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竟看的他毛骨悚然脊梁發冷。
因這前所未有的野餐新體驗,幾人很是開心的一直玩到了夜幕降臨,這才在百裏奕寒的催促下返程。
回到王府的時候,月已上了柳梢頭,幾人都玩的太累,一回王府就各自回各自的住處去休息了。
雲疆因本就覺少,一時也沒有什麼睡意,喊住要去滿月軒的百裏奕寒跟他一起下棋。
兩人從在師門開始就是很好的棋友,常常能將棋局一直擺到深夜。
孔小滿在巧雲的服侍下,早早的就落了鎖,睡下了。
今天,她也累了一天了,臨睡前,她還不忘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對裏麵的寶貝兒誇讚道:“寶貝兒,你今天真的很給力,媽媽這樣折騰了一天,你居然都沒有喊累,太棒了,給你個大拇指。”
孔小滿躺下翻個身,看著窗外柳梢上掛著的彎月,聽著偶爾幾聲蟬鳴,困乏的睜不開眼,慢慢的閉目,沉沉睡去。
王府大宅的房頂,幾個黑衣人健步如飛的掃過,目標直指滿月軒。
滿月軒的正主兒正睡的口水橫流,身子斜趴在床頭與周公對話,因為夢到自己贏了不少銀子,她的嘴角不時抽搐的露出邪惡的賊笑。
三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床前,這時隻聽孔小滿大喊:“不許動,再動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管是夢境還是現實中,孔小滿都是將錢財放在首位的正主兒。
三人同時提防的比出隨時要開戰的姿勢,可床上的人卻翻個身,用腿圈住被子繼續呼呼大睡。
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直到孔小滿那廝再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和囈語聲,三人才滿頭大汗的放心行動,隻是心中卻都在咒罵,什麼女人竟這麼沒有睡相。
其中一個黑衣人用竹管對著她鼻間輕吹了口氣兒,白色粉末冒出,另外兩人將黑布罩到孔小滿的頭頂,用力將孔小滿給抬起,扶到輕功好的男人身上,孔小滿如死豬一般,軟綿綿的身上毫無力氣,任人宰割。
月色下,幾人重新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月色中。
聽著刀槍相觸的打鬥聲,孔小滿忍著惡心睜開眼睛,這一看,頓時讓她整個人傻了眼。
此刻的她正躺在破舊的草屋中,地上又濕又潮,前方半米處,是幹柴遇烈火後擦出的耀眼火堆。
不遠處,幾個黑衣人與一粉衣男在對打,看著那人背影,孔小滿大驚。
媽媽呀,這身形怎麼這麼像紫竹妖孽?
“醒了?”
孔小滿正在努力睜眼想要看清粉衣男人是不是紫竹時,就聽頭頂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孔小滿心一驚,慌忙抬頭去看,她抬頭間,一柄冰涼的劍柄也已經抵到了她脖頸上:“這幫蠢貨抓錯了人,若不是這個長的像女人一樣的家夥出來搗亂,我本還打算把你原封不動的送回去,可現在看來,原封不動已經做不到了,為了不泄露目標,看來,我隻能殺掉你了。”
孔小滿不敢再抬頭去看對方的模樣,隻能頓住,她傻愣愣的愣了一會兒,隨即就明白過頭頂那個男人的意思,在王府抓錯人?王府一共就住了兩個女主人,若不是她,那肯定就是蘭兒:“你是納西族的人?”
那男人邪魅一笑:“又多了一條不得不殺你的理由。”
孔小滿懊惱的咬唇,該死的嘴啊,知道也就知道了,說出來做什麼。
話說,這個寒王府治安是不是也忒不靠譜了,好好的睡著覺,一覺醒來居然也能挪地方,寒王府的護衛都是吃幹飯的嗎?
“我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寒王妃,殺了我,你做好會害納西族被滿門抄斬的心理準備了嗎?”這時候,孔小滿提醒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鎮定。
男人不屑一笑:“滿門抄斬?隻要你死了,皇上又怎麼會知道納西族的存在?”
“那你就小看我們了,你知道那個長的像女人的男人是做什麼的嗎?”
“不管他是做什麼的,都會陪你一起去死的。”
孔小滿強自鎮定哈哈大笑:“死?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你們的人了,你們以多欺少,可也已經折兵大半,可那個妖孽男人呢?他可是毫發無損。
且不說這些,你打探過寒王府裏眾人的虛實嗎?這個男人精通獸語,他養了一隻通人性的貂會隨時護在他周圍,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兒,這隻小貂一定會回到寒王府去報信,到時候,你所做的事情就會被揭穿,納西族滅門,指日可待。”
男人四下去望了望,似乎也很忌憚孔小滿的話,可他並沒有看到什麼貂的蹤跡,隨即陰狠的道:“你以為我是納西蘭兒嗎,你的花言巧語,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