你交談的了,快走吧。”
“阿婆,你誤會了,我有些口渴,你能否給我杯水喝?”雲疆忍住無力,一如既往的溫柔的對著阿婆笑著。
那阿婆為難的搖了搖頭:“不行啊,若是因此就得罪了那些人,我會很為難的。”
紫竹撇嘴:“該死的,你們幹嘛要那麼怕那個人啊,他又不是什麼壞人,再說了,你們拿了我們那麼多銀子,這會兒連杯水都不能給嗎?”
一聽紫竹說那人不是壞人,那阿婆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看向紫竹:“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會跟那個人是一夥兒的吧。”
雲疆趕忙搖頭,扯了扯紫竹:“阿婆,你誤會了,我們跟他不是一夥兒的,我們隻是從別處來這裏尋人的,找到了我們要找的人,很快就會離開的,你放心,我們對你們沒有惡意的,你不許如此的提防我們。”
紫竹鬱悶的鼻子嗤氣,想要道歉又不願意,因為他不想聽有人罵自己的師兄弟是壞人。
“喂,你到底讓不讓我們進去,難道你沒有看到這個家夥中毒了嗎?你們以為銀子是那麼好拿的嗎,平白的拿了那麼多的錢,卻什麼好事兒都不想做,你們是不是通通都是騙子?”紫竹見雲疆幾乎將全部的力道都壓倒了自己的身上,頓時有些擔心,生怕他是中了什麼厲害的毒。
那阿婆一聽,趕忙將之前雲疆給的銀子從懷中掏了出來,扔到了柵欄外:“這銀子我們家不要了,也請你不要再問我任何問題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請你們高抬貴手,快從這裏離開吧,請你們也給我老太婆一條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