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滿微笑,眼底盡是善意,裝作安慰的模樣:“這怎麼能是辰王妃的不是呢?能不能懷孕,也不是辰王妃能說了算的事兒,得王爺多努力才行啊?嗬嗬,辰王妃再等等吧,孩子嗎,總會有的。
之前我還與王爺夫君說,不管生男生女都不要怪我,因為生男生女取決於男人給的種子的性別。種豆不會得瓜,種瓜也得不到豆子。
當然啦,也有些是種豆人拚命的種卻怎麼也種不上,或者有些人根本就不會種,因為壓根就沒有種子。還有些是種豆人的種子挺好,可卻沒有可以種豆的工具或者是種豆的工具不對,太短小,無法操作。”
見孔小滿四兩撥千金,自己玩兒的帶勁,百裏奕寒拿起杯子輕抿一口,唇角盡是別人察覺不到的會心的笑意,他敢確定,這種話,普天之下隻有這個叫歐陽雪純的女子敢說。
別說說了,就算隻是聽聽,估計對方也得羞紅了臉,這不,辰王妃就是個很好的典範,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到脖根了。
孔小滿挑眉一笑,敢當麵笑話我王爺夫君是斷袖,我偏說你是不舉,哼。
“你…”百裏辰大怒,滿臉的怒氣難消,蹭的站起身:“你什麼意思?”
孔小滿見對方火了,滿臉的莫名其妙趕忙站起身,慢著口氣悠悠的道:“呀,辰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就發脾氣了,臣妾是不是哪句話說的不得當了,惹的王爺生氣了?”
百裏辰被氣的牙根癢癢,隻得看向百裏奕寒,“三哥,你的王妃如此,你就不管了嗎?”
百裏奕寒轉頭看了看孔小滿,悠悠的道:“四弟莫見怪,雪純說話是這樣的,一向直來直去,也不知道拐彎,有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咱們卻會想多了。”
百裏奕寒鬱悶,不打算善罷甘休,可姚蘇卻一把拉住他,起身優雅的麵對皇上福身:“啟稟皇上,今日是皇上壽宴,臣妾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麼禮物,所以,就自練了一套歌舞,想要獻給皇上,忘皇上看後能夠歡喜。”
皇上見姚蘇識大體的及時阻止了百裏辰,心中很是高興,他鼓了鼓掌:“朕常聞辰王妃是歌舞奇才,如今有幸一見,倒是讓朕和大臣們飽了眼福。”
百裏辰看向孔小滿,眼中盡是算計的光芒,他歪頭看了一眼左相歐陽浩,隨即又對孔小滿道:“聽說左相家的幾個女兒自小就接受了最好的教育,汐妃的文采我們是已經見識過的,不知三嫂如何,我想一定差不了,我的王妃都已經決定獻藝了,三嫂是不是也該表現一下,與我的王妃比一比,為三哥爭爭臉。”
孔小滿嗬嗬一笑:“辰王妃可是京中的四大美人之一,才情和美貌都是別人不能比的,如今辰王爺讓我與辰王妃比,不是讓我自取羞辱嗎,這哪裏是幫王爺夫君爭臉,給他丟臉才差不多吧。”
百裏辰的想法人盡皆知,可他卻沒想到孔小滿會這麼不給他麵子的直接說出來,可他才不在乎,揚眉邪魅一笑:“怎麼,你不敢了?難道堂堂左相家出來的女兒,竟比不過一個府城的女兒?”
孔小滿最討厭這種小心眼的男人,見他那種邪魅的笑,孔小滿也不禁學起他,邪魅一笑:“王爺還真是喜歡比的人,好吧,既然今日是皇上的壽辰,王爺又說了這話,那臣妾自然是不能拂了王爺的麵子,臣妾願意獻舞,隻是,如今臣妾有孕在身,比舞是自然不行的,但簡單的跳一下,給皇上和眾位大人們取個熱鬧,臣妾還是願意的。”
百裏奕寒站起身攔住孔小滿,抱拳對皇上道:“皇上,臣弟的王妃如今有孕,跳舞恐有不便。”
“也罷,既然不能跳,也就算了,待日後還有的是時間,日後再跳也不遲。”皇上也擺了擺手,示意做罷。
可這時,百裏辰哪裏肯做休,嘲笑道:“喲,這還不足月的小娃子,在肚子裏能有什麼反應,怎麼還會有礙跳舞,三哥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孔小滿撇嘴,奶奶的,是不是個男人啊,沒有懷胎十月,不知道當娘苦是吧:“辰王爺還沒有做父親,自然不懂得一個真正的父親的心,王爺夫君這是擔心我,我王爺夫君與辰王爺完全不同,以後辰王妃懷了孕,辰王爺會舍得讓她跳舞擺弄,但臣妾的王爺夫君他體貼又和藹善良,自然是不忍心讓我累著的。”
“你…”百裏辰再次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