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你爭我搶的時候,百裏奕寒不動聲色的將孔小滿拉到自己身邊:“夫妻算一體的。”

“啊,什麼呀寒哥哥,你這不公平,這是玩兒遊戲,又不是論夫妻。”若赫不幹。

“就是。”紫竹也嗤氣。

百裏奕寒瞪了兩人一眼:“不服你們也娶親好了。”

孔小滿抿唇偷笑,第一次被人搶來搶去,真有成就感,這若不是玩兒牌就更好了。

“好了好了,就這樣,我與我夫君一國,那蘭兒就跟…跟紫竹一國好了。”見蘭兒不停的看紫竹,孔小滿自作主張。

蘭兒點頭笑,提起裙擺就往紫竹身邊走,可紫竹卻大叫:“不用不用,我自己好了。”

納西蘭兒臉色一僵,孔小滿瞪了紫竹一眼,這才道:“雪純,甭理他,他有潔癖。”

“惡心女,誰讓你說我有潔癖了。”

“事實勝於雄辯。”

“好了,還玩不玩兒了。”甫風一拍竹席,要別這兩人煩死了,他已經等著抓拍等好久了。

“玩兒,玩兒,誰說不玩兒了嗎,發這麼大火兒幹什麼。”孔小滿撇嘴坐到百裏奕寒身邊幫眾人洗牌。

若赫偷偷拉了蘭兒一把:“蘭兒姐姐,你跟我一國吧,我其實怕玩兒不好。”

納西蘭兒點頭坐到紫竹與若赫中間,身子微微向紫竹那邊靠了靠,紫竹大人真的好香,他是她見過的,最幹淨的男人了。

抓牌開始…

幾個奴才在不遠處,串肉串的串肉串,擇菜的擇菜,切魚的切魚,都忙的不亦樂乎。

他們邊忙活,邊低頭偷聽著主子們的方向處傳來的玩兒牌聲。

若赫:“三個球兒。”

紫竹:“三個槍打你。”

甫風撩牌:“我有三個二。”

紫竹不悅轉頭白甫風:“甫風你老實交代,你是狗腿子吧,不然為什麼要打我的三個槍。”

甫風聳肩:“剛才玩兒完說了,大的打小的,誰讓你的牌小。”

“萬一我跟你是一國的呢,你打我,這不是浪費牌嗎?”紫竹氣壞了。

甫風撇他一眼:“管的著嗎,我的牌。”

“你…”

“一個小王,兩個大王。”紫竹啪的扔牌:“我今天就算是輸,也要揍的你不能動。”

孔小滿看著兩人鬥,偷笑,其實他們還沒看明白,王爺夫君才是狗腿子。

從打牌上來看,王爺夫君與雲疆都是足夠能忍到極致的高手,不到最後,絕對不會顯露自己的身份。就像剛才那一把雲疆做狗腿的時候,他最後一道牌才將狗腿小王給丟出來,讓幾個窩兒裏鬥的人當時就差點崩潰。

幾局下來,就在孔小滿彎身幫大家再次洗牌的時候,隻見納西蘭兒俯身裝作幫孔小滿洗牌,用隻有幾人能聽到的聲音道:“納西旺來了,我看到他了。”

孔小滿挑了挑眉,直起身子繼續洗牌:“蘭兒你去那邊吧,那邊沒人,你要是擔心有人過去偷看,不然我幫你去把風。”

納西蘭兒立刻明白了孔小滿的意思,搖頭:“不用,你們玩兒吧,那邊沒人,我去去就回。”

納西蘭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裙轉身往樹林深處走去,孔小滿將牌放定,幾人各懷心思的開始抓牌。

孔小滿見一個穿王府奴才服的男人往那蘭兒消失的方向跟去,頓時從若赫手中接過牌:“若赫,你輕功好,去保護蘭兒,順便聽聽納西族人對她說了什麼。”

納西蘭兒步履輕盈,走到樹叢後,隻稍微站了一會兒,就見那著王府奴才服的男人賊溜溜的跟了過來。

他走到納西蘭兒身前,一抱拳:“七小姐,好久不見。”

納西蘭兒轉過身麵對他,雙手別在身後,以近乎領導者的身份看向他:“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離開納西族後,第一個見到的納西族人,竟是個奴才。”

納西旺微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納西蘭兒一眼,隨即就低下頭:“奴才是奉二少爺的命令,來給七小姐傳遞消息的。”

納西蘭兒微揚唇,學著孔小滿的樣子,臉上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傳遞消息?算了吧,既然大哥二哥已經將我趕出族內,那麼,納西族的任何消息,都與我沒有關係了,我現在想做的,隻是守護好我該守護的,其餘事情,我一概不關心。”

納西旺再次頓住,隨即道:“奴才隻負責傳遞消息,至於七小姐願不願意聽,是七小姐的事情,二少爺說了,七小姐已經被逐出族群,不再是納西族的一員,你手中掌握著的納西族的寶物,陷你三日內交出,不然,就別怪納西族對你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