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疆臉色也有些深沉:“你這玩笑開的確實有些不是時候,我們現在隻想聽些正經話,王妃能救回來嗎?”
千讓摸摸鼻子,“好吧,那說點正經的,能不能救回來我不敢保證,不過這笨女人的脈有些不對勁,不是一股。”
“什麼意思?”若赫拉著他袖口,滿臉疑惑。
“嘶,怎麼說呢,有些像喜脈,隻是脈太薄弱,不太好確定。”千讓說著摸了摸頭。
眾人均語噎看向千讓,雲疆見他臉上確實沒有開玩笑的神色,這才彎身去摸孔小滿手腕上的脈搏。
“確實如千讓說的那般,我摸出的,也是兩股脈動。”
百裏奕寒握拳,一步上前走到炕邊坐下,伸手握著孔小滿的手滿心激動:“雪純懷孕了?她懷了我的孩子?”
“雪純?”紫竹疑惑:“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叫她雪純,她什麼時候改名了?”
雲疆對紫竹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紫竹吐舌噤聲,重新開始撫摸起今天的大功臣,小雪貂。
千讓則撇嘴:“應該是懷孕了,可是不是你的孩子,我卻不敢肯定,畢竟在與你的那夜之前,她還是雙有名的破鞋,那孩子,說不定是那個野男人的呢。這一切,都要等到她身體好些才能確定。”
若赫伸手推了千讓一把:“你說誰懷的野男人的孩子,我王妃姐姐可不是那種人。”
千讓揮拳想要反擊,卻被若赫避開:“死心眼兒,你是吃了她給的迷魂藥了不成,她給你什麼好處讓你說她好了。”
“都閉嘴,這個孩子,肯定是我的,我確定。”百裏奕寒怒喊,可眼光卻沒有從孔小滿的臉上移開。
這本是該高興的事兒,可眼下雪純生死未卜,他是真的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
“雪純,你一定不能有事兒,你不是一向嫉惡如仇嗎,你要醒過來,我會幫你報仇的,我會幫你懲罰傷害你的人的。”百裏奕寒說著手又撫上孔小滿的臉,冰涼。
“千讓,怎麼還這麼涼,你的針是不是用錯了?”
“我又不是神仙,這針紮上是要耗時間的,哪有那麼快。”千讓說完,本想噤聲的,可他實在是擔心寒會做了冤大頭,遂補充道:“我看這個孩子還是不要的好,為了以防萬一。”
“放屁。”百裏奕寒站起身回身,怒氣騰騰:“你要是保不住這個孩子,我就燒了你的藥軒,將你趕回師門。”
“喂,你怎麼不分好賴,我這可是為你好,我還不是怕你幫別人養了孩子,你憑什麼就確定這個種是那夜種上的,說不定…”
“兩夜都是我,我是歐陽雪純最初的男人。歐陽府後巷那個傳聞中的野男人,正是我,所以,我當然敢確定這個孩子是我的孩子。我要你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若是這個孩子保不住,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紫竹瞪眼:“乖乖的,寒,你還真是深藏不露,那晚不是咱們大家再找麒麟匙的時候嗎,你居然還有心思跟這個女人後巷玩愛愛,嘖嘖。”
雲疆尷尬的咳嗽一聲,看著百裏奕寒冷到爆的神色,想笑可卻覺得不是時候。
若赫掐腰指向千讓:“看吧,我都說了,我王妃姐姐不是那種人,她不是破鞋。”
千讓再敲若赫的頭一下:“行了行了,知道你崇拜她,別在這裏狐假虎威了,我一定把你這個純潔的王妃姐姐和她肚子裏的娃兒給撈回來,行不行?”
千讓說著抬眼看了百裏奕寒一眼:“若真是你的孩子,我當然會拚了一切的救,你放心吧。”
他彎身再查孔小滿脈搏,頓時皺眉,急道:“紫竹,你得去我的藥軒一趟了,上次那顆被這個女人泡了茶的玉玲珠或許還能保這女人一命。”
眼下,用玉玲珠似乎是最好的方法,這個女人的脈搏,幾乎已經摸不到了,再這麼下去,隻能為她收屍了。