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漣漪緊緊握拳,玩玩玩,這個死女人將她的風頭全都搶了去,還玩什麼:“不是,我隻是忽然想到你四姐也很喜歡玩這個,所以一時有些傷感罷了,小五兒,你告訴三姐,你打算怎樣對你四姐?”
見她主動提及歐陽潞潞,孔小滿挑眉也跟著歎了一口氣:“怎麼說呢,以前我一直在隱忍,可死過一次後我才發現,人不能太懦弱,懦弱的人永遠都得不到這個世界的憐憫,所以,我要強勢起來,要為自己爭取。
不知道三姐你曉不曉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現在,我已經把它當成了我的人生格言。但凡是傷害我的人,我都絕對不會姑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不赦,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可潞潞畢竟是你的親姐姐呀。”歐陽漣漪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又有了淚意。
孔小滿冷笑,“是她先拋棄姐妹親情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我是她親妹妹,我又為什麼要為她付出我的姐妹之情?什麼情啊義啊,都是屁。”
歐陽漣漪一時語塞,這歐陽雪純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囂張了,難道就因為她嫁了個好男人?別忘了,這個男人可是她讓給她的,可是她施舍給她的。
若是歐陽雪純知道了真相,知道她犧牲了什麼,她必然要讓歐陽雪純感恩戴德的跪地感激她歐陽漣漪賜予這個笨女人的短暫幸福。
孔小滿挑眉,這話就是說給歐陽漣漪聽的,她就是要告訴她,歐陽雪純,不是省油的燈。
“那…潞潞未來會怎樣?”
“會死。”百裏奕寒轉頭看向她,毫不猶豫:“膽敢傷害寒王妃,就要做好隨時丟掉命的準備,我百裏奕寒的人,沒有那麼好欺負。這事兒王妃說了不算,所以三小姐你大可不必問王妃。”
歐陽漣漪看向百裏奕寒滿臉的英挺,頓時芳心大放異彩,這就是她想要的男人,她一定要得到他,就算他是斷袖的,她也一定會用她的一切魅力吸引到他,讓他為了她改變取向。
“我能見見潞潞嗎?”歐陽漣漪手扶著純白的瓷花兒杯子,似乎很緊張。
百裏奕寒搖頭:“不能。”
孔小滿伸手按住她的手:“三姐,王爺夫君現在情緒比較激動,一提到四姐他就會生氣,所以還是先不要說了,再過幾天吧,等我們的氣都消了的時候,我會幫你安排的。”
歐陽漣漪點頭,心中若有所思,這黑鍋歐陽潞潞是背定了,她要趕緊見到她,讓她閉牢嘴巴,不該說的,不要亂說,別忘了,三娘還在府中呢,她就不信製不住歐陽潞潞。
紫竹嫌無聊先離開跑去找千讓玩,歐陽漣漪見天色不早了,也起身告辭,說好改天再來看歐陽雪純。
歐陽漣漪離去後,若赫將周圍的奴才都支開,跟百裏奕寒一起扶著孔小滿進了房間。
孔小滿坐在差桌邊,百裏奕寒陪在一側,而若赫則來回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孔小滿的臥室並不大,一進門正對的是一對古典的椅子,中間擺了個不大的茶桌。右側是一張掛滿粉色帷幔的床,床邊有一張桃木長書桌,書桌旁是一扇不大的剛剛支開的窗戶,窗戶外是一片的竹支,隨著微風的撩.撥而摩擦出颯颯的聲音,甚是美妙的夏天的聲音。
若赫走到書桌邊,轉身靠在那裏抱懷看向百裏奕寒:“寒哥哥,你覺得那個女人的目標是什麼?”
百裏奕寒也明白若赫的顧慮,笑了笑:“行了小家夥,什麼也不必猶豫了,直接說出你想說的吧。”
孔小滿亦跟著點頭,“是啊是啊,我讓你觀察的結果如何?”
“據我今天下午的觀察,這個女人在你的小院裏,目光一共落到我身上六次,紫竹哥哥身上三次,你身上十七次,寒哥哥身上明著四十四次,暗著無數次。”
若赫看向孔小滿:“我覺得王妃姐姐說的對,她確實是有目的的,隻是,這目的不是王府中的某一件物什或者財寶,而是寒哥哥。”
孔小滿臉色變了變,大掌啪的拍到了桌上:“該死,難道是想跟我搶男人?”
百裏奕寒見孔小滿這樣,以為她是吃醋了,抿唇偷笑。
“王妃姐姐,我說的也隻是我的觀察,不一定就是對的,可你看她今天下午的表現真的是怪異的,她好像就是在傳遞這種信息,而且,我很確定,她看寒哥哥的目光與看紫竹哥哥的是不一樣的。”
百裏奕寒不否認的點頭:“我也認可若赫的話,而且,從某些層麵來看,若赫的觀察力是驚人的好,你可以試著相信他。”
若赫驕傲的抬頭對百裏奕寒豎起大拇指,寒哥哥最挺他了。
“所以,你現在覺得很驕傲是不是?有那樣一個溫柔楚楚的女人喜歡你,你高興死了是不是。”孔小滿撇嘴不悅,什麼嘛,這時候他還能說的這麼開心,所以說啊,男人都靠不住,下半身總比上半身先思考。
百裏奕寒抬眼嗬嗬一笑:“你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